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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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痉挛着,一一的。
我很想看她现在的表情。
女人极致高时那崩坏的脸,能让人获得极大的足。
但我也达到了顶点。
大股大股的进母亲的直肠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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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像是真的死掉了一般,从马桶上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但那对大子准确地反映着腔的起伏。
我着气。
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过了一会,瘫倒在地上的母亲突然崩溃一般地发出哭声。
那是难受至极的哭声。
她那雪白丰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了……。
这……。
我愣住了,她刚刚身差点把子都出来一样。
现在又要了?这时,我听到母亲说:「药……。」药?什么药?我他妈当然知道是什么药!我犹豫着。
母亲却扭着身子,嘴巴继续喃着,哀求着,哭着,脸蛋一塌煳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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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母亲喂了药。
接下来,我已经不打算详细描写了。
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的女人,随便来个人,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做最的事。
她的神世界被填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做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怂恿迫母亲说的,现在却是母亲彷佛彻底纳了,刻在脑子里,发自内心承认地喊出来。
什么妈妈是货,妈妈的很,烂妈妈的,死了之类的……。
我被母亲按到在地上,彷佛被她强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彷佛拥有无尽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