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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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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蕙蕙就答道:“当然得光了身子打,因为我们这都懂得打股就是一个痛、还有一个羞字。”琳说:“光得光光的打,就够羞的了,为什么还要全身赤呢?”蕙蕙说:“唉,别提了,规矩嘛,再说股也了,等到一疼起来,还顾得上什么啊。”琳又言:“那刚才录像里不是有光股的吗?你代我说说,到时就让我股来打就行了吧?”蕙蕙看着忧心忡忡的琳说:“哪行啊,你说的那是学校,不同的,再说学校里正规的惩罚也是光的。”琳沉默了一会又说:“那打时一定要绑的吗?”蕙蕙不假思索地答:“不绑你还想逃不成?谁也受不了的,只能绑。并且还是绑着好,伤不到别处,要不扭,手挡,脚舞,还不重伤了别处?象我在学校时,有次股挨打,老师叫我别动,我只几下就忍不了去挡,结果手被打到了,伤得很重,并且马上被光了捆在了课桌上打得股烂稀稀的。”

“哦——”琳轻叹了一声,又问“是不是那个宗朝来打我?打起来是无数的吗?会痛死掉吗?啊?”蕙蕙对琳苦笑了一下说:“是他来打你,不过你也别过份害怕,听说他们会尽量照顾你,但是打起来会很重很痛的,一点不会姑息,当然是无数的,要看你股的承受力,痛到不能再打为止。”

“哪股不是会血吗?了血还打?”琳紧接着问。蕙蕙答:“一般都会冒血珠,但不是你想像中血的那样,你也见了,冒出血珠稍作处理就止了,我有经验,再说那个宗朝是打股能手,女人们对他是又又恨,因为他股打得好,不会有很大创伤,但这又正是他的辣手之处,让你痛到极点。”琳听到这残酷之处,久久没有说话。蕙蕙道:“我们这家庭惩罚也有用板子的,五花八门样样有,有竹片板、有皮制板、有塑料尺……用这些打股一般是不会出血的,不知对你会不会网开一面,不过我们这只有藤条和皮鞭。”琳心里但愿如此,但深知一切只能听之任之了。

第二天黄昏,血红的夕好似张开的血盆大口,象在预示着什么。宗朝来了,身上的咖啡味淡淡飘散在琳的嗅觉里,微曲的头发长长,坏坏的笑意淡淡,黄黄的烟香手指在膝上弹动。琳见他竣朗的外表带着温和的面容,睁着一双晶莹的眼睛出询问之意,她见他的眼光反而有些惶然,转到别处说:“这几天蕙蕙在这陪你好吗?介绍了很多吧?”琳用好听的声音说:“嗯~~还好……”接着不知说什么,毕竟是面对一个要凶狠地打她股的人哪。这时蕙蕙也进来了。稍顷,宗朝对琳说:“来,在边趴下,解开子,我……”还没等他说完,琳脑子里翁地一下响了,啊?难道就在此时,就在这里要动刑了吗?不可能啊,这太突然了,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什么迹象也没啊。

这时,蕙蕙也上前催促了,对她说:“他要检查一下你的股,来,趴着。”啊?检查股?要检查股做什么啊?

宗朝看穿了她的心思对她放缓语调说:“是这样,后天呢,就要——打你股了,老总说了,要适当照顾一下,我想看看你股的状况,适合用几号鞭,另外事前多给你活络一下经脉,来吧。”可是,琳觉得怎么会有这么难堪的事啊,股可打不可辱,再说自已的股只有丈夫才曾尽情把玩、细细观察过,怎么容得下一个陌生男子的所谓检查呢。不行,我不要检查,股要打是没法,这可不行。但蕙蕙在她身上用了一把力说:“这都是为你着想啊,事已到这个地步,可是由不得你的,宗主任可是对你才有这份耐心的,快解开子趴下!”蕙蕙说完,宗朝又说了一句:“好了,别小孩子气了,耍子。”在蕙蕙的威胁下,又听到宗朝丈夫般的语言,她的心一下子糊里糊涂地软了。当她在蕙蕙的指示中解开扣转身趴在沿后,幻觉到股后面正在一层层拉子的手是她温柔大丈夫的手。其实,宗朝在子的动作确实充了温情,象她丈夫般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因为当琳出现在他面前,他平静的心已被琳的东方气韵所折服了,那惹火的身材是他所没有见过的,他实在打多了、也看多了不同女人、不同肤、不同形状的身段和股,但琳令他平生了一种望,当然他也明白,这种望只能转化成对她股的一心一意,一个字,那就是——打!不,还有一个字,那就是——痛!代表着充深情的打!或许他打琳的股已不会是仅仅履行职责和纪律了,或许会倾向于一种恋,但那种制式的暴痛和变态因为他的职责和对琳掺杂的情窦,就显得很难区分了。等到股完全暴出来到有丝凉意时,琳才又意识到自已所处的境地,知道股老老实实地翘在沿受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触摸,到万分羞愧,埋下的脸不敢抬起。但她听到了他们回绕在她股周围的小声嘀咕:“你看,这股的纹理太细腻、太娇了,我看用五号鞭就可以了。”不知是谁的手把着她的股,也不知是谁的手只用五只手指尖在她股上轻绕细摩。哦,是那个宗朝的手,染着淡淡烟香的手指;因为琳觉到门被轻柔有力地扒开,似有一缕烟香传入她的眼里;并听见他说:“眼倒是不太窄紧”接着一手指有力地伸入进行检;他继续说:“得用三号栓”,琳想到自已的眼曾被丈夫无数次侵入,早已被宽得习惯了这种挖掘。蓦然间,琳的神经系统被那魔指逗发出被丈夫调教出来的一种奇妙觉,门括约肌竟不自觉地敛合收张,阵阵节律从神秘的眼处传导向整个股;那手指分明觉察到了琳的律动,在眼内把琳抠挠得酣畅淋漓,股充了莫名的希冀而涨起,又如退般发而瘫软……高过后,他的消魂指抜出,那眼深深地留恋着,情怀开,说还休。宗朝见那粉含情,在那股两侧推波助澜,予以拍击。顿时,那瘫软的股碧波四起,漾;波一小一小地连连绵绵,直教年青的蕙蕙眼神呆滞、傻在一边,不知是惊羡于琳的股竟然如此风情百般,还是惊诧于宗朝竟有如此催情手;就是琳自已也分不清:自已的股是天生属于身后这个男人之手的呢,还是他的手天生般配于她的股;也许狮城之行,股在冥冥中缘定三生。

也许是出于嫉妒,蕙蕙竟指责琳的股不许动,影响检测。琳这才心神稍定,回过神来股已羞得堂红了。琳这时好希望蕙蕙出去,只有她和宗朝独处一室,让股为他秘密开放,作长夜神游,不要人打扰,不要人窥视、不要人知晓。经过这番按,琳觉得自已的股巴不得马上受到宗朝的重责,因为她的股注定是完全驯服、归属于这个狮城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