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拆开给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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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是,现在回想起来,因为我对我来经月这件事印象太深,具体做过程反倒记不清了。
虽然只是一期一会,后续我们再也没联系过,每当低嘲时期,我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这段小小的遇。
***上次分别后,我和a还在热络地用信短继续我们教授生学、惩罚打庇股的文游戏,转眼一个假期过去,我便被j得神魂颠倒,全然忘了别人。
以至于打着排卵期出血的借口,临时放了a一次鸽子。我不能这样。我告诉自己。我要睡一睡别人,不能把心思全放在j一个人⾝上。
于是,我主动联络a,提出补偿他…穿着趣情內衣,带着我的玩具去他家过夜。a住在巴黎远郊。如果拿京北打比方,他家大概已经进了河北省。
出发前我并不知道,到了火车站才傻了眼:说好的rer呢?怎么忽然要坐火车?!(*rer是巴黎四大共公通之一,有点类似于城际快铁。)一脸懵的我打通了a的电话,然而,一来我法语不是很好,二来车站噪音嘈杂,我本听不懂a在讲什么。
好在a足够耐心,一点点用信短教我去哪里坐车,怎么过去…最后,我顺利赶上了车,找到了座位,坐下对a说:成功了!我上车了!
并不是为了能见到他而喜悦,单纯是自己又学会了一点点新的、在巴黎存活下去的知识。离成为一个当地人又近了一步。下车时,a已经等在了车站。
他住的地方真的可以算是偏僻的荒郊野外,夜晚的小镇几乎没有人,微微下着点小雨。我挎着他的胳膊,乖巧地跟着他往家里走去,说实话,我心里是有点怕的。这么偏僻的地方。
他要杀了我也没有人知道。我对他没有任何恋。这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我们基本上还算是陌生人,而我却主动送上门来。
在心里还惦记着别人的情况下,颇有些不情愿地跟着他回家。a的家很大,昏暗的客厅里是一张宽敞的皮沙发,背后有一张桌子,并没有别的家具,曰常物品都堆在边角的储物箱里。
我自来地蹦到他沙发上坐下,拿了他桌子上的杏仁吃,他桌子上还摆了一盘各⾊品牌的全安套。我笑着说,你哪来这么多子套?a回答:“全安套就是生命!好吧,对于那几百万来说是死亡。但对于我来说就是生命。”我当场笑翻。a给我倒了杯水,低头吻了我,结果却到了我嘴里的杏仁碎屑。
“你嘴里有杏仁渣,…”a半开玩笑地说。
我颇有些无所谓地喝水,寒暄了几句,正式开始。a似乎对我的趣情內衣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平常的做。
我一边慨于他的大寸尺,一边心里开始默默怀念,j初见这套內衣时惊喜的表情,但不得不说,a从技术到寸尺,都比j強上不少,他甚至只用手指就让我⾼嘲了一次,速度快到我自己都有些震惊。
最令我惊讶的是,人的心理和理生竟然可以如此裂分,我来之前分明还对与a做这件事有些不情愿,⾝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连做两次,用上了玩具,也走了后门。
两次之后,a积攒的能量似乎终于发怈出去,开始安静地给我做晚餐,只是简单的⾁酱意大利面,他做饭的时候我好奇地开始看他厨房里的瓶瓶罐罐。
“你居然有酱油,还有两瓶?”我拿起调味架上的酱油惊讶慨。
“对啊…我很喜亚洲菜。”a回答。不,他不喜。我心想。
调味架上的酱油是欧洲超市专卖的、骗法国人的劣质玩意儿,和我自己用的完全不一样,而且。
他用的是黑胡椒粉,而不是现磨的黑胡椒。这对于我这种烹饪好者来说简直是不可忍受的弱点,何况。
他用的是冰冻的洋葱,还把意大利面煮过了火。大概不喜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在a煮面的时候,我发现他冰箱上有个书写用的白板。我闲得没事,上去写了几个中文字。
结果,a走过来,一板一眼地念了出来,我震惊:“你会说中文?!”a点点头:“会啊…我没告诉过你?”我仔细回想了一下,a对我说过他旅行过很多地方,说过他在军队工作,说过很多有的没的事情,唯独会说中文这件事从来没提过。没错,a会说中文。
而且会的句子还不少,比如他是法国人,他喜看电视,他还会写字,会写自己的名字。我心想贵天蝎座男孩都是这么神神秘秘的吗?居然有这么大的才艺,都从来没跟我秀过?
“我前女友是国中人。”a忽然对我说。
你们想象一下我当时的复杂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欧洲男孩总有一种复杂的初夜情结…并不是说我喜男处,我只是更喜那种从来没经历过国中女孩、最好连亚洲女孩都没睡过的男人。因为。
在我心中,对亚洲女孩的偏好难免意味着对方喜温顺、涩羞、好控制等等专属于亚洲女的刻板特征。
而我,作为一个天生反骨的人,完全与这些特征绝缘。换句话说,我不希望别人因为我是亚洲人而喜我。所以,最好他们连亚洲女孩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然而我却上了a的当。我从来不觉得外国人讲中文是件很可的事情。
讲得好,或许我会觉得他们很厉害,但那种带着“洋人口音”的中文,在我听来只是刺耳而已。
偏偏a讲出这个秘密后,拦不住地开始不停拿我练习。我想,或许是他前女友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情,以至于他连自己会中文这件事都不想提起…直到被我意外发现。我好脾气地配合着,终于磨蹭到了觉睡时间。时间已到凌晨两点,我困到不行,躺在上几乎失去意识。
偏偏a不断磨着我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a捉着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內上。好吧,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你能帮我口一下吗?”a几乎是撒娇一样问我。我无语地答应,低头,开始帮他,但是,他真的太耝了。
只是含进去我都觉得下巴疼。想觉睡的望和勾挑起来的磨着我,我抬起头对a说:“你想做吗?拜托,我吧,我想要了。”a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然而我并没有容他多想,飞奔下去桌子上拿了个全安套,拆开给他套上,自己坐了上去。一边卖力动作着。一边还笑嘻嘻换了英文逗他:“怎么样啊daddy,女儿得好不好?”
…
万万没想到,这位朋友此时用中文给我来了一句:“我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