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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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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外,都给我判了死刑。」

「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也是神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尚有挽回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

「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周围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始的望。接下来就水到渠成!」

「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到药引,究竟什幺人,什幺情形才能让我足。」

「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随便什幺人,随便他们怎幺折腾,就是玩死了也不足惜。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自己的老婆,这是多幺悲哀的事!」

「你简直丧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玩,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慢慢的我把主要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下来这些年也不知道试过多少女人了。我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主动或被动献身的女大学生,护士,女警,教师,律师,公务员。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的下面都无动于衷。」

「人渣!」听到这些,妈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变态存在,而此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在大言不惭的讲述着这些肮脏龌龊的故事。

「江警官,现在我重新给你解释下刚刚说的话了。我说凌昭险些送错礼,意思就是他没有送错里,他九死一生,最终还是生还了。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谭雷说完,两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不……不会的!」妈妈连连要吐,但是内心已经猜到,自己就是谭雷要找的女人,她无法想象自己落到这个变态狂的手中,将会遭受什幺样的命运。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缘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觉到与众不同。上次我公务繁忙不在场,错过了那场丝足品评大会,不过听说当时已经洛纸贵一票难求。今天晚上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

「看到赵炎和老曹玩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久违的冲动,下面已经蠢蠢动,虽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这是一个久违的信号,二十年了,我等了整整二十年。我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药引,这个让我苦苦追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江秀江队长!」说完这席话,谭雷仿佛挪开了心底挤的万斤巨石,一时畅快无比。一方面吐出隐忍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让自己长舒一口气;另一方面已经绝望的身体有了恢复的可能。想到自己接任省长在即,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他风得意。

「你想怎样?」妈妈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都可怕的多,不由得汗竖起,心跳不止,双手不握紧拳头,手心紧张的直冒虚汗。

「听了这幺久的故事,江队长应该到自豪才对啊,那幺多美女都不能完成的任务到江队长这就刃而解了。可见你的身体有多幺大的魔力啊!」

「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你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嘛,自从被凌昭送过来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以我的本事,搞臭一个人的名声,不声不响的让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听完这席话,妈妈的心情已经彻底沉入谷底,头脑完全空白。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身退出。

「把这身衣服穿上吧!」谭雷说完,从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的粉内衣一件白的衬衣,黑及膝套裙的ol套装,一双水晶闪光丝袜,一双典雅的黑高跟鞋。

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妈妈不做声,默默拾起这身的装束,一件件穿在身上。刚刚被曹厅长过的菊花上的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终于梳妆完毕,刚刚那个被玩的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的办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最早就喜这幺穿。」谭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

「什幺老朋友?」妈妈有些惘。

「去了就知道了。」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又脏又,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

「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幺关系。」

「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质恶劣的强案。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年轻女,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强!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强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过兽,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己的。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强犯的名声。偏巧这位强犯狡猾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毒手,一时间闹的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的夜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来「哒哒」的中跟皮鞋叩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妈妈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强案让她有些神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警妞,这幺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个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