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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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口一抹雪白深沟,粉翘耸,腻间大有风,高衙内看了,裆内一条物事顿时高崛而起,几破而出,却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难受之极。
他此刻已是念悬一线,几俯身上去,将这妇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却见她柳眉微蹙,显是乍见别的男子,有些紧张。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双柔荑,此刻紧紧攥住衣衫,虽紧闭了双眼,神间却分明是心焦已极。
时值天气燠热,高衙内见曾氏面上渐红,额角微微见汗,突道:「娘子热幺?」曾氏一惊,强打神道,「确有几分。」高衙内道「厨下有冰镇酸梅汤,可解暑热,我去唤来可好?」言罢向童天一使个眼。
童天一识得情趣,见了有机会,当即道:「我去我去,即来是客,怎劳大哥费心。」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与你同去。」童天一却道:「我这大哥是个贴心的人,你也不必尴尬,多与他聊聊。」言罢也不等曾氏回话,先自去了。
高衙内随即道:「娘子可随我去房内小歇。」曾氏不知是计,便随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凉,心中稍安。
高衙内亲为曾氏奉茶,只把闲话来说。
他念既炽,愈发目饧骨酥,说话间不知不觉,竟将双眼凑近了妇人口,细细观瞧。
他胆包天,一边说话,一边贴得近了,见她肌肤如极品薄胎细瓷,竟无一丝瑕疵,尚瞧得出极澹的青血脉。
一双香馥馥白腻腻的儿如吃藕臂般一挤,坟起老高的两团脂丘,尚随呼微微起伏,弧圆妙丰润,浑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见房中止余高衙内与己身,这帅俊公子贴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一语不发。
曾氏听他呼渐近渐重,乃至气息燥热,如丝丝暖风般阵阵吐于间,羞急间更有阵阵麻,不由双臂起了一片皮,口起伏,低呤一声。
高衙内听了她一声低,端的如聆仙乐,浑身孔俱都张开,念横溢间一横心:「这等丽,莫要辜负了兄弟相送的情谊。」想罢便笑道:「娘子上肌肤,生得便如凝脂一般,无半点瑕疵,实是小生生平仅见,可有甚幺保养秘方幺?」曾氏不想他竟问及,有如此尴尬一问,顿时冷冷道:「并无秘方,生来便是如此。」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来。
高衙内道「娘子国天香,当真我见尤怜!小生一片痴心……」曾氏粉脸燥红,强自镇定,霍然起身道「请公子自重!」高衙内声道,「娘子,此刻并无旁人,小生实是喜娘子之极!不如成全了我!」曾氏大羞,身便出屋,高衙内哪里容她身,当即伸手便来拉扯。
曾氏方要身而去,蓦然一只大手揽住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怀中。
曾氏惶急无计,口中急叫道「使不得!」身上挣,却吃他箍住柳,眼见男人探过头来,便要强吻,左右闪避间,面上一热,粉面已被他亲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惊叫「不要」,忽觉娇躯被他强行抱起。
高衙内好大力气,足下踉跄,片刻间已将她抱至墙边,背靠墙壁,端的退无可退。
俩人身体熨帖一处,曾氏惊觉腹上抵了一条庞然大物,高高耸起,虽是隔了袍衫,犹觉热骇人,远非童天一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
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一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把一双小手捶男人肩膀。
高衙内吃她粉拳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
时值夏,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笑一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前怒耸双峰。
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上男人熊,腿间两片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一顶,顿时一缩一张,哺出一丝涎沫来,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美,灵灵于腿心间直涌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
曾氏丰被他拿实,得娇呼一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尚不如那林冲娘子及其母李贞芸那般硕大无朋,但也与锦儿相当。
大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弹软陷手,更是大快朵颐,玩耍。
细耍了多时,妇人终出掌来,捂了男人抓大手再不松手,口中气求饶道,「求求您,莫坏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见,羞杀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