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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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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欠你一个解释,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在某种意义上,我更加信任你。你和周衿不一样。是你主动来敲我的门,是你主动把握你自己想要的命运……我非常欣赏这一点。所以,实际上你和我也确实走得更近。我不能承诺你什么,但是,我也不会觉得我已经给你的,就是你应得的全部了。你值得得到更多的,我也会给你更多的……呵,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有点酒了,我也不知道,我表达的,是不是清楚?」李瞳的泪已经停了,只是水汪汪的挂在自己的瞳孔里,她痴痴的看着这个男人,痴痴的听他说……

她已经不是昔的李瞳了。

她的情绪无论如何此刻波澜澎湃,她的理都在告诉她,石川跃这番话,一半固然是体贴温柔、内心表白,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套路,是一种话术,是一种对自己的笼络手腕。

但是对于她来说……套路,话术,已经足够。

至少此时此刻,她的老板,把她的虚荣,放在了第一位。她最近所有的惘和酸涩,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觉一股说不清的力量充了自己的身体,至少,老板在顾虑着自己的虚荣和受。

这已经很足够了。

她扶着石川跃的手掌,甚至用力拉扯了一下,抵消了石川跃的反制力,将那只手掌坚定抚到自己的左侧房上。似乎只有这样的动作,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心跳,一起呈现给这个男人。

「老板……」

「……」

「瞳瞳,是你的。」

「……」

「一切……都是你的。」她说的很认真。

石川跃看着她,眯着眼,过了一会儿,才换上一个灿烂的笑容:「晚上,陪我去天霖过夜?」

「嗯……」这一次,她是真的带着怀少女的羞涩,意、欣喜、陶醉的低下了头。

河溪城的上空,月如洗,洒在这座中原国际大都市的每一个角落里,洒在男男女女的怀抱里……谁知此刻真和假?

PS:断更了许久。本来应该要在回后啰嗦两句的,但是想想算了,等下次吧。

预告:我会在下一次更新时,同步更新《权力的体香》彩蛋4:《权力的体香人物关系图》(可以预言,这个图我做了一段时间,非常牛,而且暗含剧透。)我会在下一次更新时,同步写一篇:《权力的体香》作者导读。

第82回:张琳,新姐姐(注:彩蛋—权力的体香人物关系简单版3.0太大,合集包暂不收录,请去作者发布的主题帖查看)泓祺区,泓祺艺术长廊。

檀香、素手、纤纤笔。

长案、白绢、层层染。

桌子上,带着芳香功能的一台小加器,轻轻的洒出薄薄的水雾;一盏折叠工作灯,将的灯光透过水雾,洒在一个丰窈窕的女孩的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吊带上。桌上,一张A4纸大小很特别的白纸被铺开;只要细看,就会发现这种纸张和一般的办公用纸不太一样,其实是分成几层,白纸下隐隐有一层墨的油纸,下一层是透明的蜡纸。

这个趴在桌前的女孩看着也就十八、九岁,个子不高,但是体态丰,穿着一条麻灰的七分工装,一件灰的吊带背心,不仅把肩膀袒出来,连前的锁骨和有些黝黑的肌肤也都一览无遗,两座巍峨的有点不像亚洲人的球,滚圆滚圆,包在背心下,形成一道人的风景,简直是被『搁』在画桌上。乍一看,有一种火辣辣的视觉冲击力。

而这,却丝毫也不会影响她小麦的细润的胳膊,支在画桌上,像一尊仕女图;也丝毫不会影响她,一方骨骼玲珑的手掌、几纤纤素指,握着一支模样很特别的油笔在那里聚会神的描笔勾勒。

这女孩运笔柔中有刚,每一线条,出没在那层叠的白纸上,都仿佛是用刀在『刻』一般,划下了一条一条的痕迹。但是再细看过去,却发现那些线条只是浑然天成的有力度,而线条的表现,该温柔处的却依旧温柔。

因为一切都如同魔术一般,那纸张上,已经渐渐飘洒出一束墨漆黑,却生动得仿佛要绽放一般的铃兰花。……张琳看得都要痴了。……最近,张琳又有了新的好,她又结识了这个新的『酷姐姐』。

她托着雪腮,用一副小妹似的痴痴表情,趴在桌子的另一端,崇拜的看着眼前在画纹身底稿的女生,似乎要把这个叫袁玥的大姐姐的手、笔、脸、脖子还有脯,都看到灵魂里去。

七姐?对于年轻的张琳来说,那些麻烦事,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张琳原本是跟着北洋路上的一个叫花七姐的『道上的姐姐』玩,其实她本人倒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就是跟着瞎跑跑假冒南妹长长见识。一来二去,自己还在那七姐这里借了一些钱。钱,当然是被她拿来胡挥霍了,其实也有给自己队里的『亲的』闺璐买生礼物的钱。但是到最后,这利滚利的,自己都被迫衣服、拍照算是借条,被要挟着留底还钱了。她虽然小孩子心那是过一天算一天,觉得啥都不在乎,但是那天的事,自己心里也害怕这是深不见底的无底。她只是莽撞,并不是笨,她知道女孩子下文下内……接下来更可能发生些什么。她毕竟是个冰清玉洁的小处女,闺房里的那些事,她只想和自己的『亲啊』璐璐在被窝里偷偷的做。无论如何,她都还不到破罐子破摔的地步。

