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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一下下着，问:“够深吗？”戚闲搂着他的脖子，小幅度地起落，白皙的身体已泛起了好看的红。他受着那滚烫的干进自己的股，一点点破开肠道，往更热更深的地方挤，快一波又一波地侵袭，他闭着眼，愉悦地叹息。

戚野帮他把汗的长发到耳后，一下下轻啄着他的脖子，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哥平坦的小腹，说:“哥你看看这儿，每次你坐下去，你的肚子都会凸起来一小块。”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垂眼看着自己的腹部。

戚野掐着他的，缓慢又深入地了一下，好让他哥看清楚自己的肚子是如何被突出了巴的形状。

“看到了吗？我的巴都顶到你肚脐了。”

“……嗯，再快点……”戚闲揪着他的头发，催促他。

戚野如他所愿，后背靠在头上，托着他哥浑圆的股，自下而上的猛起来。

戚闲最后被时，前面也没有起，戚野有点不甘心，自己后还想给他哥再口一下，戚闲把他踹开了。

“你去洗澡，我烟。”戚野抱着他有点不大乐意:“你少点，最近烟瘾有点大。”

“就一，你快点去，出了一身汗，黏乎乎的。”戚闲拍了下他的股，戚野莫名有种被他哥白嫖了一炮的错觉。

他光脚去了浴室，拧开花洒后，又蹑手蹑脚地去了门口。

浴室门正好对着的方向，他透过特意留的那条隙，看到他哥从边衣柜里一个不常用的屉里翻出一个药瓶，连水都没喝，干吃了两粒药片。

戚野皱起了眉。

他不是第一次见他哥吃这玩意儿了，药瓶是他在斯德哥尔摩见过的那种，他哥说是维生素。

可维生素有必要每次背着他吃吗？

戚野觉得奇怪，第二天趁着他哥不在，他想查一查那是什么药。

但药瓶不在那里了。

他翻遍了整个屋子，最后在厨房里的顶柜中找到了，他更觉得不安。

维生素有必要藏得这么深吗？

戚野翻出手机，把那长串的字母输进去，如坠冰窟。

戚闲没抑郁症那么严重啦，放心，本文he第14章戚野在台上呆立了一下午，戚闲从学校回来时，他站得腿都僵了。

“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戚闲把他拖去客厅沙发，一下下着他转筋的小腿肚。

戚野一声不吭，呆呆看着他哥的手。

戚闲打开灯，看到他布血丝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他怎么回事，戚野摇了摇头，把他哥拽进怀里，无声地掉泪。

他没说药的事，他不敢提。

对照药瓶搜索出来的词条里，明晃晃的“抑郁症”三个字，犹如一颗惊天巨雷，把他的魂儿都轰没了。

这会儿他就想抱着他哥，死死抱着。

“到底怎么回事？”戚闲了他的后颈，“跟哥说说。”戚野哭得更厉害了。

他哥的声音听起来清冷却温柔，和以前没什么不同，怎么就变成抑郁症了呢？他哥又是在什么时候生的病？为什么他没有注意到？他哥是因为他生病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他头晕目眩，不上气。

更重要的一点是，在他浅薄的认知里，抑郁症和自杀几乎可以挂等号。

他一下午都在惶恐不安，不停地设想他哥会不会自杀？

“戚野，你非要我担心是吗？”戚闲叫了他的全名，口吻前所未有的凝重。

戚野心里一慌，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他哥再有更多的思想负担，他想了想，一脸凝重地说:“我最喜的那辆车，报废了。”戚闲半信半疑:“这就值得哭鼻子？你几岁？”

“那车的零部件有很多都是我自己动手改的，”戚野鼻子，“而且我最近零花钱有点紧，不够买新车的。”

“等这段时间我忙完，陪你去看车，”戚闲把自己的车钥匙放他手里，“你先开我的。”戚野攥紧手掌，哑声说:“谢谢哥。”第二天，他开他哥的车去找疯狗，疯狗明面上开了个汽车修理店，实际上是搞改装的，认识不少技术高手。

“这好像是闲哥的车吧？说，改哪里，我保证用能最好的零件。”

“不改装，把你们店那个搞gps的叫来。”折腾了一天，他把他哥最近半年内的行车路线都调了出来，再对照本市地图勾勾画画，中间吃午饭的时候，眼睛都没离开那张做标记的图纸。

疯狗调侃道:“野少，你这是要当私人侦探吗？”戚野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他哥吃的是处方药，他把能有资格开处方的心理咨询中心、诊所和医院全部找了出来，挑出与gps路线重合的那几家，挨个去问。

果不其然，他在走进一家咨询中心后，还没说话，前台就叫了他哥的名字。

很明显，他哥来这里很多次了。

前台翻看了下预约记录，疑惑道:“没看到你的名字呀，你是不是记错时间了？”戚野摇头说:“我没预约，今天突然有点难过，就过来了。”前台听他声音跟以往有点不同，眼圈也是红的，还当他是冒了，也没多想，又调阅了下排班表，略有遗憾地说:“韩医生今天有5个来访者，时间排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