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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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高玉华在附近一家饭店，叫了一桌饭菜送到了别墅里，然后坐在客厅里等姨妈到来。门外传来汽车的刹车声，我们赶紧出门接。

从一辆银灰“奥迪”里走出一个高大的女人，我一眼就认出她是姐姐医院的同事，“大洋马”马静芬。我说上次看到高玉华的母亲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马静芬和她的姐姐马静兰长得十分相像。

我和高玉华在台阶上并肩站立，马静芬瞥了我一眼，说：“玉华，小罗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个居然还没有忘记我。

高玉华说：“小罗在我们公司上班，是我的助理。”

“哦――”马静芬这个的声音意味深长，用探究的目光锥了一眼，走进了别墅。

吃饭的时候，马静芬频频向我举杯。我记得好像有个高人说过：“在酒桌上，女人上阵，必有妖法。”意思是女人只要敢喝酒，必定酒量很大，男人和她们拼酒，喝趴下的往往都是男人。尽管我一再小心，还是被马静芬这个灌得东倒西歪。高玉华看出我已经不胜酒力，就说：“姨妈不是外人，你坚持不住就先去躺一会儿吧。”

我摇摇摇晃晃在站起来，说：“阿姨，我先告退了。”

我走到客厅，就把笨重的身躯扔在沙发上。酒涌上来，胃里翻江倒海，我赶紧跑到卫生间哗哗地呕吐起来。高玉华大约听到了吐酒的声音，立刻跑进卫生间问：“你没事吧？”

我说：“吐出来就好了。”

她说：“你哪里是姨妈的对手，怎么能和她拼酒？”

我说：“姨妈让我喝，我不好意思拒绝。”

高玉华埋怨说：“我看姨妈今天是不怀好意，诚心要灌醉你。你没有得罪过姨妈吧？”

我说：“我就在姐姐家见过她一次，说了总共没有三句话，谈不上得罪不得罪。”

我吐酒之后，胃口轻松了不少，高玉华扶我在沙发上重新躺下。我的意识渐渐朦胧，餐厅里传出来的谈话声又立刻让我清变得醒起来：“你和小罗是怎么认识的？”这是马静芬的声音。

“我们是高中同学，小罗曾经救过我。”高玉华说。

“是不是你妈经常念叨的你那个初恋情人？”说。

“是。”高玉华说。

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听不清楚了。我的眼皮发沉，渐渐进入梦乡。等我醒来，客厅已经暮笼罩。高玉华独自坐在那里愣神。看到我翻身起来，说：“你醒了？还难受吗？”

“好多了。”我说，“姨妈走了？”

“早走了。”高玉华的神情很不高兴。她可能在生我的气，我赶紧说：“今天都怪我不好，让你在姨妈面前出丑，下次我一定控制自己，决不喝醉。”

高玉华说：“我不是冲你，我是在生姨妈的气？”

“为啥？”我说。

高玉华说：“说不出口，难以启齿。”

我说：“咱们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话？”

高玉华说：“我说了你不会怪我荒唐吧？”

我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高玉华说：“今天你喝醉之后，姨妈提出来要和你发生关系。我不同意，她就威胁我，说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父母。我妈倒没有什么，顶多斥我一顿就完了。我那个当市长的爸爸是个老古板，要是听说我在外面找情人，非拆散我们不可。我实在不想失去你。”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马静芬这个到现在还是不想放过我。我说：“你答应了？”

高玉华说：“我心里很矛盾。姨妈是个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女人，我要是不答应，她肯定会告诉我父母：要是答应了，心里觉得对不起你。你是我最心的人，不是一件礼物，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的人，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我心里也陷入矛盾之中。男人喜女人，是喜自己喜的女人，我对马静芬实在没有胃口。

高玉华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我知道你不喜姨妈，你能不能为我牺牲自己一次？”

“玉华，为了你什么都能做。”我说，“只是心里替你不平。据我姐姐说，上过姨妈的男人有几十个，她让我她是在欺负你！”

“姨妈是个天生的货，看到喜的男人就一定要到手。”高玉华说，“我所以答应姨妈，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出气。当年我姨父夺走了我的贞，现在我要让心的人干他的老婆，给他制造一定绿帽子戴上，出出我心里的一口恶气！这口气在我心里憋了好多年了，你为了我一定要去干她一次。反正她也不会咬掉你一块，顶多回来多洗洗身上就是了。”

我大义凛然地说：“我非死这个，替你出气。”

马静芬在电话里听说我要她，就颠颠地跑到约好的宾馆。高玉华不让我在别墅里马静芬，嫌她脏。

走进宾馆的房间，马静芬这个就迫不及待地搂着我亲吻起来：“宝贝，自从第一次看到你，我的魂都没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马静芬久经沙场，我怕应付不了这个：也怕自己心里厌恶，到时候巴不起来，就提前吃了一片伟哥。马静芬一接触到我的身体，巴就高高立，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惊喜地掏出我的巴，含在了嘴里。她吃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剥成光猪，躺在了上。

马静芬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身体丰白皙，两只房丰坚，大腿修长健壮有力，虽然已经将近四十多岁，埠还鼓鼓的，乌黑的密匝匝地包围着埠和户。

我的舌头着她的头，手指着她的蒂，许久也不见里有水出来。尽管她还没有觉，但却夸张地叫喊起来：“哎呀，哎呀，你摸得我身上都酥了……哎呀，哎呀，你好会玩女人啊……”

她让很多男人骑过过，一般的方法本不起她的，我把一手指进了她的里，四壁搜索着她的G点。在道的稍后的部位，我摸到了一片肌，表面糙得如同翻开的牛肚。我用手指摩擦了几下，正在喊叫的马静芬脸陡地大变，身体颤抖起来。我又用力摩擦了几下，水滔滔不绝的奔泻出来。她的双腿死命夹住了我的。这个一碰到G点就高，我有了替高玉华出气的主意。

她缓过劲来，说：“难怪玉华这样死心塌地的你，你真会玩女人，用手指就让我高了。”

我不说话，举起巴就进了她的，一阵猛烈的，让她兴奋得眼睛水波漾，嘴上的笑容而又无。我的巴找到了她的G点，就小啄米一般点击起来，她的脸再次陡变，水打了我的巴和她的大腿。

一次又一次的高，我得马静芬失魂落魄，身体不再颤抖，嘴里也没了声音，好像死去一般躺在上。我曾经听说，男人多次会而死，女人多次高情况肯定也不妙，捉一下这个可以，但是玩出人命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摸了摸她的鼻孔，呼微弱得如同游丝。我赶紧抱着她给她人工呼。她的呼渐渐变强，我又替她肚子，希望凭借我手上的热气温暖她冰凉的肚皮。我不有点可怜起这个女人来。她丈夫到处拈花惹草，她的望无法得到足，只好四处寻找男人。假如能有一个男人疼她，她，宠她，她，她不一定非要找那么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