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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赌狗室友被剃毛,边缘控射到叫爹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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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我就是不给他最后的,只不紧不慢地着他的茎秆,始终不对最头施加刺,这个涨成紫红的大蘑菇可怜地立在那里,马眼里不断出的水像是它委屈的眼泪一样。

秦龙的喉咙深处吐出难耐地乞求:“让我……”

“五百。”我在秦龙的子上拍了一下。

秦龙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懂:“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五百。”正在中头昏脑涨的秦龙晃了会神才反应过来我在说的是什么,“你?!”

“怎么说?还想我继续替你服务的话,这次就只能给你500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秦龙的巴上摸一把,维持着他的兴奋,却又让他始终无法高

其实我倒不在意这千把块,但是这个拿捏秦龙的过程却是让我异常畅快。通过他赌博的贪让他出卖只是一个开始,掌握他的让他为了降低出卖自己的价值,乃至最后成为的奴隶,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你tm……”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在巴上掐了一把,顿时“哦哦”叫了起来。

我紧跟着再添了一把火,用食指和中指擦着头下最的冠状沟一划,耳旁便立刻传来了秦龙的反应“嘶……”秦龙得猛一口气,脑子的他再也顾不了别的,从那过了电的快中缓过来后几乎是立刻喊了出来:“五百就五百,快,快,快!让我!”

“好嘞。”我开心地笑着伸手起了他的JB“喔、喔、喔、喔、喔……”他越叫声调越高,刺了这么久却迟迟没有得到最终足的他,即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

“来,我伺候得你这么,叫声爹听听?”我在他的几把上“啪”地一拍,继续加码。

秦龙的脑子已经被烧坏了,毫不犹豫地顺着我的话叫了起来:“爹、爹、好……”很好。

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也不再继续吊着秦龙,紧握住秦龙的巴飞快地上下动了起来,开始了冲刺,秦龙也配合地上下顶着

大概了几十下,他大腿上的肌忽然绷得笔,甚至隐约爆出了血管。秦龙低吼着,巴一跳一跳地,像是泉一样一束接一束地高高出一道道四处飞,落得到处都是,了十几股还意犹未尽,依然一跳一跳地往外再挤出些残余的

这一定是秦龙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次高,我持续动着他后加倍头,用一波又一波地快将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我听到他的低吼愈发急促直到消失,然后从鼻腔传来了呜咽声。

我抬头一看,秦龙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晰的水渍。

这家伙......是哭了吗?

说把你玩哭就把你玩哭!

我得意地欣赏着我的杰作,高过后秦龙像是瘫痪了一样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张嘴大口地呼着,还沉浸在高的快中无法自拔。

没想到我这全靠看片和黄文脑补的手法还厉害的嘛……我盯着自己被润滑泡得有点皱的双手,这才觉到蹲了半天的自己已经脚麻手酸,倒着凉气在酸痛中试图让四肢适应血觉。

站起来甩了甩手,跺了跺脚,等到酥麻的觉从脚上离开,勉强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时,我看到秦龙颤抖了一下,无神的双眼恢复了焦距。

看来这家伙终于从高里回过神来了,我点了点头,开口问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呦,儿砸,你哭啦?”

“唔呃…咳。”整个过程中,秦龙的呻就没停过,以至于此时的他嗓子已经滞涩得说不出话,强行咳了一下,才沙哑地嘴硬道:“你才哭了!”呵。

虽然秦龙的硬的,但是显然硬不过他的嘴。

正当我打算狠狠地调戏一下秦龙的羞心时,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了悉的脚步声。

“有人回来了!”我一灵站起了身,先把黄任行的东西恢复原位再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丢回了帘里,最后才想起来把拴在椅子上的秦龙解开。

好消息是,解开了绳子之后的秦龙终于可以站起来了,坏消息是——“我钥匙呢?”这次真不是我使坏,刚脑子都在想怎么玩秦龙的我本没注意到自己把钥匙丢哪去了。

“我你妈呀!”终于重获自由的秦龙站起身来想穿上子躺回上,但双手却仍然被反铐在身后,左顾右盼了两下最后狼狈地逃进了浴室。

此时秦龙的样子可以说是相当的见不得人,不仅仅是他身的和反铐在背后的双手,口上马克笔歪歪扭扭写下的“马叉虫货”一时半会可洗不清,耳垂上还有我高时没注意好力度留下的齿痕,最糟糕的是眼里和被胶带黏在头边上的廉价跳蛋还在振动着嗡嗡作响。

我看着秦龙抛向浴室所在的台,跳蛋的透明塑料线从眼里垂下来,连接着两个跳蛋的控制器,被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步伐甩得相互碰撞啪啪作响。

宿舍后花洒被打开水声响起的同时,宿舍的大门被推开了。

我半开着帘,摆出一幅一直在专心玩手机的样子,头也不抬地打了个招呼:“呦,回来啦。”

“嗯,是。”结伴回来的室友们放下了书。

我用余光瞥到嗅觉最灵的唐伟文鼻子,问道:“什么味儿啊?”其它人也跟着闻了闻,附和道:“真的,什么味儿啊,”毫无疑问,是秦龙的汗水、、润滑气味融合后的产物。

“有人刚刚打了个飞机。”为了防止他们怀疑到我,我直接点破了真相,毫不犹豫地把锅全扣在了秦龙身上——反正也是实话。

“噫——”室友们低头一看,地上还有滴下来的白。……室友七嘴八舌地嫌弃起秦龙,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上,我则是在心里偷笑起来。

呐,反正你给人的印象也没法更坏了,多背点锅也无所谓。

我在心里给自己的甩锅行为开,同时故作自然地随手从秦龙的上拿了身衣服,把手铐的钥匙一起丢给了浴室里的秦龙。

“怎么样,刺不刺?”得到的回应是一声字正腔圆的国骂:“我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