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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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是两座耸立的房,顶着的是两个尖尖的头,下面是黑黝黝又密又细又长的形成的一个三角形处女地。这是一片资源丰富的处女地,正等待她的有情人前来开采。
她在我面前调皮的故意摆出各种搔首姿、挤眉眼,极尽妩媚的动作。有时一手握住,一手举高在空中飞舞;有时弯着双腿,双掌掩住下体,盖住她的,伸出舌头,向我扮鬼脸。她极尽所能的逗着我,我被她逗得高涨,真想向前……最终理智克服了冲动。
我调笑她道:「如果把你刚才的态拍摄下来,就是一部彩万分的片。」她听了,娇嗔的说:「不和你好了,你说人家,人家真的吗?」我解释道:「是男的,都希望自己的老婆越放、越、越越好。我要做我的好老婆,在我面前,你就得表现出又又又放。」她有点不可思议的问我:「这样,我每天光光,天天吵着要你喂,算不算好老婆?」我说:「当然是好老婆。」我提着她的内,往鼻子一嗅,说:「好香呀,黏黏的,都沾了你的水。」她提醒我要带走她的内,她要我结婚那天替她穿上。
我再指着她的下体,打情骂俏的挑逗她:「羞死了,你看,上面都是你的水,和水都胶结成一块了,两腿也沾了水,连小腿也有。」她撒娇的说:「都是你害的,得人家心漾,火焚身。」接着,我再说:「过来,让我帮你梳理梳理一下。」她默默等着我。
我蹲下身体,小心翼翼的用右手的三手指,上上下下的梳理着她的。
我边梳边说:「你的好柔,好软,好细,好长,好密啊。」我的指头无意间触摸到后面那两片又细又,微微突起的,她的脚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接着又说:「你的下面的,要我帮你擦干净还是干净?」她说:「你说呢?」说完,立即用双手的手掌掩住她的。再说:「这里不准,等下都是你的口水,怎睡得着。」她猜中了我的选择。
我站起来,蹲下去,用双手抱住他的左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干她左腿内侧的水,做完左腿,我再做右腿。
我边边说:「好香,好好味道,好像糖一样。」她看我干了她的水,说:「你吃了我的水,就成了我的俘虏了。你的身体以及其他的所有一切,都归我了。你以后要永远听我的话,不得违背我。」我回答:「老婆大人,听命。」她站起来,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哇的一声,说:「我该回房了,都十二点多了。」我拉住她的纤手说:「我舍不得你走,和我一起睡好吗?」她回说:「我又何尝不想,你这么多年后,才来看我,我就快想死你了,你隔天又要走了。可是我实在不能留在你这边过夜,我妈妈那边还没什么,她常常说我女大不中留。我就受不了那小妹,如果让她知道我整晚和你睡在一起,那还了得,她会四处唱说:大姐昨晚和姐夫一起睡,大姐的初夜给姐夫夺走了,大姐给姐夫吃掉了,给姐夫开苞了。」我知道她的难处,也不诸多勉强。
她穿回衣服,飘飘然,心意足,连奔带跳的回房睡觉去。
临走前,她代我,她会来叫醒我。明天家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我们尽可以好好享受两人世界,尽情的玩个痛快。
她话里有话,我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在睡梦中仿佛觉到有人不停的摇动我的脚,我睡眼惺忪的张开眼睛,发现她就站立在我的眼前,穿着一件短到股的睡衣。
「早安」,我说。
「还早呢,都快九点了。我进来几次了,看你睡得那么,都不舍得吵醒你。」
「你睡得好吗?」我问。
「整晚都惦记着你,很想偷跑进来和你一起睡,看见那死鬼小妹,好像整晚都在装着我,我哪里敢有动静。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睡。」
「那你不是很疲倦?」我关心的她。
「怎会,有你陪我,我不觉得困。」她答。
我一只手抱住她的腿,把嘴埋在她的腿上,又吻又又,一只手从衣角伸入的睡衣里,往上慢慢探索。
我说:「你的好细,好柔,好,好滑,还有一股扑鼻的香气,很想咬一口。」
「讲得这么夸张,下回我从身上割一块煮给你吃,看你吃吗?」她回应我。
我摸到她股,光秃秃的,就问:「你没穿内?」她点点头。
她的股又丰又结实,圆突突的,很有。沟很细很深,我在沟内挖了一下,太紧,没法进去。
我沿着他背脊往上摸去,别有一番觉,背肌要比腿上的肌还要细,还柔,还,带有一种软,滑不留手。
我发现她的背也是光溜溜的,就问:「你没穿内衣?」她又点点头。
我把手绕到她的前,托住她的,用一只手指拨她的头,她的头很快又硬起来。我调戏她说:「你又心漾了。」她娇嗔的瞪我一眼:「又吃我豆腐了。」我在缩回我的手之前,拧了一下她的股。
她哇得大叫一声:「痛死人了,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摸够了吗?起来了,吃早餐了。」她催促。
我懒得一动也不动,说:「你抱我起来。」
「开玩笑,我那抱得动你,你抱我还差不多。」她道。
「我抱你。」说完,马上起身。
我用双手,撑着她的,把她跑起来。
她躺在我怀里,笑盈盈的说:「你是我懂事以来,第一个抱我的男人。」我把她抱到大厅的餐桌边,轻轻的把她放在一张椅子上。
桌上已摆放了早餐食物,有鲜,面包,香肠等等可口食物。
我对着她说:「我想吃。」她明白我的意思,戏谑的说:「你叫我,老娘高兴就喂你吃。」我走上前,戏她:「妈,孩儿饿了,想吃妈的。」她扮成一个慈母的样子说:「孩子,来妈这儿,妈给你喂。」我趋上前,她掏出左边的,我蹲下身,揽住她的,含住她的,起来。
过了一阵了,她催促我,该吃早餐了,待会儿我再喂你。
吃早餐时,我喂她一口鲜,她喂我一口鲜;我喂她一口面包,她喂我一口面包。
我们都陶醉极了,紧紧的抱在一起,在厅里打转。
她建议道:「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洗澡,然后回房去。早前我已把所有的门和窗户都锁上了,窗帘也拉开了,外面的人本无法看见屋里的人在做什么或说什么。你放心,现在屋里就只我们二人,不用偷偷摸摸。四点时,我送你去火车站。」我说:「我自己去就行了,那太劳碌了。」她说:「不行,我要看着你上火车才放心。」我知道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我再次把她抱起,她在我怀内娇柔的说:「现在屋里就只剩下我们干柴烈火二人了,你是干柴,我是烈火,等下我要把你烧成灰烬。」
「你好贫嘴呀,亏你想得出用干柴烈火来形容我们,到时看谁是烈火,谁是干柴,自有分晓。」我轻轻把她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