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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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该出来了，我去叫他吧。”婷婷这时征求我的意见。

  “可爸爸还没有……”两人又温存了一回。

  “先吃饭吧。虽说有小儿女的心态，但口气完全是子的关心。

  知道这时间有儿子在不能畅意，也就顺着她说，“那好吧，就先饶了你，晚上可要伺候好我。”从腿上滑下来时，我恋恋不舍地又抱了一会，两人不免又说了一回情话。父女还在绵的时候，明明轻轻地推开门。

  “爸爸，姐姐，你们还没吃呀。”明明小心翼翼地出来，看到婷婷还腻在我怀里说。

  听到儿子的话，意识里老是出现“爸爸妈妈”的幻觉，就让这小子做婷婷的儿子吧，毕竟我和她有了一腿，她母亲若有个好歹，婷婷还会承担起家庭的事务，顺便照顾我和明明，铺叠被，洗衣做饭，真是长姐如母。

  “等着你呢，作业做完了？来，先洗洗手。”大了几岁，就已经象成的女人，这其间也许归于子的教导，也许是我的熏陶。麻利地领着明明进了洗手间，刚才的羞怯早已没了踪影。

  坐在桌前思想着儿子和女儿回来，一边慢慢地品尝女儿做的饭菜，真的好手艺，这种口味是在哪里也吃不到的，大概得自她母亲的言传身教。明明回来的时候，挨着他姐姐坐下，两人互相劝着菜，言语间还有一些亲昵的口角发生，看着自己一双懂事的儿女，心里忽然就有一种足和成就，也许再有三两年，两个孩子就长成大人了，一想到成人，心里就有点酸涩，女儿不管以后能不能上大学，都会嫁人，那时候她还会想起我这个做父亲的吗？也许成家后的女儿会相夫教子，做个贤良母，我这个岳父不再成为女儿心中的主角。想到这里，心里不免黯然神伤。

  婷婷牵着儿子的手回来的时候，心里泛起一丝不舒服，看着小儿小女亲热的样子，便低下头吃起饭来。“明明，快吃饭，吃完了去做作业。”

  “嗯。”儿子乖顺地答应着，三口两口扒完了饭，仍回里间学习，看着女儿收拾碗筷的样子，心里的望又发起来，可饭后一时内急，也只好空望着面前的美物。

  “婷婷，爸爸去趟洗手间。”临站起的时候，抱住了她，手里还拿着碗筷的女儿，脸又红起来，“先亲一个。”

  婷婷送过来，轻轻地咂了一下，“快点收拾，爸爸等不及了。”放开女儿时，便急急地出了门。

  月亮挂在院子西头的大槐树上，一地的月光象撒了玻璃碴子，就连半人高地玉米秸围成的厕所里也象铺了一层油，心里怀了喜悦，听着不同的角落里发出蛐蛐地叫声，心象宽亮了许多。

  把着自己那硕大的巴，用手套掳了几下，就稀哩哗啦地起来，罐里发出夏夜里特有的浓烈的味，熏得我有点恶心，可一想起那宽大的上躺着女儿的身体，就自然地笑了起来，虽然和女儿有过多次的接触，但那都是有她母亲在旁边，做起来也不畅意，今晚可就不同了，我可以把这巴进女儿的口里然后再进去。

  “嘿嘿……”不自觉地又傻笑了笑，抖了抖巴上的滴，匆忙地掖进子。

  房间里只有灯光晃动着，动的心在整个房间里漫溢，逡巡了好久没见女儿，我便悄悄地推开儿子的门，“你姐呢？”明明听到我的声音，回头望了我一眼。

  “刚才还在呢。”

  轻轻地咔紧了，又用了点力，为的是不让儿子听到声音。

  女儿哪里去了？院子里寂静的月光倾泻下来，铺了整个，偶尔母在窝里发出嘎嘎的声音。忽然院西头哗啦哗啦发出水的声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女儿在洗身子，这小东西知道如何增加情调了。

