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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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回事？」妈妈见状，不怀疑惑地说道，「小豪，停电了吗？」一边说着，妈妈一边向里面慢慢走进来。

我没有回应妈妈，而是缓缓将这唯一一支蜡烛点燃，漆黑的房间里慢慢延展开柔和闪烁的烛光，最终充整个房间。我轻缓地用双手拍着节拍，微笑着，眼里是意地注视着美丽的妈妈，嘴里温柔地唱起「祝你生快乐」的歌曲。

合着我的歌声，随着烛光的照亮，我看到妈妈正站在前，愣了愣神，然后神情复杂地缓缓向我走来。长长的小波卷发规则均匀地披散在双肩，配合着耳朵上戴着的银白耳钉，端庄优雅的气质扑面而来。身上正穿着那件我最喜的白气质睡袍，加上在摇曳着的略显昏暗的烛光下那巧白皙的鹅蛋脸，更添几分成的妩媚。睡袍呈Y字型包裹着两个完美的玉，锁骨下方着的白结实，在出的y字空间里形成一条大Y型的深邃沟。细间系着睡袍带子，将上下本身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更为分明和突出，充了的气息。

随着妈妈走近我，那烛光将她的模样照得更加清晰，神秘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是妈妈刚沐浴完后散发出的清香味，还有那巧夺天工般致无缺的五官映入眼帘。

「这是？」妈妈走到了我身边，看了看桌上的蛋糕，又望了望我，那眼神中既有惑，又像是有丢了魂一般的觉。

「妈，生快乐。」我温柔地对妈妈说道，「今天，是你的生。」

「今天，是我生么？」妈妈的瞳孔到处望着，像是在快速思考着什么，但又没想明白的那种状态，许久，忽然才想明白一般，舒了一口气，摇摇头无奈地笑道，「啊，是我生啊。我都不记得了，没想到你还记着。」

「我每年都记得。」我看着这个草莓蛋糕，苦笑道，「只是每年，妈的生都不过的。我也不知道妈你喜什么味的蛋糕，只知道你喜吃草莓。也不知道这个蛋糕合不合你口味。」

「我儿子给我特意准备的蛋糕，还能有不合我口味的吗？」妈妈的笑容这才变得有些温柔起来，舒展开眉头，带着笑靥注视着蛋糕，轻声道，「这蛋糕真好看。不过为什么只有一蜡烛？」

「因为妈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温柔而又真诚地回答道，「它代表着你的独一无二，无可替代。」听到我这么说，妈妈只是转过目光看着我，这个目光特别的温柔，似乎还含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觉，可能是一种幸福，良久不语，然后给了我一个弯弯的笑容。

「妈，快先许愿吧。」妈妈这个笑容让我心头如小鹿撞，差点要了我的节奏，连忙让妈妈坐在椅子上，催促道，「再不许愿这蜡烛都要烧光了。」

「好。」妈妈没有拒绝，很快地答应了。她双手合十，闭上双眼，面容放松，持续了十几秒这样的状态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好了，我们开吃吧。」说完，妈妈站起身，拿起塑料刀，将蛋糕切了两小块下来。

「妈，你许的什么愿啊？」我接过妈妈递过来的蛋糕，问道。

「许愿说出来不就不灵了么。」妈妈笑了笑，然后尝了口蛋糕，「还甜的，你肯定喜吃。」我们母子俩一边慢慢吃着，一边氛围轻松快地聊着天。我见着时机和气氛都到位了，便打算做下一步的行动。我在看到妈妈吃好以后，便和妈妈说道：「妈，今天的生，快乐吗？」

「快乐啊。」妈妈掠过一丝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就点头回应道，「这么多年都没过过生，我真不记得自己生了。怪不得你昨天问我今天是什么子，原来你早有准备喔！」

「其实我每年都记得的，但是每年也没有机会和妈说这些，或者是准备生什么的。妈妈平时都比较忙，国庆也不太能见到人，自己也不在意这个事。但我是一直想要给妈过个生，这次要来这里，最重要的就是给妈妈过一个生。」我再给妈妈切了一小片蛋糕，递给她，娓娓说道，「一直也没有机会谢谢妈这么久一直以来对我成长的照顾，很想跟妈妈说一句，辛苦了！」

「是我这些年太忙于工作了，你的事我这个当妈的都没怎么过心。」妈妈将刚拿过去的蛋糕轻轻放在桌上，将右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动容地说道，「你长大了，文豪，不能再叫你小豪了。」说完，妈妈把手放了下去。

尽管只有几秒钟，但妈妈掌心的温热迅速传遍我的全身，使我心跳加速。

「既然是妈妈的生，那生礼物自然是少不了的。」我说着，把房间的灯打开了，「我准备了两件礼物，希望是妈妈喜的。」说完，我去行李箱里拿出了两个包装致的礼物盒。其中小的那个里面装的是项链，大的长方形的那个里面装的是泳衣。我先将小礼物盒置于桌上。

「还准备了生礼物。」妈妈看着礼物盒，有些惊喜地说道，「是什么啊？」我小心翼翼地将礼物盒拆开，因为我不想让礼物盒有丝毫的破损。随着礼物盒被打开，里面红的饰品盒缓缓映入妈妈的眼帘。

