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1路公交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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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11路公车［中］程锦此时坐着，行李箱和书包都放在旁边，她看到周仁清朝她走来，假装偏头看风景，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行李箱的把手。

嗯，天很蓝，嗯，路灯好高，嗯，这车真像车啊......

“想什么呢？”周仁清一只手轻松搭在栏杆上，一只手推了推程锦的肩膀。

程锦仰头瞥他一眼，踢了踢他的鞋子。

“干嘛站我旁边。”

“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他单手兜。

“我不是故意的！”程锦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腹。

周仁清逮住她的小臂：“欸，又动手动脚。”

“什么嘛！”两人正打打闹闹，此时，车上又涌进了一波人，还有好些老头老太，程锦起身让了位置，拖了行李箱去后门扶手那儿站着。

没想到周仁清又站在她后面，还是之前的位置，手臂撑在她上方。

她警惕，伸手肘戳他：“你干什么！”耳侧突然有了热气，原来是周仁清低头在她耳边呼，程锦脖子一梗，僵硬着不敢动。

男人看出她的僵硬，勾一笑，故意在她耳边呵出热气：“又不想负责又来摸我...你想白嫖？”嗯？白嫖？程锦捕捉到关键字。

她抬头看他，眯眼：“你是不是想讹我？”周仁清捏了捏她的脖子，失笑：“我又不靠这个挣钱，而且......”男人声音更低了：“那天我是第一次。”程锦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又找不到该说什么话，绯迅速攀上耳朵。

什么第一次？怎么就第一次了！

“你！你...你自己不摸的吗！什么第一......”她说到后面声音轻如蚊呐。

男人食指又挑摸了一下她的喉咙，程锦一又往后缩了缩，刚好又靠到他怀里。

“除了我，你是第一个摸到的人。”他声中带着蛊惑。

程锦耳朵，揪了揪他撑在扶手上的结实小臂：“医生和护士才是第一个摸到的呢，说不定他们还会展示一下你的小......”男人摸完她脖子的手顺势按在她肩上，受掌下细润的肩膀：“小孩儿不算。”

“你现在也不见得多大。”程锦原本想说的是他现在的年纪不大，话说出来后发现她的话好像有歧义，于是又补了一句：“我说的是年龄。”周仁清笑，故意走偏：“那看来那天你摸得仔细啊，连我多大你都知道，嗯？”最后他还摇了摇女孩的肩膀，故意反问。

“我不知道！”女孩羞愤地跺脚。

公又到一站，上了许多学生，两人又前贴后背挤在一起。

“你摸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哦——”男人好似恍然大悟：“你是想再摸一摸。”他语气颇为肯定。

“唉，学妹真是如狼似虎。”他话里话外好像是她狼一样，程锦实在忍不了，挣扎着转过身和他面对...呃...面对。

她转过身，脑袋才卡在他膛下面一点的位置，后脑勺就是扶手杆，她抬头很困难，车上又挤，她鼻尖全是衣服干净的味道还有他特有的清冽香气。

程锦说话瓮声瓮气：“你才是变态。”

“谁摸人谁变态。”他一锤定音。

女孩呼出的热气得他腹部的，他手伸到女孩背后，帮她拉住了行李箱拉杆。

果然后门一开，有几个人推推搡搡地出去，又有几个人挤上来。

她咬了咬，嗫嚅着说了什么，周仁清没听清，低头问她：“嗯？”

“那你摸我，我们扯平了。”她埋在他口，没抬头，却连耳朵尖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