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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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老婆摘除子生活变得灰暗的子，终于从七月的那个晚上开始转变了。尽管为了考虑女儿的承受能力和她那不规律的经期，我不能象和老婆初婚那阵一样，尽情地和女儿做。但是，每当晚饭后，子催促儿子先睡的时候，我都会望着女儿的背影，再回头看子一眼。婷婷这一阶段似乎也懂事了不少，常常吃过饭就帮她妈洗碗，子起初不愿，但后来就不坚持了，我们两口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女儿进进出出地拾掇家务，这时的子眼光总放在女儿身上。“女儿没事吧？”有时子看了好一会，自言自语地说。

  我疑惑地看向她。

  子嘻嘻地一笑，“我怕你只顾痛快，让，让女儿有了。”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说，“看你说的，你以为她只是你女儿。”

  “我不是担心嘛。”子不高兴地说。

  我偎过去，亲昵地说，“还不是老婆大人指导的好。”

  “去，去，别耍贫嘴。”子放开一点笑脸。

  “就怕你有了她……”她没说下去，眼睛酸酸地看着我，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在和女儿度过“月”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忽略了老婆的情。而为我付出那么多的老婆有时候表现出一些伤。尽管她已不再需要生活，但是我是否对她缺少了必要的温存？

  那些子，有了老婆的默许和鼓励，我似乎变的胆子大了起来，一上，我就搂抱着女儿钻进了被窝。

  甚至女儿还在洗碗，我就站在她背后，和她磨蹭，甚至从女儿的肩头腋窝摸她的房。

  上了的我，不管子在不在旁边，就和女儿疯打，女儿看母亲在，还有一些顾忌，她不敢当着子的面和我亲嘴，而我却疯过了，就把女儿按在上胳肢她，甚至拨她的房，女儿这时总是红着脸看一眼她的母亲，子权当没看见，委屈地扭过脸，缩进被里。

  趁女儿两手护住前的当口，我嘻笑着抓进她的腿裆，强行按住她隔着子摸她的户。然后看着女儿脸红红的的样子，抱进被子里，毕竟我再怎么也不能当着子的面上自己的女儿。

  几次和子的对视，我发觉了她眼中的委屈，发现这种状况的不仅是我，还有女儿，那天我又要去县城办事，临走时悄悄地拉过女儿，“爸给你买件什么衣服？”看着女儿被在身下的姿势，我不能忘却了我是她的父亲，可内心里又有点恶的想法，那就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小子。谁知女儿却拉住我说：“给俺妈买件衣服吧。”我心里一动快地答应了，想起子的眼神，地抱过女儿，温存地吻着她，转过身去却一阵心酸，我的子和女儿都是互相体贴的人，我却竟然连个孩子都不如！

  “心里还有我啊？”老婆在接过我从县城给她买的衣服时这样说。一向温顺的老婆终于出笑脸。女儿哄着她弟弟正在逐样儿品尝我买的零食，老婆在里屋叫我。

  “好不好看？”老婆穿上新衣向我展示着，除了那不再丰的房和脸上明显多出来的皱纹外，老婆的身材依然是那么标准，这让我从谈恋起给她买衣服时，出来就不犯愁。

  “好看！”我说，说出来又怕老婆埋怨我敷衍，就又加了句：“真的好看，回过头去我看看……”

  老婆转过身去，我端详了片刻儿，从后面抱住她，拦在怀里。老婆被我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怔了片刻儿，然后温存地靠在我身上。

  “行了，别让孩子看见。”老婆从我怀里出去。我伸手又搂过来，“看见怕什么？你是她妈妈。”子嘻笑了一下，“我无所谓啊，只要你对得起闺女就行啊。”老婆在一次温柔起来。

  “怎么对不住了？”我摸着子的脊背。

  “傻子，女人都希望男人对她好的。”那一刻我愣了，我究竟应该对谁好？在子的心里，难道我只属于了女儿一个？

  “你不是我的女人？”我反问着她。

  她在我怀里不动，半晌说，“你知道的。”

  看着子有点异样，知道一时也说不清，就说，“好了好了，我会分得清的。”

  谁知子却说，“分得清就好，别伤了她的心。”

  我动地吻了她一口，“我怕，怕伤了你。”

  “伤了我？”子腾出胳膊，“你现在在她心里有位置的，我不想因为我得你俩人不畅。”

  “我……”面对子的理解，我一时哑口无言。

  “别顾我，”子知道我为难，挣出来，“好好做她的男人，我跑不了。”

  我愕然看着子，我怎么就成了我女儿的男人？可我现在确实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尽管子已没了需要。

  那样的念头让我从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脑海里翻腾，尽管老婆生理上不再需要，但她心理是否真的就不想，尽管生理决定着一个人的心理，可是夫总归是夫，一点没有还叫夫吗？手术后的那近两年里，她为了足我不得不用嘴，但那仅仅是足我吗？讲得下一点，老婆对我那曾经给她带来无数乐的茎就那么容易地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