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没资格教训我。」何齐用力地一把把我推到了地上，怒瞪着我，「老子最讨厌看到你这幅正义凛然的嘴脸，真想一拳打烂你那招人喜的面具。」他蹲下身子，指着我低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鬼心思，更别以为我跟你一样。你本不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不是故意不去的。」我没有理睬他，坐回了台阶上，整理了上衣，冷不丁地说道。

「什么？」何齐歪头问道。

「因为林老师遇到了变故。」我把前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诉了何齐，一字不差地。我原本没打算将这些都说出来，因为我并不看得起他，没想和他有所牵扯。

可他刚才最后这句话，让我心底莫名地被触动到了，我想，他有必要知道林凤鸾的遭遇，哪怕只是为了他不对林凤鸾有误解。又或许我把这一切说出来，只是为了减轻一丝我心底刚才被他说中的罪恶吧。

「难以想象。」何齐从子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软包烟，拿出一打算点上，但这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把烟放回了烟盒里，「我从来就没人喜。」

「嗯？」我一脸懵地看着他。此时，忽然起了一阵风，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窗台。这短短的两秒钟，窗帘被吹起一个小口，我看到了一张一闪而过的侧脸，一只玉手正将头发拨到耳后。

「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爸妈就离婚了，我在姥爷家长大。从小没有人跟我玩，都嘲笑我是没人要的。我姥爷每天也不管我，还嫌弃我在他那白吃白喝。我没有上过幼儿园，直到上小学，我爸才把我接过去跟他住。」何齐注视着手中被自己不停捏的香烟包装，慢慢说道，「我爸毒瘾和酒瘾都很大，输了钱喝醉了就打我。我学校成绩不好，在班上处处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排挤。慢慢地，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我觉得好的，看不起我的人，我能揍他们，他们都惧怕我，哪怕背地里面他们说我是垃圾。我本来我以为我会这样一直持续一辈子，直到哪天做了犯法的事进去吃牢饭，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直到……」他收起烟盒，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窗台，窗帘已然落下，略显落寞地低下头，目光注视着地面，仿佛一幅幅画面正在他的眼中浮现，「直到遇到了林老师，她是第一个对我微笑的老师。那时我坐在紧贴着讲台的特供位，她每次上课前都会在我桌前俯下身子，双手叠着放在我桌上，和我离得很近，微笑着和我聊天。要知道，没有一个老师愿意和我说话，别说聊天了，甚至每一个老师向我投来的，都是厌恶的目光。

林老师不仅和我聊天，上课时喜喊我回答问题，然后夸我回答得很好，很聪明，让班上同学都为我鼓掌。那时候，我才懂得什么是温暖。那是我当混混这么长时间以内从来受不到的东西。在校外相遇的时候，她要是看到我和其他小混混待着一起，也会温柔地邀请我坐她的车送我回家。我说不清，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觉，我也说不清，林老师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我只知道，我希望她可以一辈子过得很好，很幸福，不受到任何伤害。」我听完，沉默良久，什么也没说，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是看着何齐的侧脸，又想起刚才林凤鸾的侧脸，它们叠在一起，我忽然觉得，何齐似乎并没有那么坏。坦白说，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何齐苦笑了一下说道，然后起身。

「你不等她了吗？」我坐着，抬头问道。

「等不到的不是吗？」何齐抬头再看了一眼打开着的窗台，耸耸肩。

「啊。」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也跟着起身，背上了古琴。

何齐和我一前一后地离开，逐渐远离林凤鸾的家。走到一半时，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又转过头去，最后一次抬头看向窗台，透过窗帘我似乎看见了林凤鸾的身影，她正站着，微笑地看着我们。

第65章今天晚上妈妈洗完澡后，穿的是那件红的丝质睡裙。每当看到妈妈穿这件睡裙的时候，我心中都会升腾起一股难耐的火，口干舌燥，尤其今天还格外地炎热，即使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依然能受到整个空气都是滚烫的。

妈妈在卧室里喊我给她倒杯水进去。我敲门进房间后，房间里开着空调，看到妈妈正靠坐在上，手上拿着本市场相关的书籍读着。恐怕也是由于天气过热的关系，妈妈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盖，薄薄的被单被妈妈当作了靠枕。妈妈白皙如玉的双腿，左腿平放着，右腿贴着这条腿呈一个小角度的等三角形，用脚板撑在单上。而这个姿势，让刚进门的我正好看到。睡裙的裙角本就比较低而稍大，换作妈妈站着的时候，裙角也不过只是刚刚遮住膝盖而已。而这样姿势一摆，右腿将裙角高高撑起后滑落在了大腿上，双腿之间出现了不小的隙。妈妈那雪白丰润的大腿和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更重要的是里面的黑三角内亦是被看得一清二楚。我一下忘记手里还端着的水，忍不住呆站在那里多看了几眼。

