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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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然后她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岔开站稳,股起起落落起来。
——看着母亲被橡胶巴得高后,又把漉漉的橡胶巴嘴巴里干净,才用纸巾擦拭,放回屉,我关掉监控软件,打了个电话给张怡。
拨通后我又挂了。
张怡打过来,我接了,说了句,没啥事了,又挂了。
张怡毫无疑问是最能安我的人。
但她要说什么,我知道。
她会告诉我,我这个嫖客不用花钱就能嫖,嫖的还是院的头牌,我应该到足诸如此类。
我觉得我和她谈完后,心里或许会稍微舒坦一些,但会更加空虚。
空虚后我就会用望去填补。
填补完我又空虚。
无解。
但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接到了李校长的电话:姚老师自杀了。
——自杀?
正确来说应该是谋杀未遂。
凶手毫无疑问是我。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觉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浑身发麻僵硬。
怎么就自杀了?
这种事值得自杀吗?
在我的认知里,比姚老师遭遇更悲惨的女人有的是,但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的。
母亲还是被强暴的,而且不是那种临时起意强暴完了就拍拍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辱了几乎一整天。
我也没看到母亲有过寻死的行为。
这是个情产业合法化的年代,书店能买到女星、模特的无码体写真,成人频道也能看到无码的成人影片。
被强暴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处女在初中高中就没了。
唯一过分的就是当了便器喝。
但当时她的反抗并不烈,我完全没看出这件事能让她自杀的迹象。
怎么就自杀了?
我一连问了好几次自己这个问题。
我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