  农村里用半人高的玉米秸在背静的旮旯围成半圆，遮挡别人的目光，以备女傍晚在里面洗澡，这还是子催着我做的。

  掂起脚尖走过去，知道那小人儿正在里面洗澡，心里一阵动，扒开玉米秸出一条，偷偷地望过去，果然女儿光着站在那里，面前一大盆水，她正拿着巾往身上擦拭，月光下洁白的身体泛着白净柔和的光。

  目光羡地望过去，怕惊动了她，女儿站立的姿势正对着我，小巧但不失丰的房立着，一颗不大不小的头就像一棵葡萄粒，引逗着别人想含住，跃跃试的心情让我几乎站不住。

  平坦的小腹下，白净的肌肤闪耀着一缕柔和，肚脐小而圆阔，微微隆起的是布着粘了水紧贴在阜上的，整齐而好看，再下面忽然象一壁悬崖，突起而又令人遐想地隐藏起来，我的望顺着那里延伸过去，我知道那是我今夜快乐的源泉，我培育了十几年的风地就会回报与我。

  月光并不很明，好在女儿在里面又点燃了一支蜡烛，使得本不清晰的身体灼然动人，我的望在喉咙里存储了一阵，又强烈地咽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着，为的是更清楚地看着，看着女儿那形成嘴角似的白净奇怪形状。

  “哗啦。”玉米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惊动了洗浴的女儿。

  “谁？”女儿惊慌的眼神像一只惊吓的兔子，两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块地方。

  再也不能偷窥女儿的身体了，干脆扒开玉米秸进去。

  惊慌的看清了我，女儿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她蹲在地上大口气。

  “吓什么？”我故作情态地问。

  “人家正在洗澡，你……”女儿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我一眼，不地说，“像个小氓似的。”

  “呵，爸爸就是个氓，偷看人家闺女。”我站在她面前，地看着她的体。

  “不理你了。”女儿看我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

  侧过的身子更显出女的特征，高耸的房，那隐藏的一缕，渐隐入大腿间，引人遐思。

  手不自觉地伸过去，捂住了。

  “爸……让人家洗完好不好？”女儿小声地央求。

  “不好！”在女儿的大腿间捏摸着，她软软的稀稀。“爸爸想同你一起洗。”

  “你先出去吧。”女儿开始往外推我了，“待会弟弟光来。”

  她光滑的身体让我抓不住，的地面让我站不住脚，趔趄着一步一步走向外面。

  “婷婷，婷婷。”我回转身一下子抱住了她。“怎么？你约了你弟弟？”贴住她的体，触着她的一对子的柔和。“爸……你胡说什么呢？”女儿气得直跺脚，月光下，她的眼帘下一滴泪珠，不知是气得哭了，还是残留的水滴。

  心疼地寻吻她的小嘴，“好了，没约，你气什么。”

  女儿生气的移开，“你怎么那么说人家？”

  “真生气了？知道你对爸爸好，行了吧？”我摸着她光滑的股，紧夹的股里往里扣。

  婷婷哭了，趴在我肩头，也许伤心于心有所属的男人的误解，也许是因了爸爸的放肆。

  “弟弟他还小，你就……”答答的。

  “傻丫头，他不小了，你没看他都长起了，还谈恋？”

  “那也不能跟弟弟……”她摸了把眼泪抬起头，这小人儿还当真了。嘿嘿，不能和弟弟，难道就可以和爸爸？

  “傻妞，你就是想，爸也不允许，你是爸的。”那粘粘滑滑的腿间混合着肥皂和了大腿，一双肥大的显得格外柔软。

  “不理你了，就知道逗人家。”女儿终于体味出我的心意，言语动作间出喜悦。

  不得不轻声地哄着女儿，款款抚摸女儿的宝贝。“让爸爸陪你一起洗吧。”我手进她的股下，硬是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