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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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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木已成舟,那人是权势滔天的太子,她能如何?

  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她在药浴了泡了许久,哭了许久,终于平复了心情。

  对镜梳妆,人们在她发髻上缀琳琅珠玉,她看着镜中繁花似锦的花颜,直觉得可笑。

  “嬷嬷,收拾一下,回安庆殿。”

  陈嬷嬷犹豫,“可是太子殿下吩咐……”

  晏晏冷冷回眸,“怎么,现在本说话都不管用了?”

  她素来是恬淡子,极少这般冷着脸说话,此刻直把人们吓得不轻,纷纷跪地,回道:“喏。”

  回到安庆殿后,晏晏闭门不出,接连半月,不曾踏出寝半步。

  又逢十五,她并未如往常那般去东进学,只一味避着太子萧崇。

  偌大的皇,无数双眼睛盯着,饶是萧崇也不能随意擅闯公主的寝着她做苟且之事。

  已到秋,入夜后,萧萧落叶声在耳畔回转,让她难以入眠。

  陈嬷嬷为她布置着熏香,她殿中的合凝香是太子萧崇所赐,她初初用便极喜这香甜的味道。

  “殿下,近你睡眠不好,奴婢今在熏香里加了一味安神的,能助睡眠。”

  “劳烦嬷嬷了。”

  自那一夜后,她一入眠便会想起他的种种暴行,每每从梦中惊醒都如临深渊,难有好梦。

  前些年,她曾无意中窥见过太子萧崇与父皇的宠妃颠鸾倒凤,两人的身体如蛇一般在一起,那位宠妃面上痛苦与愉的神织着,不断的呻、娇

  太子风,她也多次见过他与别的美人绵,却不曾想,他居然违背伦常与自己的庶母偷

  忽的,他眼神瞥过来,发觉到她在偷窥,深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宛如深渊。

  他居然在对她笑,那魅中又沾的笑,像一只勾魂的鬼。

  晏晏心惊转身,她看了不该看的,依照他冷厉无常子,怕是难有活路。

  谁知他完事后,只如往常那般摸摸她的头,漫不经心道:“晏晏,你觉得父皇哪位妃子最勾人?方才的那位美人滋味平平,忒无趣了。”

  或许从那起,她就该明白,太子萧崇是个罔顾伦常的疯子。

  今夜月甚好,月下柳梢头,正适合偷香窃玉。

  推开门,萧崇闲庭信步进入安庆殿的寝,微弱的烛火勾勒着他俊美的面容,那一小簇火焰在他眸子里闪烁着,黝黑的眼里跃动着望的火焰,如一头危险的兽。

  晏晏正在睡,窗半开着,她恬静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皎洁。

  他轻笑,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脸,那冰肌玉肤的莹润触令人着,让他忍不住去品味一番,他的落在她的脸颊上,一路往下。

  起初是轻柔的,如柳絮,如鸿羽,慢慢的,不可自拔的,愈发肆,愈发贪婪。

  他啃咬着她优美的脖颈,忍不住,一把扯掉那碍事的衣裳,极大的力道似是惊动了梦中的她。

  晏晏轻哼了一声,微微扭了扭,那对立的颤啊颤,勾人心魄。

  “晏晏可真是一个尤物啊。”他喟叹。

  迫不及待吻上她柔软的雪,啃咬,尤其钟她红尖,雪中一点梅,太过妖娆,直到被他咬得肿不堪,他才肯放过,继续往下。

  睡中的晏晏不断嘤咛着,只觉得身子燥热,却无处排解,只好不安分的扭动着。

  “这就想要了?别急啊。”

  萧崇轻笑,手掌扣住她的细,不让她动弹,继续亲吻着她。

  一寸寸啃咬,,在她白洁无瑕的娇躯布了点点红痕,烙了他的痕迹。

  终于,他的抵达了她身下粉的花,那里已是花津津,散发着人又销魂的香味。

  “真是个的小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分开她娇至极的花,在指间摩挲挤着那柔软的蒂,佞的挑逗着她,引着她,惹得她浑身火焚烧。

  “嗯啊……啊——”她意识不清,只觉得难受,按捺不住的空虚将她折磨至死,急需什么东西来填

  花潺潺而下,他指间沾靡的体,“已经懂得享受了?晏晏可真是个坏孩子啊。”

  说着,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碎碎呻的小嘴张开,然后将沾体的手指放入她口中。

  “舌头伸出来,干净。”

  他的声音似是有魔力,她香软的舌头不由自主上了他的手指,细细舐着,温热的触让他忍不住呻

  “嘶……晏晏你这舌头可真是勾人。乖,吃下去。”

  她乖顺的将入腹中,口中是咸咸的滋味。

  萧崇很意她此刻的乖巧,她那小舌头一直着他的手指不放,似是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出手指的那一刹,她口中的津化作一缕银丝垂落在她嘴脸,她娇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与失落。

  红润的轻吐着勾人心魄的呻,此起彼伏,姣好的身躯泛着薄薄粉,如此尤物,有哪个男子看了能把持住?

  她绝倾城的脸,人的朱,妖娆的身段,无疑是对男子最大惑,是她一直在蛊惑他。

  再也无法把持,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覆上了她香软的,与她齿相,他们的舌着,炽热又绵的吻让身下的人微微颤动着,像水的鱼儿。

  她很青涩,却别有一番滋味,觉到她的身子早已在渴望着,而他,也忍耐到极限。

  他分开她雪白的腿,潺潺水意的花张开花瓣,以甜美又可的姿态,等待着他的侵入。

  再没犹豫,瘦的往前猛然一刺,硕大的入那处桃花源,往前探索、占领、厮杀。

  他好似故意的,明明大得过分,还用那么暴的方式进入,异物的侵入使她浑身紧绷。

  似是期待着她能醒来,让她瞧瞧这靡到极致的美景,可那药的药力太强,她依旧紧闭着双眸。

  他往那花心深处用力一,她哀嚎一声,从睡中离出来,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下体的觉尤为浓烈,他停留在她身体里,那么庞大,那么热烈,那么坚,折磨着她。

  “唔,疼——”她低低呢喃,娇滴滴的。

  “晏晏,你要记住这种觉。”

  他要把笫间的种种都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痛苦也好,愉也好,只要是他给予她的,她都要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