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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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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一个劲地鼓励女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女儿也夹一筷子。

  吃完饭,女儿照旧坐在桌前做作业,子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抛给我一个眉眼,我笑着没说什么。

  院子里很静,在棚里发出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用羽翼呵护雏的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进出,这一切都兆示着家的温馨。

  抬头看看女儿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是她安静地亮丽的身影,我不知道今晚和女儿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事情,难道就是这样清纯的女儿会被自己在身下做着恶的事情?

  风从断墙的一角刮过,让我烦躁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女儿正好这时抬起头翻着书页,她俊美的脸出天真地笑,让我的心苦苦挣扎在道德的边缘。

  “站在那里干什么?”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进去吧。”

  刚才还挣扎的心忽然就被子的笑化解了。

  “还没做完吗?”

  “还没有。”女儿头也没抬,在书上认真地勾勾画画。

  “来,吃点东西吧。”子变戏法似地从后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递过来。

  “我不吃。”在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

  “吃点吧。”子再次央求,递过来,我没接。

  “婷婷,给爸爸送去。”

  婷婷听话地放下笔,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尴尬地向后仰起身,“你吃吧。”

  子看我这样,怂恿着女儿往前靠,并把女儿往我身上推了一把。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怀里。

  “看女儿多亲你。去,给爸爸送到口里。”这时的女儿已经夹到我腿间了。可由于我坐在上,女儿个子矮,够不到我的嘴。子就说,“傻闺女,你就不会骑到爸爸的腿上。”

  我听了刺地一下子起来了。

  女儿拘束地想迈腿上来,又不好意思。正好子走过来,扶了她一把。

  低低的声音贴在女儿耳边,“给爸爸喂喂,用嘴。”婷婷这时真的扭捏了一下,害羞地低下头。没想到子拐了她一把。“怕什么,又不是外人。”

  说着,又丢给我一个眉眼,抓住我的手,“来,抱抱闺女。”这样我就搂住了女儿的,坐在了腿上。

  “爸爸养你不容易,来喂喂爸爸。”

  女儿这时再没说什么,含着西瓜的小嘴送过来,我不由自主地上去,接住了,心还扑扑地跳,却又有股颤动在心尖上的酥麻,这多象新婚房里的新娘新郎游戏。

  “你们吃着,我再给你们割去。”子低下头走出去,我真的很谢她,每到这时,她都适时地离开,以免我尴尬。

  看着女儿再次送过来的嘴,我再也掩藏不住了,一手搂过女儿的脖颈,女儿嘻嘻地笑着,躲闪着我,我却强横地再次搂住了,嘴对嘴地接过之后,连咀嚼都没有,就直接探进女儿的口腔。

  “爸……”女儿娇呼一声,眉眼里含着无限的娇羞。

  我呼急促地和女儿亲嘴,两手顺着女儿的部滑了下去。

  “爸……”女儿扭似要挣,却被我解开了带。“婷婷,给爸爸吧。”女儿没说话,我趁着这机会抓住了女儿的内

  “让爸爸摸摸。”我嚼了一口嘴里的西瓜,咽下去,笑嘻嘻地看着女儿贴近的脸,手慢慢地滑进去。“喜爸爸吗?”

  女儿的小嘴撅得高高的,黑黑的小眼睛视着我。

  “喜不喜?”摸到女儿茸茸的软处,手故意地在那里拨了一下。

  婷婷抱住了我的脖子,骑在我腿上的身体往前挪了挪,小嘴翘了一下送过来,“喜……!”她发出的重音告诉我,女儿真的喜我。

  “坏爸爸!人家上学你也不放过。”

  我刺地一下子扣进去,觉到女儿柔软的长长的和硕大的部。

  嘴对嘴地过去,女儿气紧地任我狂吻。手从菊花的微起处渐渐觉着和丰隆,浅浅的上一片濡,我来回地触摸着女儿的盘。女儿的腿渐渐有了活力,大腿明显地绷紧,不时地夹起来,嘴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我知道女人到这时候肯定是无法抑制了。我寻吻的嘴突然挣了女儿的束缚,婷婷似乎不习惯,张大了的嘴失去了依托,只好仰起脸,大口地气。我的意识里已经想往更深处探索,女儿的秘密虽说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但开发起来还是令我神魂颠倒,下意识里忍不住地撕开了她的前,一对雪白晃眼的椒引着我,本能地含住了,拼命地咂裹,在女儿前撕咬。

  “爸-爸-”女儿彻底垮了,她的秀发散着,双手象要抓住我的头,却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

  在亲生女儿的前含着她的头,我抑制不住狂野,、咂变成了撕咬,牙齿紧紧地啮咬着她鲜红的颗粒,手暴地扣进她的里。

  “啊……爸,疼!”女儿咬捧住我的脸。

  我松开了口,却被女儿堵住了口,她在我的嘴上探索,我却在她的下面探索。

  父女两人一时忘记了时空、忘记了身份、忘记了个体的存在。

  就在我摸索着一步一步掉女儿的内,腾出手又下我的内时,我的脑海里一下子蹦出晚上狗配的情景。

  翻身把骑在我腿上的女儿按倒,让她跪趴着学着狗的姿势,内心里忍不住地想看一看这时的女儿是怎样一幅画面?天哪!雪白滚圆的股夹着户,从眼一直延伸到肚脐下,几乍煞着更增添了些许猥。

  我觉到血直冲头顶,喉结快速地动着,手不自觉地入女儿的肚脐下掏摸隐藏起来的另一端,迅速地站起来,就在我跨上女儿的丰,学着狗的姿势想入时。

  “嘭”一声很大的声响,让我头脑一阵发麻,女儿和我都是一惊,惊鸿般地改变了姿势。

  “怎么了?怎么了?”子慌忙从外面进来,“喵”的一声,一只花猫从窗台跳下,飞快地逃走了。

  尴尬和羞愧让我们父女抬不起头,赤的身体上留有彼此的痕,子极力想挽回刚才的情景,却时光不再,她气急败坏地恶狠狠地骂着,“死猫,不出饭崭饭的东西。”随手抓起一笤帚追了出去。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女儿穿上衣服,眼前老是晃动着女儿跪趴着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