说来也是巧,那天,在自己糊里糊涂被胁迫拍完了照出来,正好赶上环溪月湖马拉松。自己在马路上,一下撞上了自己做保安经理的二叔,一个叫大强的保安兄弟,似乎是在那里执勤维系秩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神差鬼使说了点什么,然后,那个黑铁塔似的大高个,好像有点听不懂自己说话似的,也不容自己分辩,拽着自己,就带自己去了自己的二叔——张琛那里。

自己的这个二叔张琛,说起来是自己的亲叔叔,但是自己爸爸张琰死的早,其实和这个叔叔也十几年没往来了;是这次,母亲于雪倩带着自己来河溪生活,托关系托到张琛这里,才又搭上线的。自己其实也不傻,一眼就看穿了这二叔和自己的寡母勾勾搭搭的,当然,这对她来说也算不了什么,自己的母亲以前在筑基是做什么的,她也知道个大概。她更在乎的,是自己这个平时笑眯眯的看着一副和气的样子的二叔,号称是做保安经理的,身后却跟着几个小弟,肩膀上却更是纹着一只火红的蝎子,高高的尾勾亮着细锐的毒针,简直就跟道上混的大哥似的那么帅气。老实说,就冲这纹身,她对二叔的印象就不错,至于二叔要和母亲睡觉……又管她什么事呢?

那天,自己一开始还想瞒着,但是张琛似乎一眼就看出自己不对劲,三言两语嘻嘻哈哈一套话,自己那点『麻烦事』就被二叔套了个明明白白。

本来,她是想撒个娇、打个滚,她甚至不介意故意搂着二叔的胳膊,用自己渐丰的小包故意蹭一下二叔的胳膊,让二叔意一下,好乘机问二叔要点钱。老实说,她甚至都打起了主意,要拿妈妈和二叔的『事』,来暗示一下、提点一下二叔;按她的意思,自己这个侄女儿遇到了麻烦,老妈都陪你二叔睡觉了,自己都不介意拿小幼女的身体略微给二叔一点『甜头』了,问亲叔叔要个几百一千的,先填还一下七姐的债务,混一天算一天,也是应当的吧?

可让她有些失望的是,二叔摸清楚她那点麻烦事,并没有掏钱帮她的意思,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只是拍拍她脑袋,叫她别担心,说帮她搞定,只是以后可要好好读书,好好训练,不要和社会上那些人来往,要做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不要让妈妈担心……,巴拉巴拉的都是这些司空见惯的「大人们的废话」。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浑浑噩噩、提心吊胆过了几天,七姐居然一直都没来找她,直到最后,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七姐口气表面上轻松,但是连张琳都听出了她的紧张、惶恐。七姐不仅说那笔钱「已经有人替妹妹你还了,没事了,那借条,姐姐寄还给你」,还一个劲的说「这事就到此为止,姐姐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你好好念书,别来姐姐这里太多,耽误了你的功课不好」、「见面不方便,你家里人会担心的,就在电话里,远程给妹妹你算是斟茶赔礼道歉了,本来就是逗你玩的么」、「这事就点到为止啊」。

啥?那平时高高在上,吹起牛来简直是脚踢河北区、横扫北洋路的花七姐,就这么认怂了?而且七姐语气里的恐惧和谄媚,她听了个清楚明白,这让她简直懵圈了。

钱,就这么算还了?两清了?没事了?甚至连自己拍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七姐都给自己快递过来了?快递过来?反过来,七姐居然连见自己都不敢见?牙哥没出面?那传说中的北洋路三杰呢?铆钉哥?郎七哥?皮八哥?这些大哥们也没把自己怎么样?这事,就这样,连个余波都没了?

「我二叔真那么酷?我二叔该真不是什么道上的大哥吧?」她简直是心花怒放喜不自,而且这事从头到尾,张琛也没和自己母亲提一个字,一切居然真的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个浑浑噩噩的现实世界,这座硕大无比的河溪城,再一次向这个十五岁的小女生证明:一切都没什么了不起了的。那些所谓的危险,那些所谓的堕落,那些所谓的毒害青少年的深渊,那些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都不过是大人们编造出来吓唬小孩的玩意……

没什么可担心的。尽情玩吧,尽情享受吧,尽情跳舞吧。

有我二叔在,没什么可担心的。尽情玩吧,尽情享受吧,尽情跳舞吧。……有了这份心情,她在队里训练,连一向都容易失误的后内外点冰一周半旋转跳,都成功了好几次,像一只无忧无虑,在冰上起舞的小鸽子。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她真的从那天开始,彻底断了和七姐的联络。不管七姐怎么算计她怎么搞她,对她来说,那个世界,那个北洋路上的世界,那个充乐和刺的世界,才是她的乐土。而河溪冰雪运动中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