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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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女儿也没有明显的反对，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子和女儿在我心里都占了很重的位置，我瞅个空子，转身走了出去，以免被她们发现我偷听。

  “他爸，待会你把女儿送学校去。”子在屋里大声说道。

  “这就走？”明知道女儿要军训，但听子说出还是有一丝遗憾。

  “她要半个月不回来的，说是学校要军训，嗨！学习就学习？搞什么军训。”

  女儿已经开始吃饭了，看到我进来，头也没抬，象是怕见我。和女儿得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我觉得有一些隔阂了。

  “没收拾收拾？”我没话找话。

  “收拾什么呀，你前天背回来的被子给她又好了，再带点吃的就行了。”想想也没有别的什么了，但因为有了那层关系，总是多一层惦记，因此上还是为女儿着实想了一会。“多给她点钱，军训比不得别的。”

  “我不要！”女儿放下饭碗，看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屋。

  “过去给女儿整理一下。”子推着我进了里间。当我买着生硬的步子进去时，子突然又把我拽出来，“这次轻点。”

  得我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她，“女儿说你了。”

  “说我什么？”

  “看你，真没把人放在心上，”然后她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昨晚是不是咬她的头了？”话从口子口里说出，令我一下子红到耳，仿佛所有的隐私都暴在光天化之下。

  “好了，进去吧，这次可记得要轻点，她那里都有点红了。”

  我这才想起她们娘俩刚才的对话，局促地看着子对着我笑。

  临关门的时候，子又回头嘱咐女儿，“和爸爸说说话。”

  “要半个月才回来吗？”关上门的屋子里气氛一下子升温了。

  “嗯。”女儿僵硬地站在那里，理着头发。

  “这么长时间不想家吗？”和女儿在一起有那种想法总觉得自己太过肮脏。

  “想！”没想到女儿果断地说出口，抬头看着我，就是她这一看，让我大起胆子。我冲动地走过搂抱着她。“也想爸爸吗？”

  “嗯。”女儿偎在我怀里，双手抱住了我。我们父女就那样抱着亲了好一会儿。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用手扳开女儿下垂的头，女儿清新的气息让我有点眩晕。我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爸爸，爸爸……”女儿呜噜着呻，寻吻着我的嘴，对上了，原来的轻吻变成了啃噬。

  突然我鲁地扯开女儿的怀，一对雪白的尖的房出来，明显的牙痕红红地映现在晕周围。

  “疼吗？”

  “不疼了。”女儿的腮上飞起一朵红霞，看起来更加娇。

  “对不起，对不起。”像是情人之间的表白，我用手轻抚着那一对房。

  “我走了，妈妈说你要自己多照顾。”她没说照顾谁，又拿出子做挡箭，就知悉了女儿的心思，她还是惦记着我的。

  “爸爸知道，小傻瓜，”我一手捏着她的头，抵住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亲昵地说，“放心，就半个月，爸爸忍得住。”说完又捏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

  看着女儿开心地笑，看着她笑靥如花，又适时地加了一句，“实在忍不住，还有你妈。”女儿听后突然不笑了，两只小手垂下去，一副不高兴。

  没想到我的女儿也学会吃醋了，还是她妈妈的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心里甜的，明白女儿心里是有我了，不觉又说，“别生气了，爸爸说着玩的，爸爸要是想了，回去找你的。”拽着她的鼻子又晃了晃。

  女儿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