「你干嘛呢，拿水过来啊。」妈妈先注意到了呆站在门口的我，然后注意到了我那恶的目光，便赶紧把裙角拉上去遮过膝盖，立刻将右腿伸直，恶狠狠地说道，「你眼睛盯哪看呢，水给我拿过来，快出去！」妈妈将书放在一边，接过水杯慢慢喝起来。我则侧立在旁边。妈妈可能没有意识到，她接过水杯的时候，上身宽大的领在这个动作和间系着的带的共同作用下，让整个领口松开了不少空间，两笔直微微凸起的锁骨和高耸圆润的白花花相连在一起，在喝水的动作下上下起伏，让我幻想着妈妈在喝水，而我伏在她身上吃的样子。

我这贪婪的目光和龌龊的思想在妈妈喝完水之后仍没有消失。但当妈妈把水杯递给我的时候，我注意到妈妈正看着我，我赶忙把目光挪开。妈妈也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比较凶地说我，然后把上身略微敞开的睡衣拉紧了一些，拿起书，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心想不能就这样悻悻地走出去，那样未免显得我太心虚了，得找个话题转移掉才行。我接过空水杯，快速地观察了一下周围，注意到妈妈的电脑正开着，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诶，妈妈，那个软件学得怎么样了呀？」我端着水杯，目光向电脑上凑了一眼。

「软件？什么软件？」妈妈微微皱起眉头，貌似一下没想到我指的是什么。

「就是那个，叫『销售模拟软件』的，上次你喊我帮你装来着。」我趁妈妈放松的时候，将水杯放置在桌上，故作轻松地回答道。

「你说那个啊。」妈妈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她的目光在闪躲，没有正眼看我，表现得不怎么在意地说道，「用了一下子就没用了，和实际工作的差太多了，没什么用。」

「这样么，那行，妈，我给你找过一个更好用的。」我看妈妈这个话题正好接上了，便轻笑着说道，顺势在妈妈边坐了上去，仔细看了看书的封面，「诶？这书好像第一次见妈你看诶，好像还很新的样子，新买的吗？」

「嗯，今天市场调研完的时候正好有家大型书店，进去逛的时候看到它了。翻看了一下觉还不错，没多想就买回来了。」妈妈说完，才把目光从书页上移到我身上，「怎么，这书有什么问题？」

「那肯定没有。就是觉得，妈你看书的时候，样子真好看啊。」我笑着由衷地赞美道。

「嘁，是我看书的样子好看呢？还是我看书的时候，着的腿好看啊？」妈妈冷哼了一声，带着莫名的笑容说着，声音逐渐变冷变低，最后给了我一个白眼。

「看书的时候好看，看书的时候好看。」我怯怯地点着头回应道，毕竟心里承认但嘴上怎么都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不过想来，每次妈妈看书就表示碰到了棘手的事情。那这次，是又碰到什么事了呢？不如儿子给您参谋参谋，说不定又来条妙计呢。」

「啧啧，我说周文豪啊周文豪。」妈妈背离开头，身体向前倾了倾，将书放在双腿上，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眉间微锁，「真的有时候说不得你啊，大事总是糊涂得要死，这种小细节你倒是门清啊！连我什么时候会看书都摸得清清楚楚，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担心呢？」

「呃，都不必。毕竟您平时看书比较少嘛，然后看书的时候总有点愁容挂在脸上，所以就，比较容易看出来嘛。所以，不是观察仔细什么的。」我挠挠头，目光往下放，落在妈妈睡裙遮住的脯上。

「论找理由找借口，你也是一的。」妈妈轻轻啐了一句，「是，我是碰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这点事情，我自己能搞定，你就甭心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考过人家姚念吧。嘶……」妈妈说完，忽然神情有点异样，表出略痛苦的样子。妈妈将手伸到右脚的小腿后方，轻轻了起来。

「怎么了妈？」妈妈脸上的神情没有好转，身体又靠在了头，我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今天路走太多了，穿的又是高跟鞋。再加上之前脚踝上的伤，有点疼。」妈妈缓缓将刚放下去不久的右脚再次用脚掌撑了起来。

「我给你吧，妈。」说着，我看妈妈点了点头，便移动到尾盘腿坐着，将妈妈白皙滑的右脚放在我腿上，觉特别丝滑。

「妈，你这两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小心翼翼地捏起妈妈的脚踝和小腿，目光时不时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向裙内两腿之间看去。

「不舒服？这两天？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妈妈想了一下后不解地反问道。

我把前天晚上在她脖颈发现许多红点的事情说给她听，然后今天对这件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放心不下，所以想问问她。

「脖颈长红点么？我印象里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这两天没有哪里不舒服，洗澡的时候没发现皮肤上有长什么东西。」妈妈摸着自己的脖颈回答道，「你轻点，按疼我了。」

「啊，我按轻点。」我的用度用得更加轻柔了，其实我手上的力度用的很小了，但妈妈还是会觉得疼，看来刚才按到的这块地方的状况不是太好，「那就好，妈你这几天都观察一下，有啥状况就告诉我。我昨天查过百度了，说这是过的现象，还说可能是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