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凰图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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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小,被他的指节拨的是汐,那快一丝一丝,摧残着她的意志。
晏晏的身子早已化成了一滩水,不可抑制地啜泣。
她凄凄道:“太子、哥哥……求你、放过我……”
萧崇愠怒,心想,她还是睡着的时候更为可。
这般倔,倒也增添了几分情趣,让他更想要驯服她,在她的心与身上,都烙他的痕迹。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也就是你,我才这般纵着。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敢这样叁番两次违逆我,都不得好死……”
从小里撤出了手指,只两叁下,便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那滚烫的硬物正抵在她部,如烙铁,灼烈的热量源源不断,传递到她每一寸肌肤上,骇人。
“等着,过会儿,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我。”
身下的可人,早已泛滥着盈盈水,娇软得不像话,将她的腿折迭成跪姿,圆润的雪又又翘,愈发起人的念。
掰开她雪白的,从她身后,硕大的物入。
曲径通幽处,柔又脆弱的口被他猛地撞开,那温软的花房,是他的领地,一次又一次,撞击着那女子最幽深的秘境。
水的,紧致的花,侵着,紧咬着他的物,这觉,过于美妙。
太大了,又那么急切,带着些许疼痛的涨涩,让晏晏有些吃不住。
他的侵占太过霸道暴,让她本能的想逃离,跪着的腿只稍稍往前动了一点,就被他又凶又猛的冲刺给吓到了,他狠狠扎入了她的最深处。
想逃?也太不乖了。
他伸手,拍打她圆润的瓣,在她凝脂雪肤上,留下了粉的掌印。
她闷哼一声,想要说些什么,一张口,口中呼出的却是娇柔的媚叫,那一个个打着颤儿的音,异常勾人。
柔荑玉手被绑在头,无法动弹,可娇躯却在微微发颤,那陡然上升的快……
失控了,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她在这撞击中到了极致的快乐,无法拒绝,这美妙的惑。
难耐地躬起肢,渴望承受着他更多,更烈的占有。
她的身子,已不听从自己,被火热的望所摆布。
生怕她手臂会扭伤,萧崇将绑在头的绳索松开,抓住她的一双皓腕,使力往后一拉,迫使她的身子离开榻,悬在半空中。
“别这样……不要……”
这姿势,让她极度没有安全,只能无助的任他玩。
萧崇却佞道:“不要什么?不要停?”
愈发灼热的娇躯,连后背的伤,都灼烧起来,愈发疼痛难耐。
背后是极致的痛楚,身体内泛着极致的愉,她竟然有种被凌的快。
原来所谓的痛楚与快活,不过是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