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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则在后面不断鞭打如晶,如晶跟得上履带速度的时候,灰狼便鞭得轻力一些,若她慢下来,则狠狠地挥下去。
如晶脚底的痛楚有两个层次,一种是表皮伤口受的痛,一种是脚底道下的苦痛,两种织而成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增加下去。
半小时后,阿培把跑步机停下来了,如晶还以为可以结束,不知道时间的她觉似过了三小时之久。
阿培拿来了一枝黄的体说:「喝一下补充水份,然后继续.」如晶没问是什么体,她张开口让阿培把体倒下去。
如晶喝了一口便皱起眉,那是是的味道。
阿培问:「好喝吗?这是养狗场收集回来的狗喔。」
「很好喝,老师。」如晶说时口中还残留着那腥味。
「好喝便喝多点吧,小口小口地品嚐。」阿培双手捧起那枝黄的狗,一点点倒出来。
如晶伸出舌头把体接着。
灰狼在如晶仰头喝的时候,扒开了她的股,把一枝大的电动具进她眼。「唔唔……咕噜咕……唔………」如晶到电动具正一寸寸地深入自己的直肠,但她还得继续喝下狗,稍不留神的话,狗便会从下巴滴下。
「这是你表现好的奖励。」灰狼说.灰狼又在她的脚踝扣上脚铐,中间的铁炼只有两尺长,限制着她只能用小步跑。
他再把反绑双手的绳子调整一下,再往上收紧些。
与一开始便收至最紧不同,时间久了再把绳子收得更紧,或再加上额外的刑具,是把身心俱疲的女奴再推往更深的地狱.
灰狼把电动具开到「微震」,让它在如晶菊花内缓慢震动。
过了十分锺,如晶终於一点一点把狗都喝完了。
阿培让最后一滴狗都到如晶口中后,放下空樽。
「今次换另一部跑步机吧。」阿培牵如晶到旁边一台,只见石比刚才的更密更尖了。
如晶踏上去,已经痛得眼泪都瞟出来了。她深深了一大口气,准备接即将来临的挑战。
「开始!」阿培按下跑步机,让她在上面起来。
这次比半小时前困难许多,两腿积聚劳酸、门被大的电动具翻搅着、两腿系着铁炼,只能小步跑、肚子装着的狗,胃觉,跑是有一种郁闷。加上尖锐的石卵,比刚才像器钝击在脚底的大卵有截然不同的觉.
双脚之间的铁炼扫过石卵时发出噹啷噹啷的碰撞声,脚镣使步伐更加沈重。
阿培却丝毫没有减慢卵石履带速度的意,灰狼不断猛烈挥鞭才使到如晶保持小跑的速度。阿培拿了一枝电动具,在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进她道,然后再开动。
「嗄嗄……嗄嗄……晶……嗄嗄……奴……嗄嗄……不行了……嗄嗄……好辛苦……嗄嗄……」阿培用刁难语调说:「不行喔,还有二十分钟呢。」其实一小时早就过去了,阿培只是在骗她。
灰狼却有些担心,如晶很少说不行的,除非她真的到了极限,可是这份担心终究被灰狼凌的快盖过.阿培揪住如晶的头发,她直身子维持步速。
如晶的气声愈来愈大,铁炼在石卵上扫撞的声音愈来愈沉重。
「嗄嗄……老……嗄嗄……师……嗄嗄……求……嗄嗄……好想……嗄嗄……吐嗄嗄……」
「只是过了三分钟而已!」阿培说.如晶心里也不清楚究竟是因为太痛苦而到时间的漫长,还是阿培在骗她,不过如晶也知道即使是被骗,作为一个女奴也得接受。
阿培突然把速度再调快些,如晶以为她已经用尽气力了,她用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气力加快脚步。
门和道同时受着电动具的刺,照理说本不能走路,但受待的如晶早已学会在痛楚与刺之下依然进行主人的命令。
阿培揪着她的头发再往上提,提醒她不能放慢。
脚底传来的痛、下体的强烈刺、头拉扯的苦楚下,应该是痛得不能动弹的,她却忍耐住,把痛苦转换成泪水,身体却不断在卵石履带上前进.过了三分钟,如晶再也受不了,她觉得一阵晕眩,全身一软,向下一跪……幸好阿培揪住她的头发,否则她可能一头裁在卵石履带上了。
阿培刹停了履带。
如晶整个人瘫在履带上气,全身不能自控的搐。
阿培瞬间把道和门的电动具调到最大。
受了强烈刺,她的胃再翻腾一下。
「呕呕呕呕~」如晶刚才喝的狗全都吐了在地上,再次跪跌在地上。
呕吐后没那么晕眩了,只是她整个人也虚了,身体完全不能再使出任何一分力下。
「一人一枝吧。」灰狼说.灰狼抓住灰门的电动具,阿培则握住在下体的快速送。
她连呻的力气也没有,任由两枝巨兽在她体内冲撞。
不消一会两枝电动具让她到了痛苦的高,高在被搾乾体力的身体上把剩余的力都搾出来。如晶随高而搐几下之后,闭上眼睛躺在卵石履带上一动不动,只有在她下体的两枝巨物还在快速旋转.阿培跟如晶说:「给半小时休息,我和灰狼出去准备一下,待会儿便带你去表演。」如晶闭着眼含糊地哼唔了一声表示知道。
灰狼和阿培步出了健身房。
半小时后,阿培回到健身房把如晶叫醒。
「喂!休息够……啊,你起来了吗?」阿培一进来,便看见如晶已经跪在尖尖的卵石上等候,双手还是反绑着,下体的两枝具还是不断的打转.「是的,老师。晶奴准备好接受任何调教了。」
「很好。」阿培说,如晶如此自律,还选择跪在卵石履带上,还他到有点惊讶。
他打算跨过刚才如晶的呕吐物走走到跑步机面前,却发现呕吐物的地方只剩下一点水迹.「有人来清洁过吗?」阿培疑惑地问。
「晶奴自己乾净的,老师,若晶奴做错了的话请老师处罚晶奴吧。」阿培说:「真是个乖奴。」如晶微笑说:「谢谢老师。」阿培蹲下来对她说:「唉,但是啊,其实我真有些不解,有些苦你明明不用受,甚至我也没想过要处罚你,你却主动请罪。你是害怕我责罚你吗?」如晶说:「不,老师,晶奴是一个女奴,若单是讨厌的话,又不能改变些甚么的。所以晶奴是想作好这个身份,若然晶奴的痛苦可以让老师和主人高兴,那么晶奴也会快乐的。」阿培没想到如晶是这么想的,这是她从琉璃馆得到的改变吗?不管怎样,如晶这样的奴是阿培从未见过,加上她漂亮的外表,这让阿培更加不想让如晶离开.「很高兴你这样说,我听得出你是发自内心的。」阿培望着如晶说.「谢谢老师。」如晶不自觉地下一滴眼泪,泪中包含了複杂的情。
「能够走路吗?跟我出去吧。」阿培说.如晶一拐一拐的跟阿培走出了房间.
(十九)第二次表演如晶走出俱乐部大堂,和上次不同,这次佈局比较像是夜总会,会员们都围在一台台的圆桌享用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