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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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做，你哭什么？没出息。”

  “他们冤枉人。”我一时听了觉得好笑，看儿子这种神态也知道这本是青期的正常事，只是那家大惊小怪巴了。

  “那你说，你喜不喜人家？说实话。”对儿子的表现我还是意的。

  儿子诚实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嗨！这小人儿到底还是有那种想法，青期的孩子对异有好本是情理之中，无可厚非，连我这样的大男人不也突破了伦理的束缚，上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可孩子还是得教育，这是做父亲的责任。

  “明明，你年龄还小，有这种情说明你在长大，只是现在还是长身体和学习的阶段，不应在这方面发展。”

  “嗯。”儿子乖顺地点了点头。

  “回去写个检讨，明天给老师。”心里掂着女儿，自然不愿在这方面多纠，还不知道女儿躲在房间里是不是哭泣，我这做父亲的得赶紧过去安。知道儿子的行为了，以后多注意、多教训就行。

  明明听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提着书包走回房间，我知道这次你不叫他他是不会出来的，我的儿子我了解。

  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想给女儿一个安，房间里却空空如也，心里不觉后怕，难道女儿想不开？都是这个傻儿子，搅散了我的好事，还得女儿虚惊一场。

  “婷婷。”小声地叫了一声，没听到回答，却听到厨房里传来洗刷声。

  惦着脚过去，看见一直担心的人儿站在洗手盆边。

  一缕薄发遮在眼前，前尖尖的，显出女的柔美，朦胧中更引逗得我想急于一见。

  从背后搂过去，抱住了，就挑逗地捏住了房。

  “爸……弟弟。”女儿放下手里的盘碗。

  “你弟弟没看见，嘻嘻。”我用力地捏了下她的膀子。

  “害怕了？小傻瓜。”

  放下手里的活计，女儿任我搂抱着。

  “羞人答答的，弟弟要是看见了，怎么好？”

  “他能看见什么？”握在手里觉少女的瓷实和那种兔子似地跳。

  “刚才，刚才看见弟弟回来，真的好怕，爸……你说，要是弟弟看见我们俩……”女儿说到这里脸红了。“他没看见，就是看见了。有爸爸，你怕什么？”我摸索着，伸入到她的罩里。女儿仰起脸，一脸的依赖。

  “大了。”从隆起的坟往上，贪婪地撕她的子，我知道今夜这子将是我的。

  “哪能？”女儿随口答道。

  “爸爸觉得出来，你走那天，和现在不一样，人家都说女人的子男人越摸越大。婷婷，快赶上你妈了。”

  “真的吗？”她回过头来。

  “真的。”象征地咂了一下她的，“是不是下面也大了？”

  婷婷没说话，眼睛扑闪扑闪着，两手反过来抱住了我的脖子。

  “待会爸爸看看。”

  “爸……弟弟怎么了？”

  “没怎么呀。”我一时不明白女儿的问话，也许心不在那里。

  “那怎么你还让他写检讨？”

  “你听见了？”这个小人，原来躲在后面偷听。

  “人家不是害怕嘛，可后来知道弟弟没发现，就赶紧过来做饭了。”

  “呵呵，那么害怕呀。哎……你弟弟谈恋了。”

  “什么？真的？”女儿好奇地问。

  “真的，只是两人没亲热，不像我们。”我说话的时候，牵连上她，为的是寻求一点和女儿的刺。

  “你说什么呢？”女儿听了这话显然不乐意。“我做饭去了。”

  女儿不由分说挡开我的手，我看见她背过身去，在整理前的罩。看看天还未黑，自己就要和女儿寻，真的很不象话，想到这里，内心里也就释然，好等着慢慢嚼，想到晚上和女儿独处，只好暂时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由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