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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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

  “”

  “你说，我是不是很怪？”

  “怎么很怪？”

  “你不觉得我很怪吗？”

  “没觉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我觉得我很怪

  “我是说，我从开始就喜

  “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喜的，开始是好奇，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头两回也没觉得怎么好，被动地接受着

  “如果说有过兴奋，是在和你做之前，而不是在做的过程中

  “想到爸爸要我，我就兴奋起来

  “不，也许不完全是那样，在做的过程中，是你发出的每一次呻让我兴奋，尤其是最后，又害怕又兴奋

  “害怕是因为你那么用力地往上杠，好象让把我跳起来似的，嘻嘻

  “兴奋是因为你喉咙里发出的奇怪的声响

  “爸爸？你在做什么？”

  “继续说。”

  “我想知道你在作什么？”

  “当然，你好象已经看到了。”

  “坏！硬了吗？”

  “。”

  “坏！”

  “继续说，我想看”

  “好。”

  “每次做了以后，也害怕，在心里问自己：怎么真的做了呢？

  “怎么真的进去了，然后，怎么不疼了？

  “其实做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好，也许是紧张，

  “做了两三回以后，突然某个时刻，就想起那怪怪的滋味来，觉得你那个东西在我里面活动起来的觉是那么怪怪的

  “也不是故意想的，有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想起来了，于是就想还有下一回吗？

  “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这种事情是很神秘的，不会对外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