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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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你哥没用，只能干点儿活，帮不了你。”我低着头，没有看表妹。表妹的心事，我也看不透。

“傻了才好，傻子才没人跟你过”。表妹幽幽的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

“哥，你说，咱俩都不找，就这么过一辈子好不好？”表妹说完第一句，看我傻乎乎的没有反应，又接着来了这么一句。

“那怎么行，哥是找不到，人家嫌我又穷又傻。你不一样，我妹这么好的条件，可以在城里随便挑。听姑父说，有几个小领导都托人转面子想跟你好呢。好像，好像说，你都没相中人家，我知道我妹要求高，一般人也配不上你……”

“哼，稀罕！我心里容不下别人，你要是不愿意，我自己过，……”表妹说着，大着胆子向我这边移动了一点，然后就靠到了我身上。

第一次跟表妹有肢体接触，我也不住心里砰砰跳。虽然有各自的衣服隔着，我还是开始胡思想起来。这种觉，跟姑姑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

我已经跟姑姑那样了，怎么可能再跟表妹？但是，如果表妹只是表达的一种兄妹之情呢？我拒绝了，岂不是太残忍，太不近人情？我该接受？还是拒绝？

尽管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这双壮的胳膊，可以抱着赤身体的姑姑肆意寻作乐，这糙的手指可以在姑姑娇的里嘴里任意抠挖，但是，现在面对柔柔弱弱的表妹的依偎，我还是不敢伸出有些发抖的双手。我已经明显觉到，此时此刻的表妹，需要我的安，甚至需要我的紧紧拥抱，面对冰清玉洁的表妹，但我还是不敢冒险。我已经污浊不堪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再去“玷污”我冰清玉洁的小表妹……

“我愿意，我愿意陪着沁妹一辈子。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沁妹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找男朋友。”我任由表妹单薄的小身子靠在我庞大的身躯上，半点不敢造次，但还是身不由己的答应了表妹。

“你个傻子，笨蛋……你就是真傻，傻的可，我不找男朋友，我要你陪我一辈子干什么？你我你妹真的没人要啊……”原本背靠着我肩膀的表妹，突然钻到我的怀里，躺倒我的腿上，嘴里不住的骂着，还用小拳头捶我脯。

此时，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表妹的意思了，我表妹已经表明心迹。我回想一下，从第一次表妹说不找男朋友，到现在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她一直跟姑父和姑姑“对抗”着，却原来是表妹上了我？

如果没有跟姑姑这样，此时此刻，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表妹抱在怀里，紧紧的绝不松手，但是，我，我已经跟姑姑那样，姑姑，到姑姑嘴里，我怎么可以再跟表妹？纯洁善良的表妹？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表妹就躺在我怀里，躺在我的腿上，温柔似水，她是那么的信任我，仿佛愿意把一生都付与我。我又怎么能辜负她？更何况，表妹那么漂亮，那么，那么多优秀的男人都想得到她，任谁有这种“遇”都会情不自，我也是男人，我下面已经涨得难受了，我不住伸出双手懒揽住了表妹瘦弱的肩膀。

我只恨自己不够优秀，岂止是不优秀，而且龌龊、下。

“哥，你愿意每天这么抱着我吗？”表妹吐气如兰，开始有点儿小小的息。

“愿意，我当然愿意，可是，我们，你是我妹，姑姑姑父这里，会同意吗？”我惴惴不安的说出了我的担心。

“愿意就足够了，其他的你别管，吻，吻我吧……”柔柔弱弱的表妹，表现出了极大的勇气和决心，居然邀请我来吻她，虽然声音小的像蚊子。

“嗯嗯，唔……”我已经不需要去思考，就那么低头，用我的大嘴，用我无数次跟姑姑舌吻的大嘴，用我无数次姑姑水的大嘴，吻上了表妹火热而纯洁的。

我们吻了很久，表妹没有变换动作，没有把她的舌头伸到我嘴里来，表妹的吻，似乎很生涩。我也不敢，我不想表现的很老道，或许是表妹还不懂，或许是表妹认为还不到舌吻的程度，总之，表妹没有变换，我也没有变换，我们两个这个长长的吻，都表现的很“青涩”。当然，我的青涩是装出来的。

当跟表妹的这个初吻结束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想任何东西，包括所有的不可能的因素。现在我的所有动作，都只听下半身指挥。巴涨的发疼，大手就摸上了表妹小巧的部。

“啪”的一声，我袭击表妹脯的大手被打了一下，紧接着听表妹说道“老实点”。

表妹可以跟我接吻，但不让我摸她，这是表妹的底线？表妹我，怎可能不让我摸她？是表妹害羞？还是故作矜持？虫上脑的我，当然不甘心就这么到此为止，我又一次大胆的拉着表妹的手，摸上了我鼓的裆，用表妹的小手，摸我的大吧，隔着一层布料接触的一刹那，表妹的小手像触电一般缩了回去“你坏蛋，你装傻……再也不理你了。”表妹嘴里骂着我，身子也从我怀里钻出来，表妹站了起来。

我已经试出来表妹的底线，这就是表妹憧憬的情，像这条小河里的水，清澈见底，不容的任何污染。静静的小河上，碧波漾，清风拂面，只有蛙声一片。

可是，越是这么清澈，越是显得我污浊不堪，自惭形秽。我用这张大嘴，姑姑的，喝过姑姑的水，现在跟表妹接吻，污染了表妹的清纯，我用这个大，过姑姑的嘴，也姑姑的，现在又想要表妹用她那纤纤玉手来触摸，亵渎了表妹的纯洁。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我都配不上表妹。

“回去吃饭……”表妹转身往回走，心情大好的样子。

吃过饭，一切收拾完毕，我了大门，准备回二楼休息，我看到表妹进了姑姑和姑父的房间。我赶紧上了二楼，想知道表妹干什么去了，又趴到了那条地板上偷听。

听不到表妹说什么，只听到姑姑说“不可以”姑父只是摇头。没有多长时间，好像不而散。表妹回了自已房里，息了灯。

我躺倒上，隐隐怀疑，跟今晚表妹在小河边上说的话有关系。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早上，姑姑看我的眼神很异样，有一种突然不认识我的觉，让我觉得骨悚然。姑父也是，好像我突然变成个强盗，盗了他们家的宝贝，抢了他们心的东西一样。

我不敢跟他们直接面对，我努力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干着平时早起应该干的各种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