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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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小解吗？”秀兰柔声问。

  “哥哥没回去？”妹夫看到我在有点不好意思。

  “哥不是惦记着你嘛。”秀兰用力地将他扶起。

  我赶紧走过去抓住了妹夫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妹夫后肩的妹妹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秀兰大概觉出我手的粘，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妹妹那里拿出来时，还沾了一手的粘，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哥，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秀兰说得很自然。

  妹夫却很不自然，当着舅子的面，让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妹夫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秀兰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妹夫的两腿间。

  看着妹妹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子，又伸手拿出那缩着地茎，不知怎么的下面腾起玻起了。妹夫的茎短而很黑，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妹妹身体。“秀兰。”心里默念着，看了妹妹一眼，妹妹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起硬。

  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妹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子，白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灯光下忽然发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妹妹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和占有得到了彻底的足。

  扶妹夫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单，妹夫地望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我的，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坐在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代的和妹妹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人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女儿情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尽管妹妹是他的子，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亲妹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没夜地玩她，作为她的哥哥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不！只要妹妹愿意，今夜我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他的鼾声又渐渐地晌起，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秀兰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我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把夜壶放到下，肥大的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望又燃烧起来。

  “哥，咱也睡吧。”

  轻轻地拽过妹子，揽在怀里。秀兰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你嫂子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口。”

  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妹妹，妹妹的温顺，让我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接撮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脸看着我，妹妹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和妹妹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我才低下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哥，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妹夫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妹妹的怀里时，秀兰轻轻地哼了一声。

  头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妹妹的嘴主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头，亲嘴。

  “秀兰。”一手揽住了两个头，“你的子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指探进深深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