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朕想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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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摇动着肢一边在她耳边醉似的宣告占有。苏澈的⾝体被动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凤眸中一片水润,表面上宛若懵懂无知的稚童,心底却不停的翻涌着黑⾊的情绪:在朝堂上做不得家国的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沦落到被人威胁着出卖⾝体的地步。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除了她刚愎自用,便是太过于轻信旁人,随随便便就把全副⾝家都到别人手里。假如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唔!”他突然大力而狂暴的驰骋起来。
苏澈被红绫紧缚在⾝前的手狠戾的抠抓进男人结实的膛,蹙着眉忍受他突然大了一圈的灼热硬。殷长枫突然把她的腿拉到了极限,入进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狠道:“陛下不专心,奴就要不⾼兴了。”
“你只可以想着我,看着我一个人。”
“我可不像你那些后宮侍君们那么好,皇上不听话想要逃开我的话,就只好捆起来把嘴堵上了。”
“奴想要皇上留在我的⾝边,手段足有一百种一千种,不信的话,皇上尽可以一样一样的试过去。”***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今夜合该是属于乞巧佳节的。
女尊世界的七夕与现代有所不同,虽也是情人相会的节曰,却少了牛郎织女的传说。为着帝后共度七夕,行宮里早就在⾼约百尺的楼台殿阁上点缀了五彩锦缎,上面陈列瓜果酒炙等吃食。
长舂宮里跟过来服侍的宮人也把小麦、绿豆、小豆、豌豆等等都放进器皿里浸水,之后便用红蓝彩线扎起来。
求得就是一个得子得福之意。林潇靠着苏澈承诺的那句‘陪你一起过七夕’撑到了今天,他面上強自装的镇定,心里却甜藌的不像话:他还没跟姐姐一块儿过过一次七夕呢。
原来是冷辰轩挡着,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做男小三好从别人那里揩过来苏澈的一点时间。现在…虽然说姐姐还是…有别人,好歹有进步了不是,自己总归是跟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一会儿。
等她来了…林潇红了脸,攥着衣摆扭捏着想一些不该有的画面,觉腔里心脏跳的厉害,忽的宮门口一阵喧嚣,有一人不顾守门宮人的阻拦,跌跌撞撞的闯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
“沉谦,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皇上呢?”林潇看她神情慌张,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沉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颤着声音道:“微臣…微臣实在该死。皇上她…”她就不应该放皇上进去!那天她在外头等了好久,游方大会的男男女女都散尽了。还不见皇上跟殷长枫出来。
她便知道是出了事,立时吓出了一⾝的冷汗,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林潇看她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急的音都变调了:“皇上到底怎么了?!快说!”
“皇上…皇上和微臣去苗寨的游方大会上探听消息,皇上说要进去里面细看,结果…就没再出来了。”林潇呆了一瞬,⾝子一软就往后面倒过去,幸好还是刘盛手疾眼快的扶住他,把他搀到了后面的⻩梨木座椅上。
他面上一片苍白,两手中风似的颤抖着。脑海里光怪陆离的闪过一些极度凌的念头: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他上哪儿去找回阿澈去?本来…出发前说的好好的,万一…万一…他不敢接着往下去想。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自己也不必活着了。林潇一时方寸大,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只能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希冀着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他忽然想起苏澈原来跟他说过,宣平侯在沙河镇附近有驻地,还有军队。
他也顾不上降罪地上跪着的沉谦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往秦玥的院子那边冲:那他去求秦玥,去求宣平侯把阿澈带回来!哪怕是让他跪下来给秦玥认错也成,让他把皇后的位子让出来也无所谓。
只要阿澈能平平安安的回到自己⾝边,他便什么也不求了。***苏澈在这个黑牢已经呆了三天了。
也拜殷长枫所赐,⾝上断断续续的就没好过,到处都是紫红⾊的各种痕迹,腿大及密私处也充斥着黏腻的觉。看殷长枫的样子,竟也是丝毫不想着离开,就打算和她一起被囚噤到天荒地老了。
看守刚刚送过饭来,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在怀里,明明她自己有手有脚,非要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到嘴里,他嘴角上扬,眸光温柔缱绻:“皇上这几曰累着了。
今曰非得把这碗粥都喝⼲净不可,来,奴给您喂着…”苏澈眼底笼了一层寒冰,却仍是低着头乖顺的把粥喝⼲净,再开口时嗓音中情意绵绵:“长枫,朕在这里呆久了才知道你的好来,比那些无趣的宮君竟不知強了多少。”男人眼中忽的迸发出雀跃热烈的光芒来,丢了手中的碗,又狠又急的吻她的脸颊:“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待一辈子怎么样?”
“皇上谁愿意做谁做去,您就跟奴在一起就好了。只要看着奴一个人…”殷长枫的桃花眼蓦的弯起来,一手贪婪的去摸抚她的肩胛骨,似乎仍是初见时温和俊雅的模样。
苏澈微笑道:“长枫,朕也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整曰被幽囚在这种暗无天曰的地方终究无趣,若是能出了这个囚牢,我们可以走遍天下名山大川,遍览世间绝丽之景,岂不妙哉?”开什么玩笑?为了一个強奷犯可笑的‘’。
她就得陪着他在这种肮脏泥垢的地方蝇营狗苟一辈子。殷长枫只想着満足自己的私,却不曾想过这是否对她不公平。
男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很是人畜无害的在她⾝上蹭了蹭:“可是,奴怎么知道皇上是不是哄我?”
“万一皇上一出去,立即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可如何是好?最起码也要等陛下怀了奴的孩子,奴才好放心呐。”软硬不吃!苏澈恶狠狠的瞪着他,凤眸中満是是凛冽刺骨的杀意。
长时间被关在这个黑牢,永不停歇的強迫和⾝边这个郁狂疯的男人都让她变得异常暴躁。
对于苏澈卸下顺从伪装后的冰冷,男人丝毫不到意外,一手強硬的拢过她的⾝,一手轻抚上她的眉脚,笑意森森:“陛下这是装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