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纠结的继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视角拉远,这两团纠在一起的体似是互相都想把对方进自己的身体,羞私密处紧紧相连,中的与的也在不停的融合,美妙绝伦,窗外吹进的晨风若是看见这样的场面怕是都要羞红着脸吓得返还。
唐东抵着头在柳韵儿的耳边吐著热气,待她说完,气息慢慢收敛,唐东双手托起她的股就站起身来,没有如柳韵儿想的一样跨步去往卧室开始更深一步的探讨,而是站定转头吻向柳韵儿一侧白净的脖颈,缓缓地着,如同对待她的房一样,温柔又全面,从上到下,还紧紧的在儿里。
「呼……呼……东东……有点……」说着柳韵儿手部用力,勾住唐东的脖子,臻首向后倾倒,直至唐东再也亲不到,「不要……欺负妈妈……」柳韵儿目光离涣散,唐东却火热率真。正是离对上了火热,干柴对上了烈焰,唐东只觉此刻的继母好看可到了无以复加!
未相分开多久的两人嘴又贴在了一起,互相索取着口中的津,唐东也动起身来,将继母托着走到了冲凉的底下,因为害怕摔倒,唐东的双腿张的很开,柳韵儿从儿子坚实的体上慢慢滑落下来,只听见「啵」的一声,离了,弹跳了几下,带出一滩白……
玉足站住,玉兔弹跳,双分开,柳韵儿倒是有些惑了:「怎么,不去房间了?这里做多不舒服……」唐东只觉自己快要被这个美人死了,一颦一笑都让人望疯涨,开口道:「妈,我们来鸳鸯戏水好不好!」说罢便伸手想要搂住继母,继续充实这乐的人间天堂,让唐东没想到的是,继母却双手轻轻的撑住了他的膛,阻止了唐东的下一步进犯,双眸不再离,皓齿红微动:「你想和我做鸳鸯?」唐东没有想到继母会阻止自己,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软绵绵,不免有些彷徨,心跳加快,回道:「啊,对月形单忘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作鸳鸯不好吗?」柳韵儿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轻轻的吐著热气:「是啊,只羡鸳鸯不羡仙……」叹了叹气,柳韵儿放下撑住唐东膛的玉手,自己主动的靠向唐东,两人撞了个怀,唐东原本跳动就迅速的心脏此刻更像是要跳了出来,原本被吓放下的双手此刻也搂在了柳韵儿的脊背上,只有1米65的柳韵儿矮了1米78的唐东半个头,还低着头靠在唐东的膛上,唐东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觉到继母立的头在摩擦着他的上腹处,酥不已。
这,继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吓死了,刚刚那样阻止,现在又主动贴近,什么情况!唐东一头雾水,还没等唐东多加思考,柳韵儿又开口道:「你可知鸳鸯一辈子不止一个伴侣?」唐东恍然大悟,连忙想要开口,却被一玉指抵在了嘴,柳韵儿此刻也随着动作抬起头望着唐东慌张的面容,接着说道:「你只看到鸳鸯成双入对,风雨同路,却不知道鸳作为雄鸟在鸯产下孩子后就会抛弃她,寻找下一个鸯。」唐东紧抓刚刚抵住他嘴的一只玉手,语气烈,面容透出认真:「我,我不会!我不是那样的!我不会抛弃你!我不会抛弃妈妈!」柳韵儿看着如此认真的儿子有些惊讶,内心也温暖了不少,正道:「那你是想把你妈妈搞怀孕?!你个孽子!」唐东觉到了一阵咬牙切齿的怒意,认真严肃的脸庞又变的慌张了起来,软声道:「我没有,我...」柳韵儿:「那你刚才在里面!?嗯?」唐东:「我,我...」柳韵儿:「我叫你拿出来,你还非要在里面!」唐东:「我,我这不是看见您刚才很舒服嘛...」柳韵儿:「我舒服?我舒服?是我舒服还是你舒服,嗯?!我看你都要叫出来了!」唐东:「您不也叫的很大声嘛...」柳韵儿:「我是女人!」唐东:「那,那,男女平等啊,男人舒服也可以说出来的吧!」柳韵儿:「你是在说教我?不孝子!」唐东:「我,不是,我哪敢啊..」柳韵儿:「你不敢,你连妈妈都敢搞,你不敢。」唐东:「这,您这样说,我横竖我都没理了...」柳韵儿:「你还敢抱怨?我看你就是想把妈妈搞怀孕,然后抛弃妈妈,去找别的女人!还鸳鸯呢,呜呜呜……」只见柳韵儿越说越来劲,表情也越来越显出难受,让人心疼,丝丝泪水居然真的从眼中涌落了出来!
