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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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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自己的脚而失足了,她跪跌在地上。

如晶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重新踮脚站。

看如晶泪盈眶的脸蛋,梅莎到很惊讶。

如晶只要出现「很痛」而停手的念头,便挥得更大力来提醒自己。她悲伤地一鞭一鞭地挥打着自己,接自己对自己施行的刑罚.梅莎起初估计如晶挥上五六鞭,便会停手。看着不断自,再伴随惨叫的如晶,身上的血不断滴下,梅莎完全料不到这样的情况.她曾经信神,「若然」「是原罪,那么这个被数不清的人们污辱过的身体便沾了罪恶。」她这样想。

她不断挥打着,脑中却浮现各种从前受的画面。

如晶想起以前学校受女同学的种种欺凌,受男同学的侵犯,她在严寒的学球场上体当足球靶、每天在班房被每个男同学干完,再清洁班房才准放学、老师袖手旁观,男老师甚至加入、回到家便是爸爸的奴……很奇怪,每一下鞭,都像是对自己不幸发出的悲呜。

种种屈辱与影都透过鞭打自己,逐渐解放出来。有点儿像介手,藉自残身体来自戳心中的痛处,把内心的痛都揪出来。

她让自己尽力挥鞭,充分受痛楚,尽情叫喊出来,在自,甚至自残的过程中,她发现自己不是逃避,而是面对一切的痛苦。她慢慢知道灰狼的意思,她不是要舍弃自我,而是接受这就是她,接受奴的身份。

她泪面,气,一鞭一鞭地挥向自己,随之而来是惨叫。

她开始让鞭子绕过背后,击打自己的房和

梅莎看着她茫然了,调教过这么多女奴,这种状况还是头一次面对。如晶脸上的表情,她的恸哭,梅莎知道并不是受狂享受的样子,反倒像发所承受的力孤独和悲伤。

「她真不打算停吗?」梅莎心想。

这时如晶把腿分得更开来站,她看着自己的户,上面穿了五个环,曾经受过不同的待,这个「私」处被无数人看过、摸过、过……她把鞭子伸长一些,抿着嘴,狠狠地往后一挥.啪!!!

鞭子从左肩绕过背后面,重重的打在户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小铁球正好打在蒂上,佈最多神经线的女部位。部受了百多下鞭子已经又红又肿了,现在受这极强力的重击,如晶痛得倒在地上,手摀住户,鞭也从手中滑落了,一些血水从户掺出来。

如晶伸手去拿鞭,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那只手是梅莎,她看着浑身是血的如晶,脸上不再是嘲,而是担忧.「够了!停手了!我相信你的忠诚了,让我抱你到医疗室吧。」梅莎着紧地说.如晶听到后,四肢无力地倒下去了。

(十三)意料之外的客人琉璃馆内也设有医疗室,客人玩重度后都会在此检查身体和清理伤口。

若然一些小意外发生,女奴都可在此休养.「怎么伤成这样啊?」琉璃馆的驻场医生看到如晶体鳞伤后,医生赶紧检查一下伤口。

「啊?是的」梅莎懒得解释。

「把项圈拆下来让我看看脖子的伤口。」梅莎说:「那个不会拆下来的。」事实上她没有钥匙。

「喔,好吧,这儿给我。」医生说.梅莎:「拜託你了。」转身走出医疗室。

医生打量如晶的脸,无疑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病人。

如晶是女奴,不能睡病,只能躺在冰冷的铁板上。

医生拿消毒药水涂在如晶伤口上。

如晶被灼热的痛楚清醒了,她打量一下四周的状况.「医……医生吗?」医生对她微笑,说:「醒来了吗?别动。」

「对不起,医生先生。」这次医生把消毒药水涂在一条长长的血痕上。

一阵惨叫划破医疗室的宁静.这种消毒药水碰到伤口时那种痛苦像被火灼一样,但很快见效。

她弓起身子扭动。

如晶的痛楚刚稍为褪去些少,医生又涂消毒药水在第二个伤口上。

如晶又发出一阵呻

医生说:「是时候处理前面的伤口了。」

「是……是的,医生先生。」奴晶配合着。

她身上的血痕数不清的多,每一个伤口也需受药水的灼痛。

虽然对如晶来说非常痛苦,但伤口确实被消毒了。

医生再把绷带如晶全身,但刻意地从绷带间出一些皮肤,大腿和部也包紮得比较疏,道也没有覆盖.与其说绷带用来覆盖伤口,不如说用来添加趣。

医生把如晶拖去见梅莎。

医生说:「把她还给你了,梅莎。」顺手把如晶推到梅莎脚边。

梅莎打量一下如晶说:「没有大碍便去接客吧,一些客人也绷带的。」

「晶奴知道,主人。」梅莎却不是牵她进缸子,而是拉她入一间没人的客房。

梅莎蹲下来对如晶问:「怎么我叫你打你便真的把自己打成这样了?连命都不顾的?」这是梅莎首次用温和的语气问。其实她刚才碍於面子,没有出担心的表情,所以才把她牵到这儿。

她在医生面前不好意思表担忧.如晶别过脸说:「晶奴……晶奴想……想主人相信晶奴是真心服从的。」说时眼泛泪光,好像受了很多委屈似的。

梅莎看到如晶委屈的眼神,心里更加愧疚了。她想说:「对不起,我误会了你」只是鑑於主奴的身份没有说出口,但梅莎担忧的情神已经告诉了如晶她的内疚。

「我也不太刁难你了,与其他女奴一样,每天五个客,少一个一惩罚吧。」梅莎说.「谢……谢,主人。」

「好了,那么你赶快回到缸子接客吧。」梅莎又回愎那种凌厉的语气。

「是,主人。」如晶在长长的玻璃廊爬行,到了自己编号的缸子前。

爬进缸子前,如晶仰头望着梅莎微笑说:「主人,不管怎样,晶奴十分谢主人的惩罚」

「吓?」如晶的道谢让梅莎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梅莎的惩罚,如晶便不能理解接受自己的含意。只是如晶道谢的语调和对梅莎微笑的眼神,梅莎也到她的情,而不是行屍走的机械。

梅莎在她红肿的部上稍为用化妆颜料遮一下,这给客人看起来样子好些。

如晶早上接受完钢管舞训练后,接了两个客,都只是玩捆绑,虽然被麻绳勒着的伤口还是很痛,但已经比她预期要受的待轻很多了。了。

她不知道梅莎在玻璃缸註明了如晶今天不能接受重度待,包括鞭。客人只能玩捆绑、滴蜡、浣肠、多p等不会留下伤口的,这也是一个机会让如晶身上总是散不走的鞭痕褪去。只是时,红肿的户还是有强烈的痛楚,始终那儿受了百多鞭后,已经伤得不像样了。

夜晚如晶缸上的盖子再度被打开,她知道又有客人了。

在预备室,工作人员忙着照客人要求收拾用品。

「麻绳两捆……震蛋、电动具……也给她戴上眼罩……」工作人员帮如晶戴上黑的眼罩,这种眼罩是硬身的,它紧紧的锁在头上,罩边有软胶防上女奴从隙偷看,不过他们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