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醉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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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白皙的藕臂煞是人,更人的是肚兜下一对若隐若现的娇。
他早已身兽,渴望着,渴望着她。
一把扯去那碍事的肚兜,终于看到了那对丰盈的,前两点红的尖立,似是傲雪的红梅,他的眼中是赞叹。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品尝着那点妖冶红的红梅,着,用舌尖来回逗着,那的滋味似是甘甜的。
被他这般挑,晏晏无力的呜咽着,乞求着能唤醒他的一点点清醒,“太子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晏晏啊……晏晏知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只求你别这样。”
她梨花带雨的时候,总是这般惹人怜,萧崇吐出口中的,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一点点舐着她落下的眼泪,他贪婪的连在她绝美的眉眼间。
“为兄怎么忍心罚你呢?晏晏可是我的小凤凰。”
似是低喃,带着几分怜惜的语。
那本该是极温柔的话语,却冷得令她发颤。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抚摸游移,指间不断碾着,捏着,他的落在她微凉的雪肤上,轻轻啃咬着,着,她每一寸温软细腻的肌肤都让他不释手,是以他要在她娇躯上刻下点点娇的红蕊,布的痕迹。
在他温柔的抚与亲吻下,她到浑身酥软,似是化成了一滩水,由着他在她肌肤上留下红痕。
她微微侧头,透过茜的帷帐,那红烛忽明忽灭,映在她晦暗的眸底。
恍惚间,陷入了的回忆。
那段最暗的孩童时光,是太子萧崇给了她暖光,给予了她庇护。
锦衣玉食,金山银山娇养着,让她不再受冻挨饿,让她有了活着的体面。
他喜抚摸着她的头,他会拉着她的手教她作画,他为了博她一笑送她锦衣华服琳琅珠玉。
萧崇说,她是他的小凤凰,是他的掌上明珠,给予了她无上娇宠。
太子萧崇是她在这世上最敬重的人,在她心中的地位远胜于父皇,固然有时候惧怕他乖张肆的恶行,可他从未伤害过她。
她对他,虽有曲意逢,刻意讨好,却也怀着恩与眷恋的心。
是的,她曾那么景仰他。
“晏晏,都说女子第一次会痛彻心扉,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会稍微温柔点。”
他肆的话语将她从神游中拉回,曾经美好的回忆一瞬间倾塌,支离破碎,只余下冰冷刺骨的现实,刺痛着她。
她曾那么景仰的太子哥哥,正在罔顾人伦,对她做着禽兽般的事。
他已褪去了衣裳,两人赤相对着,晏晏羞赧的移开视线。
他掰开她的玉腿,看着她销魂人的私处,那未经开采的娇蕊已是一片水光潋滟,他一指入,如进了一池幽潭。
“晏晏这里都这么了,是想要了吧?”
她羞赧难耐,强烈的羞心与抗拒心,让她再一次慌叫嚷道:“太子哥哥你醉了!你醒醒,求你别这样,我们是兄妹啊,是亲兄妹……来人!来人啊!”
他又加入了一指,两指撑开两瓣娇滴滴的红蕊,指间慢慢了进去,在她狭窄的花里探索着,搅着。
一种异样的觉在她全身漫延,她经不起他这般玩,扭动着肢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却怎么也逃不开,扭来扭去反而徒添了几分异样的酥麻快。
他轻笑,笑她负隅顽抗。
他嗓音微微发凉道:“别白费力气了,外面都是我的人,没人能救你。乖点,少吃点苦头不好么?”
拔出了搅的手指,他将下硕大的物一点点进她的花里,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时,他稍稍顿了一下。
然后,不顾一切的撞了进去,毫不怜惜。
“不、不要……痛……好痛……”晏晏疼得撕心裂肺,低低泣着。
“痛了才能长记,你记住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
他在她耳边低语,宛若魔鬼的低语。
晏晏颓然闭上双目,她知道,她已无路可逃,她的眼前只余下死路。
是的,一个失去清白之身的公主,永无出路。
他在她身体里着,那一次次征伐,对她而言无异于凌迟,一刀又一刀刺入她的里,带给他的死无休止的疼痛,钻心蚀骨的痛。
她里面本就紧得要命,又因为她过度疼痛紧缩着,柔软的壁将他的物紧紧住,让他极为舒适,却也极为吃力。
“嘶……晏晏,放松些,你会上这滋味的。”
可她哪能放松,极致的疼痛让她整个身子都紧绷着。
萧崇身经百战,自然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也不想让身下的可人一直痛苦着,便把她一条玉腿架在臂弯,进出的力道变得轻缓,细细研磨着。
正如他所言,慢慢的,终于不再那么痛入骨髓,身体里涌现出一种异样的快,一点点噬着她所有官。
“呜……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她绝望的呜咽着。
“嗯?受到快活了?晏晏,你瞧瞧你下面的水,你可真是个小娃啊。”
她不想听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她将耳朵埋在双臂里,是无助。
他却不让她这般逃避,身下的力道愈来愈加重,让她一步一步走上云巅。
“唔……嗯啊……”晏晏难耐的发出呻。
“这就到了?罢了,念在你第一次,也不折腾你了,来方长。”
随着她爬上顶峰,她到一阵恍惚,不自觉的弓起身子,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种难以言喻的快。
萧崇见状,急忙将物离她的身体。
滚烫的体在她一对娇之间,那灼人的温度让她身体愈发到颤栗。
他没有将入自己的体内,让晏晏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