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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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笑着劝桃花说：“就依他吧，论辈分我们还喊他表叔呢。”火是个中年汉子，长就一副天不教地不养的样子。桃花眼里的火，天生就是一个待狂，对待女人只有恨，没有；只有拳脚相加，没有贴心细语。桃花一边揣摩着火的心思，一边跟着火的推车往前走。无巧不成书，火推车“咕噜咕噜”直直朝狗子靠过去。狗子是村里的二等公民，天生不能说话，没有新媳妇愿意和他合伙拉车，也只有帮忙挖土装车的份儿。

火的死鱼眼始终没离开过桃花的身子，直直的眼神象铁链一样锁住了桃花，生怕她逃开似的。桃花走近狗子，心想他总归会抬头看自己一眼吧。可狗子始终佝着头不敢看她，双手狠命地舞动铁铲，往车上装土。挖土，端铲，倾倒。狗子无数次地重复这三个简单的、机械的动作。桃花看着狗子这样沉闷地干活，心里不知不觉多了一份酸楚味。

石口村人使用的拉车是那种旧式的独轮车，前后只能摞两筐土。推车人两手扶两边的把头，一条麻带套在脖颈上。车上另外还系着一条绳，拉车人肩背这条绳索在前面拉。狗子一装车，火高声地大喊一声，走哩。火在后面推车使力，桃花前面拉车发力，独轮车“吱呀呀”就沉重地转动了。

俏媳妇桃花前面拉车，莽汉子火后面推车，两者相距不足一丈远。车子出了场子，上一条大路，火就更加放肆地把一双贼眼珠钉子似的扎在桃花的身上了。桃花不用回头张望也能察觉火的眼神似钩，如爪，扯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服，每一块皮。火先后更换过六房老婆，六个女人都被他的一顿铁拳打跑了，现在又重新沦为王老五。不过火懂得女人的魅力之处。桃花在前面拉车，忽而身直步稳，姿态安闲；忽而身倾步疾，情态妖娆。她走不同的地段，映印在火眼里的味道也不同。火这时就想如果每天都能跟桃花这样的漂亮女人拉车，就算累死了也心甘。

桃花抬眼瞧瞧其他女人，也都红脸怯步，混身的不自在。桃花眼眶不润，下两行委屈的眼泪。一趟车下来，火觉得光用眼看有点不过瘾了。走到人稀处，火言语放肆起来，说妹子你把股扭实一点，俺的眼。桃花说，亏你还是石头的长辈呢。火说，叔是长辈，但也是男人，没女人夜里暖炕睡不踏实。桃花说，你是男人就好，我还以为你是畜牲呢。

没想表面柔弱的桃花长了一张刀子嘴。火反而更神了，像是找到对手似的笑几声，说桃花，你敢顶撞叔？你不去打听一下，叔什么样的女人没搞过，还能怕了你。桃花放下肩头的绳子，拉下脸，说这车我没法拉了。火也扔下车，说不愿跟我拉，你找狗子去。火眼珠一转瞧瞧四周的村人，突然拉高嗓子喊：“桃花要跟狗子拉车哩。干活的爷们、娘们停下干活啊！说完他大声笑起来。

众人都知道火的一张臊嘴，桃花这新媳妇当然受不了。火桃花说：”花儿你去找狗子呀？狗子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哦不，是说不出一句话哈哈哈！

“桃花说：”跟狗子拉车就跟狗子拉车。

“火脸上的笑到一半僵住了，不过仍不忘将桃花说：”你也就硬张嘴罢了，去呀！

“桃花猛地转头，真的朝狗子走过去。村人兴奋起来，不时有人跳上跳下发出”嗷、嗷、嗷“地喊叫声，期间还伴着口哨。

狗子光哑不聋，村人的话还有村人疯狂的喊叫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狗子见桃花向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啊、啊、啊“地冲桃花直摆手。桃花说，我愿意跟你拉车。狗子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连耳朵也坏掉了，须知平时干干瘦瘦，神情猥琐的他，不干活就一直窝在拐角处避风，连狗都不会理睬他。这时桃花说：”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站起来跟我拉一趟车，兴许明儿能娶一房漂漂亮亮的新媳妇呢。

“狗子不为所动，一双手紧紧地捂着脸，双肩一阵抖动已然泣出声来。

旁边村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傻傻地瞧着桃花、狗子两个人。火的脸不断变化着，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倔呢，我去喊石头，看石头怎么收拾你。火带着身边的人往石头家跑去。他一边跑还一边喊：”石头，你老婆要和哑巴狗子拉车了，你也不来管管啊！

“桃花不管火的挑衅，伸手拉起哭泣的狗子，自己先把绳索套在肩头，说狗子，你推吧。狗子双手放开脸，抬起衣袖擦干眼泪，扶住车把。桃花说，咱走。狗子双手猛地使劲推着，车子”叽叽扭扭“转了起来。

桃花跟狗子一块拉着车朝前行，狗子羞答答地像个未出阁的少女，头低着，两眼望地，连眼角都不敢看桃花。与之相反，桃花倒像个大男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桃花对狗子说：”你想看我一眼你就看吧。

“狗子无比艰难地举起眼，吃力地象头上戴了顶万斤帽一样。桃花问狗子：”赶明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婆姨？

“狗子不能说话，只有摇摇头。桃花又问：”找个像我这样的怎么样？

“狗子又重重地点一下头，算是回答。

桃花有意无意地将脚步迈大，两片股夸张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狗子的目光慢慢灼热起来，热热辣辣的像是一把刷子，从头到脚抚摸着桃花。狗子目光所到之处，桃花都有一股酥酥麻麻的觉。狗子不会言语，只能用眼神来传达他对桃花的喜，而这正是他引人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一片林子，桃花鬼使神差地提议两人休息一下，于是狗子便大着胆子坐到了桃花的身边。望着桃花那娇滴的玉颜，狗子觉到体内有股无名火在煎熬着自己，喉结已经在不自觉中上下抖动了几次。狗子猛地将桃花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迅速啃上桃花的樱，而桃花亦接他的狂吻，并没有丝毫回避之意。

两人不知纠了多久才分开，桃花望着狗子说：”姐知道你很苦，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女人是啥个滋味吧。

“说完她将狗子揽在自己前，狗子贪婪地闻着桃花的体香发出了足的嗷嗷声。

狗子觉自己现在才象是一个人，以前的子留给他的只是地狱的凉和黑暗。他静静地依偎在桃花的怀里，在思前想后一番后，他终于把手伸到了梦寐已久的女神圣地。

桃花并没有阻止他暴的抚摩，反而笑道：”想要看姐的身子吗？

“狗子如闻天籁疯狂的点着头，并把双手放到了桃花的房上不断着。

桃花说：”瞧你那猴急样！我看应该叫猴子还差不多！

“说完扑哧笑了出来。

狗子被桃花的笑颜深深地震撼了，他觉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望着桃花他沉醉其中不得自拔。两人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桃花给他看得面红霞，带着羞答答的神闭上了双眼，狗子虽然是哑巴可是他并不傻。得到了启示，他又吻上桃花的小嘴，并以最快的速度将桃花至一丝不挂，而桃花亦躺在地上任他欣赏，桃花看到狗子跨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她便说：”快！坐到我身边来。

“于是狗子便迅速光了衣服并坐到桃花身边，而桃花亦将娇躯紧贴着他。桃花说：”姐替你用手舒服一下。

“说完她便握住那己发硬的大，并不停地以玉手为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