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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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我过雅君一次后，第二次就很顺利了。

  那天，她在我家里看书，望着她美丽的侧影，我心里涌起了冲动，走过去抱住了她，吻她的嘴。她很温顺地张开嘴，让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我一边接吻一边抚摸她的房。她的头硬了，我就了她的上衣和罩，两只像笋子般尖翘的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起来。她的房和干妈一样洁白如玉，头和干妈一样小巧，随着我的，两只头开始充血，红的令人陶醉。在我的舌头的攻击下，她已经崩溃，说：“别了，快点干我。”

  我如同一个士兵接到将军的命令，赶紧了她的裙子和内，雪白的体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的浓密曲卷，像一丛黑的灌木生长在小腹上。我抚摸着她曲卷的，嘴巴吻在她的上。上次没有前戏就直接了她，这次我要让她好好享受一下。我用舌头她的蒂，蒂立刻伸出来和我打招呼。我她的，里的，她的水像牛一样溢出。我赶紧用吃到了嘴里。她吃吃地笑着说：“什么味道？”

  我说：“和酸差不多。”

  我的舌头伸进里，她的里好像有一张嘴，一张一合地咬我的舌头。我拔出舌头，举起大巴轻轻了进去，她里的小嘴立刻咬住了巴，像婴儿一样。得我几乎要飞起来。我尽情享受过她小的，巴活一样起来。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来，随着我的轻轻摇晃，后来她的脚开始在我的背上轻轻敲打，好像为我的伴奏。她的突然冒出来，淋在巴上，热热的，滑滑的。她的高来了。我停息了一会儿接着，她第二次高又来到。高过后，她气吁吁地说：“我没有劲了，不玩了。”

  我说：“你了，我可是还没有耶！”

  她说：“我用嘴给你搞出来。”她抓起我的巴，用舌头起来。

  我说：“你一定看过黄片？”她红着脸点点头，继续巴。她的动作不是很练，但是很敬业，把我的巴全部进了嘴里，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我觉得她的喉咙和她的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的际酥麻，巴怒长，马上就要。我说：“要了，到哪里？”她拔出巴说：“到嘴里。”我猛烈地了几下，就到了她的嘴里。她下后，我问：“什么味道？”

  她说：“腥腥的，放上盐和虾酱差不多。”

  从这天开始，雅君似乎上了做，几乎每天都要被我在身子下面，搞得筋疲力尽。

  这天，我们之后，并肩躺在上，海阔天空地神侃，不知不觉就谈到了干妈身上。我说：“妈妈一个人守寡这么多年，真不容易。她这么漂亮，很多男人都会上她。万一她看上了哪个男人，非要嫁给他，我们该怎么办？”

  雅君皱着眉头不说话。我继续开导她说：“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妈妈身上，首先我们从心理上就通不过：另外，一个陌生人进入我们的生活，会使我们家庭的关系复杂起来。与其让陌生人搅我们的生活，还不如让我来伺候妈妈。”

  雅君拍了我一巴掌，说：“绕了半天，你还是想搞妈妈？”

  我说：“我有你就足够了，不会想着搞妈妈。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雅君说：“一想到妈妈和别的男人搞，我心里就要吐，还真不如让你搞妈妈。”

  雅君终于同意我继续干妈。但是她提出了约法三章。她说：“第一，你和妈妈干必须经过我的同意。第二，你每周只能和妈妈干两次，其余的五天都陪我。我来例假的时候政策可以放宽。第三，你和妈妈干完了就来陪我睡，不许过夜。”我说：“无条件服从，我的老婆大人。”

  “啪！”我的股上挨了一巴掌：“打死你这个臭氓，谁是你老婆？”

  我说：“小都让我过了，还不是老婆？鸭子死了嘴还硬。”

  她吃吃地笑了。我说：“你把我们的意思去和妈妈说说吧。”她说：“我不去，要去你去。”她嘴上这样说，还是去了妈妈的房间。

  第二天晚上，她把我领到干妈的房间，说：“妈，今晚我把自强给您，让他好好伺候您。”干妈像个羞怯的小姑娘，红着脸不敢看我们。

  “今天晚上好好伺候妈，妈要是有一点不意，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揪着我的耳朵说，“听到了没有？”我说：“耳朵都让你给拧下来了，还能听不到吗？”

  她股一翘一翘地走出了房间。

  我抱起干妈说：“妈妈，这些天让你受煎熬了。”干妈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这些天我一直在自责，怎么说我也不应当让未来的女婿啊！”

  我说：“干妈，现在我们已经取得了合法的营业执照，可以正大光明的了。”

  干妈说：“别叫我干妈了，还是叫妈吧。”

  我说：“妈，咱们吧。”我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放倒在上，使出浑身的解数，得她连续出现了两次高。完事之后，我说：“妈，我不能陪你过夜了。请您原谅。”

