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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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都是防晒霜,现在,趁着我在这里,我再给你的腿上也抹上吧。」听到男人这么说,我又飞快了瞥了他子那边一眼,看到她并没有注意这里的情况,我也就没有拒绝他。他的手沿着我的大腿后侧,一直抚摩到我的脚丫。
这男人的抚摩真的很舒服,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让我的身体非常放松,我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让人抚顺着我的绒。当男人的双手从我脚丫抚摩上来的时候,我不得不在心里抵抗着想分开大腿的望,我很想让他抚摩我的大腿内侧。
终于,他把我整个后背和双腿都涂抹上了防晒霜,我向他表示着谢,目送着他回到了他的椅子那里。虽然心里仍然很想让他抚摩我,但我知道不应该再有第二次了,于是,半个小时以后,我起身返回了酒店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我出门去逛街了。
那天下午,我再次来到海滩。在我趴在毯子上半小时以后,那个男人又来到我这里,问我是否已经准备好让他再次为我涂抹防晒霜。我往周围看了看,没有看到他子,但这里是公共海滩,周围有很多游客,所以我觉还是安全的,就回答他说我很喜他为我涂抹。
男人告诉我他叫丹尼,从克利夫兰来这里休假的。我告诉他我的名字,并说是随老公来在劳德代尔堡市开会的。
男人笑着说道:「你丈夫自己出去玩而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一定有一些非常疯狂的幻想。像你这么漂亮、又高贵的女人,一旦单独出现在海滩上,一定是那些大学男生们追逐和挑逗的对象。如果你抵御住那些力过剩的男生们的扰,那你丈夫应该觉得非常幸运。」
「什么?你觉得像我这样的老女人还能引到那些男孩子们?」
「你别再妄自菲薄了。你看看,自从你来到海滩,那些男孩子们的眼睛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的身体。我觉得,他们没有跑过来扰你的唯一理由就是,他们看到早上和现在我都和你在一起,他们会以为我是你的丈夫或者男朋友。」
「哦,这么说,你除了是我的私人防晒霜涂抹师,还是我的保镖?」
「从某种角度说应该是的,我说的不错吧,对吗?」
「从什么角度?」
「也许你并不想让我保护你远离那些种马的扰呢。」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这些话,所以我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他道:「不不,我现在还不需要年轻的种马。」这时,他已经在我后背和双腿都涂抹上了防晒霜,我觉非常温暖、舒服和放松。他擦了擦手,说道:「既然你是一个人,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饭怎么样?」我想,与其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电视,还不如跟他还有他子在一起吃晚饭呢,所以我答应了他的邀请。他告诉我晚上7点在酒店的餐厅见面,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往周围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有不少年轻男人在盯着我看。我觉自己下身一热,道里好像出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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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6点55的时候,我来到餐厅,看到他已经坐在靠后墙的一个单间里。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我一边在桌子旁坐下,一边问他子怎么没有来。
「子?我还没结婚呢啊。是什么让你认为我已经结婚了?」
「早上我看你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啊。」
「哦,你是说那个坐在我旁边的女人吗?」
「是啊。」
「呵呵,我不认识那个女人。那时候我看到她旁边刚好有个空座位,就问她那个座位有人吗?她说没有,我就坐那儿了。」听他这么说,我觉有些紧张。虽然他还算是个绅士,今天和他的两次接触他都没有什么非分的动作,但我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和一个男人单独吃晚饭似乎并不是很妥当。但我已经来了,也坐下了,就是现在离开,我还要自己找地方去吃饭。算了,既来之,则吃之吧。
丹尼为我俩点了餐,又要了一瓶葡萄酒,我们坐在一起吃着、喝着、聊着。
他给我讲述了他在克利夫兰的单身生活,我也告诉他了我的三个孩子以及辛劳而幸福的家庭生活。吃完饭,他建议去酒吧听听现场乐队的演奏,正好我也不想那么早就回房间,就请他先去酒吧,帮我叫一杯玛格丽特酒,我先去卫生间方便一下,再补补妆,然后去酒吧找他。
乐队的水平真是不错,我和丹尼一边欣赏着演奏,一边讨论着音乐的问题。
他很喜乡村和西部牛仔音乐以及迪克西兰爵士乐,而我则更喜现代的行音乐,于是我们便好笑地争论了起来。突然,我觉头很晕,酒吧似乎也旋转起来了,酒杯从我手里掉了下去,摔碎在地板上。丹尼问我怎么了,我张了张嘴,却说不话,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晚饭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走吧,我送你回房间,然后叫酒店的医生来看看。」丹尼关切地说道。
在丹尼的帮助和搀扶下,我们慢慢地走出酒吧,上了电梯。我只记得是怎么走出酒吧的,但完全不记得在后面几个小时里所发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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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脑海里,似乎总有一个模糊的男人声音在说着什么,好像是「就是这样,她门」,或者「进她嘴巴里」,或者诸如此类的话。我有时好像还听到「我,她还真经得住啊」,或者「我们已经了她多长时间了」。
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反应。我记得听到一个非常悉的声音在叫喊着:「我,拜托使劲我,再来几个人,拜托了,使劲我啊」,以及「干啊,干啊,使劲干我,干啊」。
然后,逐渐地,当我慢慢地从从被麻醉的状态中苏醒过来,我的意识变得清晰了一些。一切似乎都在雾霭之中,我的嘴巴觉非常干涩。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嘴上摩擦,突然干涩的嘴巴被一股又腥又咸体润了。再没有什么东西摩擦我的嘴了。
我听到了呻声,过了几分钟我才意识到,原来那呻声是我自己发出的。
我的身体火烧火燎的,似乎刚刚经历一个非常兴奋的高。现在,我的头脑更加清楚,眼前也不再茫,我发现自己正俯身和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面对面,他闭着眼睛,呻着说道:「动一动,我的甜人,骑着我,让我,亲的,让我出来……」我挣扎着想离开他的身体,但我背后有什么东西着我,把我按在那男人的身上。我觉得身体火热,热血在延烧,但又有一些刺和快从门那传过来,有点想放或者想拉屎的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脸前晃动,我仔细一看,是一大的茎正朝我嘴巴里捅。头脑里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抗拒着:「不不,我不想做这个。」但我的嘴巴却大大地张开着,舌头殷勤地着这侵入我口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