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脱(高h,指交+马车lay+潮喷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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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草长,二月莺飞,叁月未至,已是浓浓意。
苍郁的林间小道上,一辆华丽马车缓缓而行,护卫前方开道,婢仆跟后随行。
马蹄声碎,小雀轻啼,马车里不时传来低低的言谈笑语声。
谢暄的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行走无碍,只是伤了元气,还需心调养。
他见娇娇女郎整闷在扶风院,有些无趣,便提议带她来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萧皎皎自然心喜,马车内室宽敞,两人你侬我侬,她拥住他的,双腿大开跨坐他腿上仰头索吻。
谢暄被勾得情动不已,不一会儿,下身的硬就抬起头来,隔着衣衫抵在她小腹。
近来因为养伤,一直都很克制,一个多月,也只要了她两回。
想多要,她也不肯给,女郎总说不能纵着他。
给看、给抱、给摸,就是不给吃,他真的馋坏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领口,摸上雪白的,掌心的绵软舒服地让他连连叹息。
萧皎皎一边亲他喉结,一边笑骂:“胚郎君。”
谢暄低头,吻上她额发,道:“只对皎皎。”
语气轻柔,可手上动作却强厉。他用指尖夹住她一侧的樱红尖尖,那点脆弱被人放在指腹碾,刺痛中带着酥。
萧皎皎不住,娇呼一声:“不要。”
谢暄松开手,抱着她在腿上坐高一点,笑道:“娇气公主,还没上你,又叫。”
拉下她的衣领,他一口含上方才被蹂躏的红肿尖,又又,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摩挲。
萧皎皎浑身酥麻,娇微微,只觉内一阵空虚,腿心微,似乎已出粘腻。她扭动着双,娇娇软软地暗示:“如晦哥哥,摸摸皎皎。”
谢暄吐出红中带的尖,挑起她的下巴,轻笑道:“是不是又想夹着我的手蹭到高?”
萧皎皎不回,只咬着,眼波在他的手上转,难耐地拱着。
谢暄却是不给,自他养伤不便纵,她也不忍他劳累。每次想要了就双腿夹他的手,磨花、磨蒂,把自己磨到出水。
他可不想她养成这个坏习惯。
他拉她的手摸上那坚的物,低声哄:“进去,给你高好不好?”
萧皎皎心有顾虑,有些犹豫。
谢暄知道她担心什么,抚道:“没关系,伤已经好了,不碍事。”
她也是想与他的,萧皎皎脆生生地道明心意:“皎皎想要。”
谢暄好笑地捂住她的嘴:“嗯,这是在马车上,你别叫这么大声。”
萧皎皎有点羞,但里实在得难受,催促道:“哥哥快进来。”
谢暄亲她一口:“别急。”
他倒杯茶水,细细地洗干净手,伸入她的亵里。一摸都是水,她已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