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副主任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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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我的上司主管老李打来的,他问你小子在哪?我说逛街呢。他说快来东山会馆,三缺一。我说干嘛呀,星期天也不让人休息。他说你小子甭废话,快过来,不然扣你奖金。我说我!
我开着车到了东山会馆,好在不太远,我进了会馆,找到他说的房间,屋里头有两个人正做推油呢,李主管已经先做完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我进来忙着介绍,说这两位朋友是土地储备中心的领导,今天星期天约出来大家一起放松放松,这两位领导做完推油还想玩麻将,这不凑不够人,就想起你来了嘛,要不你也先推个油?
我心说你们都推完油才想起我啊,忙说:“不用不用,陪好领导要紧!”我们往棋牌室走的时候,李主管悄悄把我拉到一旁,说这两位朋友是土地储备中心的处长,咱们公司打算竞标北郊绿景28、29号两块标的,这个项目要是能拿下来,年底奖金不用说,不好还得提个一官半职的,整个项目要想竞标成功,土地储备中心是关键,必须伺候好这两位大爷。
我说那麽说今天就必须输啊,你说输多少合适吧。老李说待会你就看我眼行事吧,我说没问题,这事咱们不是配合好多次了吗,保准不显山水,既让他俩高兴,还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来。
老李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一点就透,这有两万块你先拿着当本。输完了再说。”我们进了棋牌室,我和老李坐了对家,开始的时候我先赢了两把,老李说:“好牌不胡前三把。”我说:“我,我怎么忘了这茬了!”打了几圈,我们几个各有输赢,但数目都不大,那两个家伙的水平一般,有几把好牌明显错失了,在那里唉声叹气。
这时候老李对我使使眼,发了个暗号过来,我顺手打出一张牌去,然后倒一口凉气:“我,这牌打错了,拿回来吧!”旁边一个那家伙一把就扣住了:“扔出来的牌还妈想拿回去?那我的豪七怎么胡啊!”我说:“我!早知道不打这张了,真巴臭啊!”我一边哀叹自己点背,一边念叨打错一张牌,把把是臭牌!
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几圈之后我的两万块已经快输光了,老李也小输了一把,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老李说:“要不今天就到这吧,我在贵宾楼定好餐了,大家一起吃个便饭吧。”那两个家伙似乎还意犹未尽。
李主管说:“待会我们的副总也要过来,还请了你们中心的郝副主任,咱们去晚了不合适。”我们上了车,到了位于长安街上的贵宾楼饭店。贵宾楼毗邻紫城,内部陈设古古香,布局别致,幽雅舒适,充中国情调,据说是香港的霍英东出资修建的。这里是外国驻华领事、参赞,跨国公司老总、顶级富豪们经常出入的地方。我们预定的房间在贵宾楼的蓉园,这里主要是以川菜闻名的。京城富豪出入的贵宾楼东方帝王般享受的贵宾楼蓉园。
我们等了没多久,我们公司的副总就到了,大家客气的寒暄几句,说说北京的天气如何,现在的经济如何不景气,又等了半天,还是不见郝主任人影,我们的副总渐渐出不耐烦的神。
我悄悄问李主管,那个什么郝主任该不会不来了吧。老李说:“不会吧,来的路上刚通了电话,她下午就在附近逛商场呢。”正说着,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女领导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脑子嗡了一声,心说怎么这么巧啊,这不是下午在内衣店里碰到的那位装的大姐吗。
土地储备中心的两个家伙忙着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郝主任。我们的副总忙说久仰久仰,没想到郝主任还是一位美女主任啊。
我躲闪着不敢拿正脸面对她,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她,心说这巴年头,但凡领导是个女的,全他妈挂上美女俩字!什么美女局长、美女处长的,全上来了,也不看看都巴什么岁数啦。
郝主任很矜持,礼节的和各位打了招呼,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居然面不更,甚至礼节的用她冰冷的手和我握了握!我!难道她没认出我来?