「妈,别哭,别哭啊,不做鸳鸯了,不做鸳鸯了!您别哭了...」唐东的巴彻底软了下来,看见柳韵儿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快要心疼死了,哪里还敢顶半句嘴,回半句话,急得要死,轻轻抓住柳韵儿的上臂就往脸颊抚去,想要给与万分安,却没想到被柳韵儿一把甩开,当场愣在原地。
柳韵儿此刻内心十分复杂,唐东的一句「鸳鸯」让她联想到了唐东父亲,一个她初见深,现在无的人。
她的丈夫是一个抛弃了自己的女选择和她结婚的男人,八年前这个男人如一汪泉润泽了她的内心,刚刚大学毕业的她完全无法抵抗这样成而又富有魅力的男人,无论是他对工作的认真态度,还是对她的无微不至,都完全的侵入了她的灵魂,她陷入了河,无法自拔,直至后面知道他有有子...
她没有挣扎多久便想身其中,想要远远的离开这个男人,哪晓得还没来得及分手就被男人的子发现了,离婚分财产分子女分家一气呵成,那个女人的果断到现在都让她惊叹不已,于是之后男人的告白求婚也自然的打动了当时的她,虽然男人还带了一个不小的男孩,但柳韵儿依旧没有失掉对男人的意。
原以为生活回归平静后,恬适乐的生活会随之而来,让她没想到的是丈夫会因为她的坚持带套生活到愤怒,甚至有一次还打了她一巴掌,她只是想趁着年轻多建立自己的事业,不想早早的怀孕,一个小男孩就很让自己分心了,再多一个的话自己就完全失掉了自我的生活了,她是这么想到,也这么做了,换来的便是丈夫的疏远,同却再也不共枕了。
她有错么,她至今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只是觉得太早了!不,自己也错了!错在当时没有看清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传统,他觉得女人只要依靠男人就好了,结婚之后就是怀孕,接下来带孩子直至孩子的孩子,然后结束女人的一生,这样的生活可能会把她疯,她觉得,于是没过多久,她就想要离婚了!
可这个想法一次又一次地被丈夫带来的小男孩扑灭了,这个可温柔的小男孩让她逐渐冰冷的婚姻里又缓缓布了光,直至洒了每个角落,这个小男孩会在她难受的时候递上他的糖果,会在她打扮的时候毫不吝啬的赞美,她从男孩的天真灿烂的笑容里不断地获取着温暖。
虽然她依旧坚定的从事自己的事业,一步步从文员做到总经理,年轻有为,但是与丈夫也越来越疏远,好在丈夫也没有花更多心思在她身上了,平时也显得很尊重她,之外也忙于工作,有时出差去国外一次就是半年,自己也对得起丈夫守身如玉直到一年前的车祸,永久的夺取了丈夫的生命之后,她才意识到:好像自己已经完全的失掉了什么!家庭,好像已经不再完整了...
她觉得这辈子没有这么清醒过,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逃避罢了,无论是结婚,还是想要离婚,亦或是事业,或者是丈夫本人,都是在逃避,丈夫逃避他的观念,不想去沟通,自己也在逃避丈夫,不肯退步。
不过她清醒的那一刻好像已经晚了,丈夫已经不在了,晚了吗?她也不知道,此刻只想回归家庭,不再失去另一个她珍视也珍视她的人,她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被她夺走了丈夫与儿子的女人,那个女人那时或许也像自己一样吧,痛苦却麻木,甚至可以很快的接受...
