（七）妈妈的沉沦？（上）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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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高兴能带着本届新生顺利完成学校这次的军训活动，我代表学校和校领导对贵部、以及各位的努力配合致以衷心的谢意，非常谢！”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的妈妈站起身来，倾着身体朝身前的人伸出右手。

  “呵呵，柳老师你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和你这样干练漂亮的女老师合作也是我的荣幸。”一只肥厚的手和妈妈的右手握在了一起。

  朦朦胧胧中，那人的面貌始终看不清楚，唯一明显的是，一身军装跟穿着旗袍、高跟的妈妈形成了视觉上的鲜明对比。那人丝毫不在意身份的差别，握着妈妈的手并不丢开，始终埋着头盯着妈妈的部不挪眼。妈妈轻轻的动两下右手未果，礼貌的干咳了两声，不卑不亢的微微笑道：“这是什么意思？”

  “哈……呵呵，不知道是不是一中的女老师都跟你一样漂亮？”那人握着妈妈的手越握越紧并不放开，语气渐渐变得轻佻。

  “呵呵，看你说的……”妈妈还保持着站姿，但却被那人越拉越拢，右手上反而更搭上另一只咸猪手被捏来捏去。

  两下相持不下，妈妈脸已经有些难看，使劲两下终于出了手，微红着脸轻着略显戒备的盯着对方。

  顺着对方愣愣的眼光，妈妈低头一看，前倾的姿势让旗袍的前摆被到一旁，自己的大腿全出来了，被他一拉，自己连袜的部加厚部位也出一点。她赶紧站直身体两腿并拢在一起，让前摆遮住大腿，瞪了对方一眼后才淡淡的说道，“您平时事多，我就不留您了，呵呵。我这里也要准备下学生返校的安排啦。

  哦，对不起，有个电话。“说罢看着对方转身之后往门口走去，这才拿起响起的手机径进了里间。大意的妈妈没有注意到，那人虽然转身却并没有遂她意般离去，正侧着头瞟着自己旗袍开衩处裹着袜的大腿，还有抬起胳膊从袖口里出的白罩的蕾丝花边。

  “喂，您好，哪位？嗯，建军啊，呵呵，我明天就回来了，军训这么久了，你在家还好吧。讨厌，怎么说这个……嗯，呵呵……明天就回来……”

  朦胧中，我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从动作看好像十分踌躇，在办公室门口来回踱了几次，终于还是没有出去，轻轻的关上并反锁了房门。

  眼看对方意不轨，我心中一阵焦急，赶紧大喊出来想提醒妈妈，“妈妈！

  妈！“但妈妈却好像听不到我的声音一样，站在里间窗前背对着来人继续跟爸爸打电话。

  看着那人闪到里屋门口，迅速拉开皮带，子顺着大腿滑到地上，哐当一声，妈妈终于好像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不过已经晚了，微笑的表情凝结在脸上，一条带着恶臭的内被进了小嘴里。

  “不！不……”我绝望的叫喊着，使劲的朝妈妈的方向跑去。

  “妈！妈妈……”里屋的门怦的一声被重重的关上了，在门闭紧的那一霎那，我终于破开了那重重雾，从侧面看清了男人狞笑着的脸。

  “啊！是黄连长！”

  “妈！黄连长，求求你，你放开我妈！”

  “哈哈，对不起了，实在是梦若小姐太漂亮了……”怎么，怎么又是吴仁的声音？

  “喂！喂！救命啊！”我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敲打着房门，但妈妈始终还是没有能出来。

  终于，剧烈的息和反抗撕扯声过后，门“嘎吱”一声被我推开一道隙，还没等我接着把门全部推开……一阵抑扬顿挫的呻声隔着门传了出来……

  “不！妈妈！不！！”妈妈终于还是被……听着里面的娇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失，呆立在门前的我终于还是颤抖着手慢慢推开了门……

  妈妈直的趴在窗口上，旗袍后摆被拉到了旁边，一个的男人的下体跟她穿着连袜的股严丝合的连在了一起，并按着它快速的冲顶着……男人应该听到了门声，抓紧她部狠狠前后推送两下，这才转过头来带着哭腔说道，“……已经……已经晚了……”

  啊！这，这，这男人的脸！怎么，怎么是我自己！！

  ＊＊＊＊＊＊＊＊＊＊＊＊

  “啊！啊啊！！！！！”我混身巨震的一个战栗，头一下撞到了旁边的墙，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原来是场噩梦？

  轻声着气，我摸了摸额头，还在发着烧，在下趴久了，四肢僵硬，十分酸软，脖子都有点抬不起来了。

  我努力的挪了挪身子，辛苦的换成了舒服一些的躺姿。但脑子里却仍然充盈着刚才那让人躁动的呻声，此时仿佛仍然还回在耳边。

  过了好一会，这呻……还没有消失。

  不对！这个声音……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