  干妈说：“强强，这样我已经很足了。”

  我进入了两头忙的生活，经常是了干妈又要雅君，劳累但是也幸福。一天夜里，我完干妈回到雅君的房间里。我说：“君君，还不如我们和妈一起玩，这样也省得妈夜里一个人孤独。”

  雅君说：“你真是得寸进丈，玩了我和妈妈还嫌不过瘾，还要玩3P？”

  我说：“这不是和你商量嘛。”

  雅君想了想说：“也好，这样还刺一点。不过，这次要你去和妈说，我不去，我开不了口。”

  我说：“好，我去。”

  我对干妈说了三个人一起玩的主意，她死活不同意。她说：“哪有母女同让一个男人的，这成何体统！”

  干妈不同意，反倒起了雅君的劲头，说：“我一定要让妈玩3P.”她咬着我的耳朵说了她的主意。

  第二天，我们的时候，故意不关房门，雅君的叫声也格外夸张：“哎呀……好舒服……好美……死我了……大巴到我的肚子里了……”

  干妈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我们的房门，说：“你们不能小点声吗？你们这样叫喊，还让不让妈睡觉了！”我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房间，倒在上。原来干妈只穿着睡衣，下面没有穿内，里的水已经到大腿上。我说：“妈已经成这样了，嘴还硬。”我说着就起巴进了她的里。雅君也趴在干妈的前吃她的房。我们两个人上下夹攻，干妈很快就到了高。她脸上红红的，说：“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鬼头合伙算计我。”她扑到雅君的身上，抓住她的房狠命：“女儿不向着娘，倒帮着自己的男人算计娘。”我趁机将巴进雅君的里。干妈的嘴巴一边雅君的，一边说：“今天我也让你尝尝上下夹攻的滋味。”

  雅君也很快高。经过大战母女二人，我也要了。雅君说：“别到我里面，会怀孕的，到妈妈的里面。”

  我拖过干妈，分开双腿就把巴进了她的水四溢的里。了几下，狂不已。

  夜里，我搂着如花似玉的雅君和风情万种的干妈入睡了。

  我过上了“齐人有一一妾”的生活。

  时光如水，大学四年哗啦啦就过去了。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外轮运输公司的业务处室，雅君没有当成律师，被分配到了司法局成了机关干部。参加工作不久，我和雅君就结婚。又过了不久，她就怀孕了。我的岳母每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光等着抱外孙子。她未来的外孙子不仅是她女儿的骨，还是她同共枕的男人的骨，她的喜悦无法言喻。

  我们全家都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灾难已经偷偷地袭来。这天，一条中远的船要装载援助非洲的物资，这些物资中有雷管、炸药，也有柴油和汽油。为了这条船的安全配载，我不得不连续三天都呆在港里。当船安全装载完毕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单位打来的，让我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刻返回。回到单位，外运的领导和我们处的领导都在等我，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处长说：“小罗，你一定要坚强。你的子出了车祸，经过抢救无效，你的子和孩子已经去了……”处长说不下去了。

  我的头像被人敲了一榔头，嗡地一声，眼前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等我定下神来，我说：“我要去看看子的遗体。”

  外运的领导说：“通知小车班，立即派辆车来。”

  处长和处里的几个同事，陪我来到太平间。子静静地躺在一张病上，脸十分平静，好像睡着了。我抱着子的遗体大哭起来：“小君，你不能这样走……”

  女同事们都在抹泪，几个男同事赶紧把我拉开。

  我拖着麻木的双腿回到家里，岳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涣散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她的神憔悴，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我喊了一声：“妈――”眼泪就哗哗下来。

  岳母失神地说：“都是我作孽，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

  我说：“妈，这事情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您千万别这样想。”我努力宽岳母，但是她却说：“强强，你回房间去吧，我要自己呆一会儿。”

  连续几天，岳母总是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怕她再发生什么事情，提出和她外出旅游。她说：“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当然不能扔下岳母自己出去，我向单位请假，在家里陪着岳母。

  大约过了十多天，岳母的神渐渐好转，她开始说话。我们都避免提到小君，总是拣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说。这天，她忽然对我说：“强强，你也不要老是在家里陪我了，你去上班吧。”我说：“你一个人在家里行吗？”

  她说：“行，你放心地去吧。”

  我上班不久，单位安排我去集中学习，吃住在宾馆，时间是五天。等我回到家里，岳母已经不在了。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自强：我已经办理好了提前退休的手续，回老家上海，以后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后半生要在上帝面前忏悔我的罪过。你的妈妈若虹。

  岳母没有留下上海的地址，也没有留下联系电话，看来她是要和昨天的生活彻底告别。我心如刀绞。我一下子失去了子、孩子和疼我我的岳母，今后的子该怎样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