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刚插入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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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吻得力度不轻,沿途落下一片红的花,对现在的宁静意来说确是刚好。她已经能掐出水的身体需要一些强烈的刺。
顺着妖族的吻,她放地上板,送上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的头能被那温热的口腔含入口中。
青年一顿,濡的吻颇为配合地一口含住宁静意的右,甚至重重地了一口,宁静意惊叫一声,觉到坚硬的牙齿轻轻地磕在自己的上,而舌尖时而绕着晕打转,时而颇富技巧地对着柔一粒的尖弹着。嘴巴对付着右,仿佛怕左寂寞般,青年的手掌拢了上来,先重重地抓住掐了一大把,再慢慢地收拢直到两指夹着尖往外一拉一拉,其余手指则情地捏着小小的白。
如般的快从两个扩散开来,宁静意如同渴水的鱼,饥渴地享受着情的快乐。宁静意从来不曾受过这种觉,她在沐浴时也曾为了清洗身体过头,却没有此刻让她浑身近乎战栗、恨不得再高的战栗。
然而还不够,对她现在放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快乐无疑杯水车薪,宁静意体内有一个装了水的容器,正摇摇坠地等待着挽救。她一只手扶着埋在自己前的金灿灿脑袋,脸红,另一只手则艰难地往下摸去。
还没等宁静意的手触及到花心,仿佛听到了宁静意的所思所想,金发的妖族亲了一口宁静意的脸颊,眉眼弯弯,一手捏一手向下摸到了早已泛滥的户,用含着笑意的声音调笑着说:“你这里水好多……”
说罢,不等宁静意反应,骨节分明的中指便末入了早已软成一片的到,拇指和食指则按着蒂反拧一圈。
宁静意仿佛被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尖声叫了出来,一股旋风般地热从她的小里涌了出来,不分青红皂白了青年一手。只是被了一手指抚了一下,她竟然就高了一次。她噎噎地蜷起腿,受体内异物的入侵,非但没有到望的平息,奇妙的望反而如同被野火点燃的灌木丛般熊熊地又再度腾升而起。
“再……再进来一点…”她还尚未学会如何取悦双修对象,却已经能够扶着青年紧致有力的胳膊神智不清地命令别人抚自己了。
不用强调,青年已经自觉又伸了两手指进来,三手指一齐没入壁,得宁静意骨头一酥,热情的甬道谄媚地了上来,又被手指抠挖的动作撑开,直刺得布大量神经的壁快乐得直打颤。
青年还没有大动作,宁静意已双手扶着青年的肩膀,试图主动坐在作的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左右摇晃着部,追寻更多电闪雷鸣的快。
“嘘嘘嘘,”青年左手不停动作地抠挖着咕咕冒水的,右手却轻巧地再次将宁静意推倒在石棺内,这次有了手指在媚里作,他甚至更为贴近地宁静意抵在棺底,顺势将宁静意早已对他大开的双腿更为强硬地掰了开来。少女丰厚细的大腿被属于男人的手强迫地打开,仿佛蚌被残忍地敲开,含羞带怯地吐出了温润的内里。
青年将手的重新涂回到少女早已动情不已的上,红的核被浸泡得油光发亮,宁静意只觉得自己的被细致地抠挖着,仿佛被手抠出的形状是天生的那般,又不能合上双腿退无可退,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人细细品味。
忽然,青年的指尖触到了一处,让宁静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仔细睨着宁静意被调教得混成一团魂飞魄散的神,青年了然地道:“是这里啊。”
什么这里……?
宁静意大脑混地想,下一秒,体内突然一空,是妖族出手指,拉出了糜烂的长长银丝。
还不等缺失了容纳物的小茫然地张开在空气中适应,下一秒,一个火热坚硬的状事物抵在了脆弱的花心,青年丽地一笑,身下毫不怜惜,用力地了进来,堪称凶狠地挤开甬道,甚至卵袋“啪”地一声打在宁静意早已高高抬起的瓣上,直抵壁深处隐秘的点。
“啊!—”难以形容这一下对宁静意的打击,她像一条水的鱼想从砧板上弹下来,却被柱死死地钉在了棺底,只能被迫接受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灭顶的快。
她哆哆嗦嗦,双手胡地抓着青年的后背,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热从身下涌而出,既让她骨酥魂销恨不得狠狠地坐进去,又让她心生恐惧想从这得难以适应的快里逃出。
青年的茎比手指更长,更,把她的小撑得当当,甚至因为太大,哪怕小已经咕咕冒水冒个不停,依旧有种诡异的卡涩。随着一呼一身体起伏,哪怕妖族青年尚还未有动作,她有种自己已经被按在石棺底干了几百个来回的绮丽幻觉。
青年的脸庞从未有过的近,此刻他游刃有余的表情终于有了破绽,低低闷哼了一声,丽的眉眼霎时间也漫上一股润的浅浅红。金灿灿的尖耳朵抖动着,宁静意这才注意到,青年浅金的兽耳上坠了一个恍若瞳的美玉珏。
妖族倒了一口气,尖尖兽耳垂下,似叹息似调情地贴着宁静意,低声絮道:“小可怜,你里面好紧。”
她脑子一嗡,小难以自控地收缩起来,终于被情得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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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局
小狐狸:糟糕,这个觉族里没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