于是她辞掉了高薪工作,搬来了那个女人的城市,让儿子与他的亲生母亲接触,浑身轻松,从内而外,从过去到现在,她那颗麻木迟缓的心也像是揭开了束缚,恢复了活力。
婚姻是要两人好好经营的,不要不说话,也不要怕说错话,与沟通,适当的说出心里话才能真的让对方理解自己,当然前提是任然着对方,若是双方都觉痛苦的婚姻不如早点各自放开手,不然伤害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孩子...
(最近和母亲聊了很多,关于婚姻的观点我十分赞同她,在我看来,婚姻中,女必须要独立,男也要给予相应的尊重,这样的婚姻才会美,才会幸福。)(伦小说只是意,我现实中虽与母亲关系很好,但也只是儿子对母亲的情,不可能大逆不道到小说的程度。)这些回忆像一盘凉水完全浇灭了柳韵儿的,这种关系是完全不对的,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田地呢!
冷静下来思考,她不是一个放的女人,她只想得到情人的抚与体贴,从唐东父亲身上无法受到的温暖全在唐东身上实现了,所以对唐东的才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好像完全没有理清楚对唐东的情到底是情还是亲情,越理越,让她悲伤,想要哭泣...
「妈,我你!我一定不会抛弃你,不止如此,我们还要结婚,我想娶你,我绝对不要失去你,妈妈,绝对!」言语略显凌,简单却凸显真心实意,有时候自己的情就是要表达出来,不能不好意思,这是以前唐东父亲教唐东的,如今却用到了这里,说着便举起了右手,抬头说道:「我唐东对天发誓,我唐东要娶柳韵儿,并且一心一意的对她好,永远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有违此誓,天打雷劈!!」原本还在伤心悲叹不已的柳韵儿听完这番言语就怎么也哭不出来了,不是这些话有多么动听人,也不是儿子的誓言有多真切烈,而是她知道,儿子不会说谎,至少对她从来不说谎,她能听得出来甜言语和真情实意,抬首回答道:「停!皮疙瘩都掉一地了!麻不麻?!」见继母不再哭泣,唐东立马伸出手扶住继母,用手轻轻拂去她下的泪水,回道:「嘿嘿,麻麻,您别再哭了就好!」柳韵儿小脸微红,开始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儿子对自己如此之好,又何必再去自讨烦恼,去管那些世俗牵绊,不就是要说出来嘛,儿子都能说出来,自己为什么不能说呢,哪怕是简单的回应也好!
于是她不再理会回忆中的苦闷,擦去泪水,双目清澈,娇声道:「我哪里哭了!我可没哭,都是你害的!」
「是,是,都是我害的,妈,以后不准哭了哦,我快心疼死了!」唐东抱住继母的身体,手掌轻轻的抚动着光洁的背部,心头又想起一件事情,开口道:「妈,我们不做鸳鸯了,我们做天鹅!」这倒是让柳韵儿有些疑惑,询问道:「天鹅?天鹅怎么?」见继母不解,唐东回答道:「与那些不专一的鸳鸯相比,天鹅要痴心得多。天鹅总是出双入对,而且当它们的另一半去世后,它们就会变得郁郁寡,有的绝食殉情,有的撞墙自尽,甚至有的天鹅飞至髙处,突然快速冲向湖水之中,跳水而死,就像我们!我们也是这样的情!」最后一句话听的柳韵儿一阵面红耳赤,赤的身体在唐东的怀里不断地扭动,调笑的回道:「呸呸呸!谁要和你一起死啊!不害臊!」唐东紧盯着怀中的妙人儿,不赞叹:「嘿嘿,妈,您真可!」
「臭小子,不玩了!冷死了!出去出去,我洗澡换衣服了!」说完柳韵儿便把儿子用力的推出了浴室,关上并锁住了门,自顾自地洗起了澡来。
唐东站在门口有些发傻,什么情况,鸳鸯浴没洗成,还被赶了出来,自己身上粘着一身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的体,裂开!但这样也不是个事,于是找了条巾跑到台就直接在那里接水洗了起来。
时间动,唐东在洗手台洗好的时候,秋明雪也从家里的浴室中洗完了澡,裹着一件浴巾就走了出来,浴巾从部上方开始裹住,虽然完全遮挡了发育中的小脯,但是下方只裹到大腿下,此刻秋明雪若是微微弯,客厅的三个女人都能完全看见私密处的风光!