酒桌上徐总指示我一定要伺候好郝主任。我心说豁出去了,厚着脸皮不停的给她倒酒,一边偷偷观察她的脸,她似乎真的没想起来我是谁,只顾谈笑风生和人聊着天,她的酒量很大,来者不拒,不一会就喝了半斤。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她似乎也放下了架子,脸上泛着红晕,我偷眼打量她,她风韵犹存的脸上,依稀可见当年也是个冷美人,她偶尔也会瞟上我两眼,当我们目光相对的时候,她的嘴角会出不经意的微笑。
我们李主管对这种场合驾轻就,不失时机空讲了几个荤段子,逗得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我发现她微笑的时候会出一口细长的白牙,再加上红红的薄嘴,我心说怎么他妈觉有点慎得慌啊。
我空上了趟洗手间,上洗手间的时候李主管跟了进来,他凑近我耳边说:“小子,你走桃花运了,郝主任对你有意思。”我说:“头,别胡说了,人家那么大领导,怎么会看上我。”李主管说:“老哥好赖也在酒场上混了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男人女人那点事,我一看就明白,郝主任看你的眼神瞒不过我。”我说:“头,你喝多了吧?哪跟哪啊”李主管说:“老弟,哥今天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出来混有诀窍的,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说:“啥诀窍?”李主管说:“哥跟你说啊,这出来混啊,遇见女秘书你得让,遇见女领导你得上啊!”我说:“我!怎么那么氓啊!”李主管说:“兄弟,技术处的小张和你是同一年进公司的吧,人家现在都当主管了,凭啥啊,还不是靠上面有关系吗,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听说公司最近要提拔一批年轻干部,把握住机会啊。”说完他拍拍我肩膀走了出去。
我回到酒桌,发现李主管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把郝主任相邻的位子空了出来,看见我进来李主管笑着说:“郝主任,我们这小伙子不错吧,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人也机灵,就是有时候不开窍,让他陪着您坐坐,您多指导指导他。”说完还对我使了个眼。
我忙说:“是是是,其实我早就想和郝主任多学点东西了。”说完就坐在她身边,她微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又开怀畅饮了几圈酒,酒桌上的气氛更热烈了,她似乎喝了很多酒,白净的脸上是红晕,鬓角沁出香汗,一股成女人身上的体味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道,飘散过来,她很文雅的掏出一块白的手绢,擦着额头上的细汗珠,一边和我们的副总聊得火热,颇有几分官场女领导的风韵。
忽然,我觉有什么东西接触到我的小腿,轻轻点触着我的小腿,然后上下滑动着。过了一会竟然沿着我的小腿慢慢爬上来,一直爬到我的大腿上,就在我的大腿上轻搔着。我吓了一跳,心说这是什么东东啊?我低下头,轻轻开从餐桌上垂下来的餐巾,一股刺鼻的臭脚丫子的味道冒了上来,酸臭酸臭的,还混合着皮革的味道。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穿着丝袜的女脚丫,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滑动。丝袜的袜尖已经有些发黄了,想必那恶心的味道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我心说郝主任什么时候把鞋了?怎么还把臭脚丫子放这啦?这让别人看见还得了?我连忙用餐巾遮挡起来,心里面砰砰直跳。
我抬头看看郝主任,她居然若无其事和我们的副总相谈正,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正眼也不看我一眼,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我!我他妈真的服了她了!真能装!
这时候她的脚似乎更不老实了,开始往我的大腿前进,她的脚尖已经接触到我的裆,我他妈居然起了,她似乎察觉到了,用脚尖轻轻在我隆起的部位旋着。
嘴里面还在和副总高谈阔论:“徐总,我认为目前北京的房地产市场蕴藏着很大商机,房地产回暖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下一个爆发点在哪里,是奥运遗留工程?还是远郊新开发区?其实照我看旧城拆迁改造这一块大有可为,政府在这方面也将会投入大笔的资金。”她一面郑重其事的说着,那只臭脚一边不停动着我的大腿,我简直惊呆了,心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领导啊,我他妈真是开了眼了。”后来,她脚挠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咳嗽了一声,示意她收敛一些,可是她似乎置若罔闻,仍然肆无忌惮的玩着她的游戏,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在她的脚心上挠了一把。
她轻轻呻了一声,闪电般把脚了回去,我注意到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她的头向后仰,鼻翼轻轻动起来,我怀疑这闷娘们别是了吧!
桌上的几个人也注意到她的异样,徐总说:“郝主任真是海量,今天就到这里吧,再喝我们可就倒了。”李主管示意我搀扶着郝主任,我扶着她的胳膊站起来,她就势靠在我的身上,她的身子汗津津的,隔着衣物我仍可以清晰受到她炙热的体温。
当她整理衣服的时候,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特有的味,我低头一看,她坐过的椅子上,居然有一滩迹!我终于领教啥叫闷了!
我扶着她出了贵宾楼的大门,徐总问怎么走?李主管说您就别费心了,我打车送两位处长,郝主任由我们这小伙负责了,他开着车呢,也没怎么喝酒。
徐总说路上注意安全,并嘱咐照顾好郝主任,然后和大家道别上车走了。
李主管对我使了个眼,拉着两个喝多的处长上了出租车。
我扶着郝主任上了车,她执意要坐在前座上,我问清她的住址,就把车发动起来,上了长安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