「这是？」妈妈显然意识到这是个首饰盒，表情讶异地看着它，又看着我，「你买了什么？」我没有立刻回应妈妈，双手托着首饰盒，小心轻缓地递给她，说道：「妈，这是我送您的生礼物，希望您会喜。」妈妈接过首饰盒，像是给了我一个需要确认的眼神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打开。银白的项链在灯光的照下散发着它的光芒，呈现在妈妈面前。「好漂亮的项链。」妈妈目光没有从项链上移开，叹道。

「妈妈喜就好。」我示意着妈妈拿起来看看，「在妈妈说它好漂亮之前，我真怕挑了个你不喜的。」

「买这些的时候就这么不自信了？」妈妈一边轻轻取出项链，一边打趣道，「为什么会想着买项链？」

「这个啊。」我低垂了一下眼睛，然后为了不破坏当前的氛围，面从容地说道，「我前阵子注意到妈你脖子上的项链没戴着，以前你都会戴着的每天。后面这些天也都没见戴着，所以我想可能是丢失了。我又觉得妈戴项链的时候很好看，很美，所以我想自己给妈妈买条项链。」

「原来是这样。」妈妈若有所思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道，「这种小细节你都能注意到，你眼里也不是只有游戏嘛。」

「您这话说得。」我趁这个机会，想博一下好度，于是说，「您的事没一件是我不在意或是没注意的。别说是注意到没戴项链了，就是您掉头发我都知道的。游戏那些东西哪里比得了。」

「夸你一下还吹起来了是吧，脸皮厚倒是一点没变。」妈妈又气又笑地，「倒是今天听起来不觉得油腻，还受用的。」

「那是。妈，您不戴戴试一下吗？」我看着妈妈又将项链放回盒子里，忙说道。

「这不是没人帮我戴么，不收起来做什么？」妈妈略带幽怨地说道，似乎话里有话。

「是我不好。妈，我给您戴。」我听懂了妈妈的话外之音，将项链再次取了出来，又对她说道，「我们去镜子面前戴吧，这样妈能看见。」在全身镜前，我站在妈妈身后，将双手绕过她的玉颈，把项链轻轻地贴合在她雪肌上。在对着镜子里调整了一下项链佩戴的位置后，我从妈妈脖颈后面将项链扣好。随即，妈妈对着镜子，双手整理着项链，一边好好欣赏。

「妈你戴起来真好看。」我来到妈妈身旁，也欣赏着镜中妈妈的美貌，「比以前的那条我觉得还要好看，你说呢？」

「都好看。」妈妈对镜看了好一会才答道，「但是这条我更喜。」

「妈，你真美。」我由衷地赞美道。

「送了个礼物就开始油嘴滑舌起来了是么？」妈妈忽然收起笑容，恢复了冷冷的姿态，低声说道，莞尔又温柔地说道，「不过这一次，我就不计较了。」妈妈说着，轻轻抱着我，膛传来柔软美妙的触，声音很柔和，「好儿子，谢谢你为我过生，妈很喜。」妈妈没有松开怀抱，我便也双手摸在妈妈的背上，脸蹭了蹭妈妈的脖子，怀地说道：「妈这是哪里话。这么多年，我这个做儿子的，一次生也没给您过过，是我做得不好才对。以后，每年的生，我都陪您一起过。」

「好。」妈妈摸着我的后脑勺，轻轻地应道，「每天都一起过。」说完，妈妈才把我抱着我的双手放开。

「妈，还有一件礼物。」我说到这里，故作停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很怕你不喜，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

「恐怕你不是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吧？」妈妈像是看透了一切一般对我笑道，「明明早就准备好要给我了，不然不会都给它包装好了。但是你说可能我会不喜，这句像是真话。那这样吧，今天特别些，妈保证不管送的是什么，即使是我不喜的，也不生你气。」

「好，妈最好了。」我奉承了一句，等的就是妈妈这句话。我去把装着泳衣的盒子拿过来，让妈妈自己拆开。当她看到里面是一件这么泳衣的时候，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就算我说了不生气，不过这也？」妈妈想生气，但又碍于刚才说过不生气的话，只能是做出严肃的表情，质问道，「买这个干什么？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妈，我们去窗户那吧。」我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状况，也不会傻到去破坏今天好不容易才营造的绝佳氛围，这样做，自然是早有打算。我和妈妈来到窗前，把窗帘打开，指着可见的远方，说道：「那边是海。我记得妈之前在家里说过想去海边玩一次，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没有去成。这次来上海，我想着要是也能足妈妈这个心愿就好了。于是，我才选了这里。因为是打算给个惊喜，而且据我所知，妈是没有买过泳衣的，于是我就事先买了一套。这个款式我是跟店家描述了妈妈身材之后老板给我挑的，我觉得很好看就买了下来。我就想着，这期间的某天，和妈妈一起穿着泳衣去海边玩。」

「等去的时候再说吧。」妈妈眺望着夜幕之下远方的海，舒了口气道，「在那之前，我先收下这件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