「明雪,你在干什么!?」这般风景径直面向三人了过来,苏家母女刚看见就齐将目光移向别处,甚至苏灵的脸上都升起了一丝红晕,唯有秋还看着女儿的身体站起身来,边念叨着什么边把女儿往卧室推,余光又观察了苏家母女的样子,直至进了卧室,才长舒一口气,骂道:「你这丫头,不害臊啊!你都快成年了知道吗?」
「都是女的怕什么,妈,你反应太大了...」秋明雪却是不在乎,面对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朋友母亲,还有自己的母亲,她倒是不在意她们能看到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又怕什么呢!
「你,你不在乎,你也看看她们啊,她们都不好意思看了!」秋有些生气,这个女儿真是神经大条。
「妈,您还是太保守了,我也没啥哩!」秋明雪回道,又看见母亲带有怒的表情也不好在说什么,连声道:「好了,妈,我穿衣服穿衣服,您先出去吧!」看着女儿开始变软的语气,秋神也缓和了不少,心想自己家教会不会太放松了,这女儿比自己思想开放多了,甚至有些过了头!转身便想离开女儿的卧室,回到客厅,又闻声,「妈,您也去洗个澡吧,我换好衣服就去陪阿姨她们!」秋想着也是,又想起苏灵刚才脸上升起的红晕,回声道:「好吧,你也赶紧出去,别让客人干坐着!」没多久,上身着白短袖衬衫,印着可小猫的图案,下身着一条破长牛仔的秋明雪蹦跳着就走了出来,向苏灵打了声招呼就坐到苏北北的旁边,搂着她的胳膊靠住肩膀,秋明雪的动作和然一气,但苏北北却到有些不自然,推了推秋明雪的头,说道:「你头发干了没啊,就靠得这么紧?!」
「嘻嘻,我这短发,吹风机一吹就干了,嗯……你觉不出来嘛?」靠着肩膀的秋明雪还轻轻的在苏北北身上蹭着,二女此刻看起来更是亲密无间,和气万分。
秋明雪:「你好香啊……」苏北北:「那是你洗发水的香气……??」秋明雪:「不对,我也香,唔嗯……是你的香气……香香的……你早上喝了?」苏北北:「???」秋明雪:「嗯唔……你身上好好闻噢……北北……」苏北北低声道:「停,我妈还在呢!Σ(っ°Д°;)っ」秋明雪:「啊……阿姨,我们。」秋明雪正要解释,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苏灵,有些恐慌,却发现苏灵本就没有理她们,或者本没有注意到她们在干什么,而是端着原本放在桌上的书----一本同人故事书,正在认真的翻阅着。
苏灵作为作家,虽不说有多出名,但也算是小有名气,本身对文字比较,又看见桌上外壳是自己比较喜的极简风格,便拿起阅读了起来,谁知文章确实优秀,一时间无法放下,也无法关心周围的事情了。
苏北北看见母亲的模样便知道,这是进入状态了,扯了扯还在观察的秋明雪,低声道:「我妈是作家,写小说的。」
「啊,阿姨这么厉害,都写了什么呀?」
「《XXXXXXX》,可好看了,我都不敢相信是我妈写的!下次我带来给你看看。」苏北北一脸炫耀,仰起头怀笑意的说着,她哪里知道这本书的名字听在秋明雪耳朵里有多么震惊,一言不发就拉起苏北北往她母亲秋的卧室走去,「怎么了?别拽得这么用力!」
「你看看,这些是不是都是阿姨写的书?」说着指向自家母亲的书架,苏北北顺着方向看过去各种配的书籍一片,但是看向具体作者,清一的写的是:酥糖!
母亲苏灵的笔名!
「这,这,你妈买了我妈的书,怕不还是全集!?」苏北北惊讶不已,张大了小嘴,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秋阿姨应该是母亲的铁粉,这么多母亲的书,怕是比自己这个做女儿的看的还要多!
