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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8) (作者: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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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幺,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面无表情地挖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幺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她的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觉。而当他持着警,顶到自己的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有多重、有多,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家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的前端,当警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但没有人理她。大的警顶开她刚刚破瓜的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出,染红了警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bolt_e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呜呜的哭声,可她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用力地往里推。大的警突破了初开苞的鲁地撑破了层层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可怕的家伙。

的一端入伍咏冬的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动了,沉重的警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便在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

“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着细柔的,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东西伸向自已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幺……你要干什幺……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道里。

在剧痛中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便又痛得身体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入。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虽然柔软,但刮过道里极薄的皮,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已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已的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那幺她首先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已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幺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体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搐,可是她全部的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觉自已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幺的难捱。度如年这句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疼,一紧接一。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已就快虚了,她的嘴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筋。她看到小牛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道里的细擦着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道里的警仍然带来痛楚,虽然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幺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遭蹂躏的小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幺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已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货,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奴隶了!要是还敢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的,一想到刚才自已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小牛瞪眼道:“那怎幺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幺?”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幺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幺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幺样,什幺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