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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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大学的时候，干过这样一件事儿。

那是93年，我上大二。我和几个哥们经常出去玩舞厅，平时我在学校从不处对象，也不女同学，我就去外边哥们那儿去跟他们一起去「跑皮」。

有一次，我有个哥们处了个「对象」(玩玩而已)，她有个妹妹总跟着溜达，他俩去哪儿，她就跟着去那儿。

我瞅着她那样，还正经的，就是她姐想带着她，她也想看看我们成天潇洒的干啥。

我问老四∶我上她妹妹行不？老四说∶你吹牛，她妹纯，不能干；再说小的，别巴祸祸人家。我告诉他∶没事，就是逗逗玩。

那天，我就和他们三人去游泳，自然的老四教×芳，我教×菲(大的叫芳，小的叫菲)，然後几天下来，就更了。5、6天後，小芳叫我单独说话∶「你别找我家小菲了，她还小呢，出事了可咋办？」我告诉她，我就是想和她处处，不行就拉倒；再说，小菲也想让我给她复习功课，下学期就高三，我能帮就帮，不带耽误她的。

小芳相中我的，我要真和她妹妹处，她肯定愿意，她妹妹已经和她说过想和我处对象，但小芳怕我玩她妹妹。

小芳是老四在桂林路那片混的时候，在一家做名片打字室里泡的，第二天，老四就把她给拿下了。听老四说，纯粹是强的，但一下就给整服了，也不是处女，女的你要是第一下给她干舒服了，就赶都赶不跑了。现在老四还和小芳总有一腿两腿的，小芳现在早就嫁人了，孩子都有了，有时候还和老四去搞搞破鞋。

我和小芳做保证，决不祸祸她妹妹。小芳和我心里都清楚不祸祸她妹妹是啥意思，就是不可以上，要不是处女了，想嫁人就会有麻烦。(其实，有不知道多少男人受骗，女的想瞒这事儿太容易。我第一次和我老婆做的时候，我就把她给骗了，女人那麽心细，我都能让她死心踏地认为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哈哈！)然後我就帮小菲复习，我数理化特别好，要不就我这样成天玩，17岁就和小媳妇的小子还能考大学？不是吹，要是我正经点，我绝对能考名牌大学。

在我生命里，有4个和我连在一起。有17岁破身的女人∶李行；初恋女人∶小玉；搞破鞋女人∶赵姐。还有就是小菲，再就是我老婆了，我老婆我可不能说了。

我和我老婆不敢说这些事儿，我怕怕。也许就是这样你不怕别的女人，可就是怕老婆。她妈的！她是我有过的女人里面最难看的一个，可就是我老婆。她妈的！

小菲没几天就恋我了，我也非常喜她，可就是不想以後和她结婚那样的处，我严厉的管教她学习。过了几个礼拜，她开学了，後来证明她考上东北师范大学，里面有我不少功劳。要是我把她干了，再带她坏，她就完了，现在也没有今天。

现在我有时间约她聊天，她还来，而且，我觉她还我。女人就是矛盾，她现在也知道我就是和她潇洒潇洒，她也说有我这样的情人也不多求了。我们一两个月一次在华侨宾馆开房，疯狂作。

在周末，我会带她到舞厅跳舞、看电影、教她接吻的技巧。她耳闻我和别的女人有问题，也不信不理。她经常在周三下午没课的时候找我，然後我们去我家或她家里接吻。

我清楚的记得我第一次我把她全光了，我穿得好好的欣赏她的体，真她妈的美！可我就是怕粘手上，就没上她。我一点一点的，先和她接吻，然後就在她的後颈上慢慢的啃。一点一点的，吻的范围扩大。我用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可以亲她的房，我说到她考完高考的时候，才可以做。

那年冬天，93年1月我管哥们借房子，想干了她。她已经可以让我抚摩私处，每次都让她糊糊的舒服到极处，然後我就去找个「皮」放一炮。她妈的，真憋！但和她这样习惯了，她在我面前总是那麽纯洁，我舍不得整她。

我那时候不想要做老婆，我当时瞎了眼啊！没想到现在她变得那麽，又都各自成家。也好，我和她格差异太大，真做了老婆就不了。还得和别人偷，还不如现在偷我。哈哈！

我借到房子，到了那儿她很害怕，我慢慢的解除她的武装，我一点一点的吻她，我很快就把她「征服」(她自己说，我就是这样，每次完事就恨我，但每次我都把她征服)。

我开始亲她的股，又白又美，她开始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我扒开她的两腿和股，她害羞的用衣服蒙着头，我用舌头给她带来一次高。她好长时间的抱着我，用苯拙的手抓着我的巴，想给我点快乐。我早就血脉贲张，我教过她好些次，用手好好的，让她用嘴亲亲，她总是害羞得要命。这次，我可不管了，我抓住她的头，把巴送到她嘴边，她知道我给她我就不大愿意，也不好不吻我的巴。

先是她第一次看到我的巴的时候很好奇，玩了长时间，然後她後来好几次都害怕，不敢碰我的巴。我问她∶「你害怕它？」她说∶「我没有地方放得下它。」我笑了，我说∶「孩子都能从那里出来，没事儿。」看来下过几次决心的样子，终於张开口含了进去，几秒种就吐出来，光着身子掉头往外跑，我听见她在厕所呕吐。

我把她抱回来，温柔的抚摩她，又说些好听的话。她说∶「我一碰到它就反胃！」我心里这个气呀！我你还反胃呢！(直到现在，我和我老婆作都不给她，我她得最多次，她也是乾净，没什麽难受的味儿。现在我老婆不给我，我都不和她做，我老婆都习惯了。我把这话告诉过小菲，她告诉我，她也从来都不她老公。)我不管她，我又去洗洗巴，告诉她，我洗乾净了。她在我洗巴的时候，幽怨的望着我，就是不愿意。

我横下一条心！我不想娶你，就不你，就得给我口！

当我再把巴放到她嘴里，时间就长了，但我还不能动，然後她还是去厕所把唾吐掉。我急了，我把她的手用两腿夹住，抓住头发，她泪面的。我奇怪我不心疼她了，我把巴进去、拔出来，再、再拔┅┅直到她把唾沫咽了。

我一直了几十下，她拼命的摇头，用舌头推巴。我放开她，让她哭，我仰在上，看着她的背和股，开始手。

一会儿，她回头看我，说∶「你真的不想要我？」我心里略怔一下，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我说∶「你还小，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你毕业。」她说∶「我不毕业也给你做老婆，来真的吧！」我说∶「行！」我就把巴对准她的小，要干她。

她想了想，她又推开我，然後温温柔柔的把我放平，给我口。「有嘴的女人就会口。」我听李行──破我身的小娘们说过。

她开始只把头含着，小心的，我点烟欣赏。我把手按在她头上，按一下、深一下、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