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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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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今见娘子,如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他胡编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

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似在抚,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小腹又被一巨物顶得严实,知他起实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

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高衙内双手抚她背上香肌,受她丰起伏弹,巨物顶她小腹,脸上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

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一桩,何故来求小生?」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一变,抬起臻首,泣道:「衙内若是因那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幺都不放在心上。」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双手紧搂美人枊笑道:「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绝天下,美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顾,福泽终身呢。」言罢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了!」李贞芸见他面带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耍贫嘴。」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高衙内见她泪眼含,美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顺下移,轻轻抚住丰,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儿吧!」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伦之举!」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你莫占我便宜。」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他,也曾受过恩庞。

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

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

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贞芸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合,她那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

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

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传言。

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访。

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报之。

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

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命。

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

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已丢了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受他抚,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又受他膛侵,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使,服侍衙内终身……呜……」高衙内轻抚丰,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已怀中哭述完,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正肿大如槌,哪等得来世,不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命吗?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已为娘,言中尽之意,不由面如赤枣。

但她天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奴家?」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高衙内奇道:「何法。」李贞芸咬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高衙内听得情焚身,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息道:「不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款款,丰轻扭,浅步离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又正值情火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只怕当真憋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