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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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发现很没意思。
她这样的女人,这种品尝方式不对。
她现在只是一只落汤。
但还是很。
我越来越理解地中海了。
理解他为什么可以如此随意地把庄静这样的女人送给我了,也理解为什么他最近没怎么提起母亲了。
我的一切抱怨,结果都并不妨碍我在旃檀身上获得巨大的足。
是因为——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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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旃檀还在地下室里,被某种自动化刑具调教着的时候,我空上来透透气,在樱花树下赏花的庄静突然问我。
她眼里没有我猜想的应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没有悲伤。
只有茫然。
「我想干什么?」我也问了自己一句。
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思索了一番无果后,出于阶级关系,我只得说:「只是个游戏罢了,就是玩啊。」我的口吻特别地中海。
我甚至自嘲了一句:「我这不正是贪玩的年纪吗。」末了,自己也觉无趣,但有逆反心理地嘴犟说道:「我想让你的闺怀上我的孩子,让她着大肚子和别人结婚。」
「……」庄静沉默了。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你成一点吧。」什么?
庄静在教训我?
我正准备跳起来教训她的时候,她又一句让我更加惊讶得简直震惊的话出口:「张怡怀孕了,你还不知道吧?」……
what?
*********
我的确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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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孕了?」
「嗯。」
「你怎么不和我说。」
「……」张怡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庄静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