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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筝在电话里断断续续的讲着故事。

“是吗？我又输了，哎。我真的没什么推理天赋。我好伤心，我要你一个抱抱安。你快回来，抱抱你家小琰宝宝吧”他笑着了发酸的鼻头，他的耳朵好像被堵住了，换了一只耳朵听电话。

程筝在电话里长叹了一口气“小琰，我已经到美国了，我们算了吧。”

“什么算了，你不要抱抱安我，那偿也行”他的咧着嘴笑，嘴里尝到一丝咸苦的味道，风吹过脸上还有些凉意。

“陆时琰，我说我们分手吧。我是旅社大叔。真相是我妈是陆正庭的情妇，她被陆正庭的别的情妇划了脸毁了容。陆正庭也就是你的父亲大人嫌弃的抛弃、赶走她，让她沦为笑柄。而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为了打击报复陆正庭，才会跟你，也就是陆正庭的儿子好。现在我妈得了腺癌。我用我们的关系换了你哥送我还有我妈出国。我没有心思再跟你耗下去，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陆时琰，别在等我了。我不会再回来了。”听筒里只剩下机械的忙音，他抬起头，从客厅的镜面电视背景墙里看到早已被眼泪爬的整张脸。

车厢里，程筝侧过身子看着驾驶位里，烟幕下闭着眼睛锁紧眉心的陆时琰。他手心开始渗汗，手指微微弯曲收拢呈握拳状。

“小琰，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程筝慌的组织语言想解释自己的本意。但他的舌头像打了个结，怎么都说不清也理不明。他沮丧的低下了头。

“别说了，不用费力气来想个不错的情真意切的解释。程筝，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傻瓜陆时琰了。你的演技总是很好，我他妈也总是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你乐呵。”他睁开眼直起身子，转过头用手捏紧程筝的下颌，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

“小琰，对不起。当年是我伤害了你。我知道你不会接受这个道歉，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他只能慌不择路的道歉忏悔。

陆时琰嗤笑一声，甩开程筝的下颌，程筝被用力甩开撞回椅背上，发出声闷响。

“好好的，怎么好？程筝我发现，你是不是特别喜玩人心，把别人的心拿捏住显得你特有本事，特会勾人。随意闯入别人的世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真是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啊\"他觉得可笑极了，极怒之下反笑。

“算了，说这些没意思了。当年也是我他妈上赶子追着你跑。上赶子让你糟蹋。也怪我年少无知，人不自知。”他摇着头像在说一个跟自己无关的坊间趣闻似的轻松。

“小琰，你别这样。这都是我的错，不要用我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值得。”他被撞的有些发懵，他抬起眼睛看对面的人。

“哈哈哈哈。程筝你还真他妈脸大。惩罚自己，真当你自己是个什么宝吗？对我陆时琰来说，你他妈顶多算是一个被我上过的雏儿，怎么着，我还把我这辈子砸你手上，来惩罚自己“他笑到眼角渗出些泪，用手捂住笑到绷紧的小腹。

“嗯，小琰，你觉得怎么样能让你解气。你说，你可以揍我。怎么着都行。只要你能舒服些，不要在心上”程筝眼睛定定的望着对方。他想试图用最笨的办法，来为他释然心结。

“程筝，我他妈”陆时琰捏紧右手拳头扬起来往程筝方向去程筝闭上眼睛，舒展眉头乖顺地扬起脸。像是坦然的接情人的抚而不是拳头。

等了许久听见点烟的声音，没有受到想象中拳头落在脸上的痛。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陆时琰烟幕下，一双深棕的瞳孔，不知是被烟熏还是错觉，他看到他眼底有一丝水汽。但很快又变回淡然的冷漠。

他的心脏猛地痛一下，不自觉的用手覆上他的上眼睑。缓缓地覆上，用纤细的手指抚摸过他浓密的眉，然后轻轻的吻了上去。颤声道“小琰，对不起。”他在忏悔，在心疼，在不知如何是好。

陆时琰被程筝突然的举动，震慑到僵直着背。心脏跳着。

这样的程筝无疑是陌生，程筝怎么会示弱，记忆中的少年瘦弱但从不示弱，即便是被比他高大的人围攻他也是站起来，握紧拳头找到人挥过去，虽然杀伤力聊胜于无，遇到同学的冷嘲热讽也只是一笑而过，被孤立被刁难被围攻都好像对他毫无作用，他依旧活在自己小世界里温柔的坚持，柔软的顽强。从不低头，未曾示弱。更别说眼中含泪。

17.18岁的少年也总是气盛，起了争执，言语之争不是没有过。但最终结局都一样，最终都是以陆时琰低头认错来终结干戈。那时的夏洛总是笑程筝持逞凶。在一起的2年5个月时光里，程筝的错，也不会在口头上认错。上被的狠了，才得说句“小琰宝宝，我错了”陆时琰推开了倾身过来的程筝。他想看看这人是不是他的程筝，还是他的臆想残影。

“程筝，不用这样来勾我。手段不怎么高明”他勾起嘴看着人笑道“小琰，我没有这个意思”程筝抬手眼里的水汽，慢慢的低下头。

“不过，你刚才不是说愿意，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让我出气吗？这话还算吗？”他不想放过机会。

“嗯，你可以提。我能做到的不会推辞”他抬起头双眼发亮的看着对面的人陆时琰被他过亮的眼睛看的有些心惊，撇开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