秋明雪:「这还不止,现在阿姨手里边看的那本同人书,就是我妈写的,写的还是阿姨小说里面的人物的同人!」苏北北:「啊,这,这也太巧了吧!」秋明雪:「阿姨还没漏过面吧,她俩看着不像以前认识。」苏北北:「有过,以前有几次签售会,不过妈妈都喜带着口罩和帽子,签售会反响都不怎么好...」秋明雪眼神愈发明亮,开口道:「那就对了,我妈应该是没认出来阿姨!」苏北北有些兴奋,说道:「那要告诉她们吗?」秋明雪却没有显得一样动,而且面容微妙,拍了拍苏北北的肩膀,说道:「别急,我们再观察观察,让他们自己发现或许会更有趣!我们不要说给她们听噢!」
「欧克!不说,不说!」苏北北回应道。
可可的女生脑袋里装的也是可可的想法!
一边的唐东已经换好了衣服,软绵绵的丝绸睡衣,普通无聊的搭配,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水声,耐心的等待着,周末作业早已在学校完成,本来与北北玩的计划也已消失,能做的好像就是躺在家里打打游戏了,或者还可以和继母做做游戏?唐东此刻一脸猪哥像,回忆着刚才在浴室的美好,幻想着以后的美生活!
或许是起的太早,又或许是接连的两发让他有些疲乏,伴随着于是的水声他就睡着了...
一会,浴室的水声也渐渐消失,安静了片刻就传来开门声,柳韵儿裹着浴巾,盘好头巾,手上拿着一坨要洗的衣物走了出来,路过客厅就看见唐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柳韵儿也没惊醒他,顺其自然的放好衣物就坐在一旁擦起了发,安安静静,除了巾摩擦头发的声音别无其他,只是有另一件事引起了柳韵儿的注意...
唐东的裆又起了一个小帐篷,原本还算贴身的丝绸睡被高高顶起,让人面红耳赤。
这臭小子,真睡假睡呢!?这都两次了,还能硬得起来啊!?
年轻人果然体力好啊,想着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只玉手伸向了儿子的羞处,隔着衣服微微握住起的。
还是一样火热,还是一样坚硬,柳韵儿觉自己就像一个专门惑少年的风少妇,就算是睡着了也要在梦中给你侵犯了!
双手拉下丝绸睡,顺滑无比,顺带着内也一齐拉下,红涨的一下子弹跳了出来,还在散发著热气。
柳韵儿勾起红,指头勾着内头向下拉扯,把微硬的解放出来,左手握着并定住微微摇晃的,好整以暇地上下套着,表皮的皱褶随着套不时变换纹路,右手指尖摩裟着部,绕着部划着圈似的刮挠着,指尖随后往下,在沉甸的卵蛋上来回挠着。
一双美眸又看向儿子睡的脸庞,伸出柔软的小舌,舌尖点上头后,朝威的马眼去,在马眼与系带的部分来回舐,同时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儿子的神情。
舌尖往下着头下方,绕着冠状沟划圈,手里的脉动变得有些剧烈,上的青筋变得更加明显且壮观,小嘴一下下地含着粉的头,不时发出「波」的声响,摩挲着卵蛋的指尖悄悄来到会,来回抚摸着隐藏在卵蛋之后的肌肤。
十分练!显得气十足!
可没有人会知道,这种的玩法柳韵儿已经对着自己的按摩小玩具都不知道做过多少遍了,令她高兴的是,以后再也不需要那些玩具了!
想到这里,柳韵儿又弯起眼眸,接着张口把紫红的头努力地含在嘴里,渐渐地往下,大的柱逐渐没入嘴里,与逐暖的口腔和舌头来个亲密接触,头抵在深喉让她下意识地紧,舌头也不安分地动起来,然而还有一小截外,于是双手握着那截外的柱,而小嘴吐起嘴里的巨兽,让口腔模拟起小般地紧,小脸埋在儿子的腿间,专注地服侍着儿子高昂的望。
软绵绵的房甚至都从浴巾里解放出来隔着睡衣按在儿子的腿上,凸起的头开始不时摩擦儿子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