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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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看到那教官不再给她股按,举起了藤条一下一下地打那不敢躲闪的股。好象打得不太重,但是打得很漫长,直到那受罚女生的股不能承受之痛而有所波动,股上一条条的红印渐渐连成一片,由于打下去轻重不一,楞条仍然很分明。琳发觉那教官的的一只手开始很严密地紧了女生的身段,从女生脸上的表情及股的状况可觉,女生虽不敢挣,但股的疼痛已使其很难按捺了。
笞藤完毕,女生泪光涟涟,手抚红,默立墙角,将那藤条复归原处……琳目睹这幕,暗自想道:这新加坡严刑酷律倒是有所耳闻,想不到用途这么广泛,令人心寒。就在她不敢言语时,听得室内年轻女对中年男轻声说:“我在学校时受过两次最重的笞罚,一次是子时犟了几下,结果子还是被得光,为此加重了鞭打,股打得稀巴烂;还有一次是,老师命我双手放在脑后打三十下,其间被打得疼急了,竟转身去拦截藤条,结果被绑了个结实,股也打了个结实,那次我完全崩溃了。”那中年男竟笑了笑对她说:“哦,怪不得你现在这么乖,上次犯错挨罚要绑你时,你苦苦哀求不要绑,说打得再重再痛也一定好好受罚呢。
结果那五十鞭你硬是苦撑过来了,打完,你的股比平时大了好几分,但仍好好趴在那起扭伏不已,真是服你了。”那年轻女职员嘻嘻一笑说道:“其实被打时,我觉得还是被绑着好受一点,因为绑与不绑,其实股都一样疼,心理作用而已,因为没被绑着,你还要强制自已用全身心去接受那剧痛,而被绑着时,心里想,管它呢,反正也跑不了,躲不开,让股尽情疼个够吧。”中年男哈哈笑道:“这真是你的经验之谈啊。”琳孤独地坐在那,他们的谈话虽然没有对她避嫌,但她觉得自已有一种偷听的觉,再加上现身的处境,浑身不自在。琳觉得那男人说起话来,嘴角带着一丝男孩般坏坏的笑,身上又隐隐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咖啡味道。又听那女的问那个男的:“哎,这个很靓的女人,身材特别好,你看她坐着,股还是显得那么浑圆厚实,出来肯定水灵灵的,该不会又是你主罚吧?”琳听见是在说自已,惶惶不安的眼神碰到了那男人对自已瞟了一眼的目光,赶紧避了开去,说不出的难堪和孤立无援。中年男看了看静坐着无依无靠的琳,见琳浑身上下透发出东方神韵,委婉的脯迤逦起伏,不免暗自叹,这女人太美了,听说她在中国的公司可是有东方女神的称誉,偶然铸错却要同等受罚了。
就在他失神间,那女职员对他说:“再给她播一段吧。”画面又跳出“宏业行政”字样,女职员见琳兀自低头不语,咳了一下清脆的嗓子对她说:“喂,抬头注意看着啊。”琳不自觉地抬起眼睛观看,她幽然想:这样的见识倒是令她眼界大开,不过一想到是对她的现身说法,心里不是个滋味啊。她的股如坐针毯,又如有一万只蚂蚁在她股上漫游。她忍不住欠了欠身子,但毕竟她的股还没到过那种疼痛,仍是淑女般优雅地坐着。她看到画面中出现一个青女子,年龄跟自已差不多,哦,是被五花大绑了押进那间森严的小屋的,呀,那押解着她的二男一女中,有个男子不正是行政室这个男人嘛,女的当然就是行政室这位小姐了。
