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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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浅浅的沙滩布着鹅卵石，踩在上面脚底下刷刷地，有点舒服的觉。风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婷婷还是娇羞着不敢衣，我拦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下她的衣，临到罩、内，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我，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我伸手到她的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我的手势，扯住她的小头揿着，在夕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前。

  “爸，让我下来吧。”

  “那先把子了。”我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女儿一手抓住我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婷婷滑下来，站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下另一只。看着婷婷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地在腿间一闪，跟着的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下了快速地蹲在水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

  我赤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上，心里并不怎么急于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妹妹这时的到来。了一点水，让身子在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女儿的动作。

  婷婷不时的用眼光看着我，在我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我的下身，看到我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着身子。婷婷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我们父女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我总是期盼着什么，我知道，这个时候，秀兰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我们吧？

  婷婷又把目光扫过来，我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婷婷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看着她，试着走过去。女儿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子，像两只兔子跃动着。

  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婷婷有点傻眼，又掩饰地别过头。我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女儿抬起头来。

  就在我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父女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我听到了秀兰的声音。

  “嗯……”一直看着我们俩的女儿这时故意低下头泡进水里。“过来给姑姑灰吧。”

  “噢。”婷婷先迟疑了一下，赶忙应了一声。

  看着婷婷划着一道水纹，两个子颤颤的上下颠动着，小手在水面上划拉着走过来。

  “姑，我先给你挫背吧。”

  没等秀兰回答，我一把拽过她的胳膊，“你先给爸爸挫吧。”

  拥女入怀之际，和先前跟妹妹一个姿势，不过这次两手直接入女儿的股沟，深深地扣进地夹在股间的户。

  婷婷羞涩的没敢吱声，半人身的水掩没了父女在下面的动作。

  “爸……姑，”

  没等女儿表示异议，以身高住女儿的头，直接侵入她的口腔。婷婷一个趔趄，刚刚吻住的的嘴又离开。在秀兰的惊讶中，我再次揽过女儿，手从前端直接扣进她的户。

  “爸……”婷婷在水里跺着脚喊，好在没有被姑姑看见，又羞又愤地晃动着身子。

  “好闺女，给爸爸。”我另手抓住女儿的小手摸到已从水里漏出头来的头。婷婷触摸了一下，碍于姑姑的存在，赶忙缩回手。

  “婷婷，别怕，姑姑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那撮小胡子在水面上漂浮着，看在眼里是惑，手从女儿的隙里往下，渐渐没入了手指，混合着和水的户里充了滑滑的觉。婷婷的手被我强行按在巴上后，握住了，只是不敢动。

  “爸，怪羞人的。”

  “傻丫头。”耸动着股在女儿的小手里穿梭，包皮翻起青筋爆起的巴在女儿掌心里蹦跳，就这样在妹妹的面前教唆着闺女和我行。

  “和爸爸做给姑看。”头抵着女儿的前额，以磨蹭着婷婷的两个头，水冲击着脚下的沙，觉到身体一点一点地塌陷。

  “姑……”女儿挣不出，晃动着身子向秀兰求援，却起身边一连串的花。

  秀兰不说话，“你看看爸呀。”我的手指灵活地在下面挑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