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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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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不过不要紧,一会请你吃早餐,补一补就好了。”

  穿好衣服起来,一起出门,觉这天跟李海燕之间关系前进了一大步,从前只是合租的伙伴,别人的女友,现在居然变成我的女友,哎,世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本来说好先去吃早餐,可是海燕要在北京路的麦当劳餐厅吃麦当劳。我说:

  “那些洋快餐,其实是垃圾食品。”

  “不,我就喜吃。”

  “那也不办法了,去吧。”

  “江涛,我发现你现在对我越来越好了。”

  “那是,现在是一家人了嘛。”

  “呵呵。”

  李海燕外面看起来有些冷,虽然漂亮,可是却有点冷。可是笑起来却有点傻,可是一个大学毕业生,再傻又能傻到哪里去?也许,这也是一种可呢。

  北京路是广州的一条步行街,以商业闻名,平时人就特别多,到了周末,人就更加多了,一条街最多的就是卖衣服的。因为卖衣服的多,女人就比较多。我给李海燕买了一条三百块钱的裙子。李海燕说:

  “太贵了,不要吧。”

  “贵什么啊,装起来。”

  “我以前还真没穿过这么贵的裙子,我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件起过一百五十块的。”

  “三百真不贵,你没看人家那些有钱人,一件衣服上千块的。”

  “我们是打工的嘛,一个月也没多少工资。”

  “哎,我工资比你高,还买得起。”

  “哼,比我多两千多块而已。”

  我心里有点心酸,底层打工仔的情啊,一个月为了区区几千块钱而奔波,那个时候我一个月也有四千六百块钱,而李海燕因为只是一个前台文员,一个月也才一千多块钱,反正不到两千块。从本质上来说,我喜李海燕这种平民子弟的作风,我们本来就是来自社会的最底层,那种不虚荣,俭朴平常的作风,我更喜。哎,海燕海燕,我一定会对你永远好下去,永远好下去。

  那个时候我的工资比海燕要高一些,但是正因为高,王副总就不意了。有时候王副总对我写的稿子不意,也会说一过份的话:

  “你写的这叫什么玩意,我八百块钱请个文员也比你写得好。”

  言下之意,我四千块多块钱工资还开高了,气得我火冒三丈,心里他娘,可是脸上还装着笑,点头哈在王副总面前装孙子。从这一点,你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多么可怜的小人物。那个时候上班,我除了写自己的稿子之外,每天还在网上写《校长风史》。回去,就只顾得和李海燕恩了,什么也顾不上。

  从在二楼的麦当劳餐厅里,我和海燕面对面坐着,一边啃汉堡一边吹着冷气。广州的四月不同于别的城市,已经很有些了。

  “我从前跟李红红在一起,他从来没给我买过任何一件衣服,连出来吃快餐也是我出钱。”李海燕说。

  “不会吧?”

  “是真的,有一次在我让他给我充五十块话费,他居然找我要钱。”

  “嗨。”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可能他不你吧。”

  “不是,他就是那种人。”

  “那你还得死去活来?”

  “现在想起来好傻。”

  “那里人?他。”

  “四川成都附近一个县,叫什么我一时想不起来。”

  “说明你也不他。”

  “为什么这么说?”

  “他是哪里人你都不清楚。”

  “以前记得,现在想不起来了嘛。”

  “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