哦,见到这场面,琳的心一下子又收紧了,她到这可怕的惩处离自已越来越近了……接着,她见到那女人被摁在一桌沿,股被高高搁起,一人着被绑住的上身不让她抬起,两人十分麻利地解开她的子拉下,白生生的股顿时,象两座小山丘冲立在二男一女近在咫尺的面前。那青女子脸冲下,发丝轻掩,脸哀怜多于羞辱,嘴是被捂上的。琳发觉那被强制住的身体突然有些动,尤其是她没受束缚的双腿在不安踢踏,似乎遇到了明显的不适而在作着无谓的反抗,有三四只手马上住了她不太安份的双腿。
随着镜头的分切,琳才发现原来那女职员掰开了她的门,一男子将一圆锥形的小木直往里挤,一时挤不进,又把木抜出来,换用手指入她门抠挖、扩张……琳见那女的表情动,脸红涩,堵着的嘴有苦难言。
琳看到此情景,自已的眼不住一阵子收缩翁动,她想到在家时,丈夫也曾在作的同时,捧住她股的双手总是会不安份地悄悄挖入她毫无防备的眼,而她总是被起初的不适打扰,颠动身子以免丈夫的进一步侵入;然而动情的股总是被丈夫的双手牢牢控制住,最后只得听任丈夫从双手各出一枚手指深入她眼温情脉脉地挖,并将股从门边缘姿意往两边分……直至最后,将她翻过身来,任丈夫那长长的兵器在她窄窄的眼内作最后的冲刺。
琳看到这,她还不明白他们要住她的眼是重打股时必须做的准备,防止痛击时,受刑人失,屎玷污了美丽的股。一个大大的特写放大了那眼的抖忽变化,终于那小巧的木不由分辩地遁入其间,不见了踪影。
掰住眼的女职员如释重负般松开手,长吁了一口气。而受缚女子的股随即复位,扑噜噜抖动了几下。只见中年男又将她股掀得更高,女职员很默契似地将其密林幽深处进一圆,确认前后“密封”后,为她解开了绑缚身体的绳索并取出嘴布。二男催促她快快衣,那女身子虽得到解放,脸上却表现出无限的重,在他们的监视下,开始衣除,上下光。琳不知道,那受罚女子现在心里的惧怕是无以复加的。因为那女子心里十分明白,刚才“前封后堵”地对她,好比死刑犯的手铐脚镣;不可挽回地预示她的股这次将要承受的是痛无反顾的痛!这痛将令她彻骨胆寒,这痛将令她狂吼怒叫,这痛将令她血脉涌,这痛将令她的股不复存在。当那女子玉颤动着被扶上一座刑架,合手伸出两手腕自已对准一敞开的皮圈、匍伏着身子好无奈地曲动两条玉腿,分别伸入张开的皮圈里,不知那女职员按了一下什么,那些皮圈全都一下子收紧了,部、腿部的皮圈还特别宽。受刑女的头微仰着,股却更翘。琳看到她没有灵气的的眼睛只是盯着眼下被圈羁住的双手,好象在听天由命,又好象在默默祈祷。
镜头又对准了她的股,琳觉得那股在跌宕起伏的身形中,竟被那样高高烘托出,如两轮明月,即将被乌云遮掩。
岂不知,这样的股、这样的身形,在别人眼里,哪怕是在女人眼里,是美而无憾的;可在受刑女本身的受中是说不尽的屈辱和羞愧……这时琳注意到一男在给她股按,一女在边上配合着,把那股得凹凹凸凸,晃晃悠悠,琳不知道这是打股前的热身理疗,通常是猛打股才会做的,以便股打得更久、更痛、更彻底。他们不会据受罚人的叫喊声来判断其受罚极限,也不以股的急速颤粟为标准,就是通过罚前按来活受罚者的忍受力,其间也会停下来施以按,从被打后股的瘫软和僵硬程度来探测伤痛和延缓受罚。琳不觉想起自已的股好似丈夫的宠物,也常受到丈夫的深情按,有时坐在沙发上并肩看电视时,琳的丈夫总是淘气地将她的股横置在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股个圆圆,象捏皮球似地随意玩,又是亲来又是打,真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