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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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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樱在往事的回忆中凄冽的惨笑。

大多数人都是一天天长大的,在忙忙碌碌中暮然回首,才发现童年少年的纯真不知所踪。也有一些人,是在某一天某一夜中瞬间长大了,童年戛然而止,沧桑刻上稚的心头。

陈樱就是后者。就在那天,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懦弱或者勇气,哪里来的智慧或者愚昧,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的『理』或者『疯狂』的『谈判』,对象是她的父亲,已经把她的衣服光,按在上,正在暴的准备不顾一切的强她的父亲。

「爸爸……爸爸……你先等一等,等一下下好吗,听我说好么?」而她接下来说的那些话,即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回忆起,连陈樱自己都敢相信是十三岁的自己能说出口的荒唐的话:「爸爸,爸爸……我知道了,你有那种……呜呜……需要。是的,你说的,我听懂了,我是您的女儿,您亲生的,……呜呜……给您……玩……玩玩身体,是应该的。但是您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到里面去,不要毁了你女儿……一样可以的,我一样可以用各种别的办法,让爸爸快活,让爸爸放松,而且会更快活……您能不能答应我?如果我顺从您,答应给您玩身体,您就可以不要我下面。」

「我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不下面,就不算伦,只是家里亲热亲热玩一下,没事的。」

「如果您一定要下面,我保证,我会报警的。您想清楚,进去,法律上,可以算强的……不进去就不算。」

「如果您肯答应我放过我,不下面,我可以给您各种玩……您反而可以得到很多快乐、更多享受……我甚至可以……当您……忠实的奴。各种玩,给爸爸玩,小嘴给爸爸玩,腿,手,头发,脚,股,都给爸爸玩,我甚至可以按照您的吩咐,玩各种游戏……您一定可以从我身上,得到很多快乐的。爸爸……您想清楚……不要毁了我……您不是说我么?」那时候的陈礼,听得心动神游,似乎也很向往女儿为自己描述的「拥有一个奴女儿」的美好生活。似乎如果有一条退路,即能玩女儿幼的身体获得快,又不至于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对于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当他认真开始考虑女儿的这个『条件』时,忽然才发现,这个才13岁的小姑娘,究竟在想些什么,自己居然一无所知。

「爸爸是你的……」有点想答应女儿的换条件,为了缓和气氛,陈礼有点呐呐的接着话茬。

「我知道,爸爸,我也你的……」陈樱却点点头,好像相信了「爸爸是你的」这句话,反而立即变得主动起来,身上去,开始技巧生涩的用小手使劲的父亲的具。她垂下头,好像是很认真却又忍不堪的服侍着父亲具上每一条纹路,为他带来他所需要的快乐摩擦。

陈礼的理智,在温软香糯的摩擦中化为无形,他抬头沉醉其中享受,没有注意到女儿那燃烧的眼神。……那一夜,是陈樱长大的一夜,是陈樱人生最哀伤屈辱的一夜。但是她有时,都不愿意去承认,人生中曾经有那一夜。

陈樱忍不住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出某种神秘的,也有些恶的笑容。

仿佛在诅咒谁,也仿佛在诅咒自己。

这么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想到这些很难真的去忘怀的往事,她就要求自己笑出来。也许无法笑得光,无法笑得释然,无法笑得苦涩,甚至都无法笑得嘲讽和蔑视;但是后来她发现,自己可以笑出来,虽然笑的很奇怪,仿佛是那种什么恶的反派角在计划谋时的诡秘的笑容。

「诸天帝折磨诸鬼蜮,阿修罗却偏要笑,即使那笑容如同妖……」她就在那个其他的女孩子还在纯真的体味青期那懵懂和快乐的岁月里,以一种极端变态的、伦的、游走在崩溃边缘的形式,『服侍』了父亲整整两年。

是的,仅从某种生理学意义上来说,她最终在父亲这里保住了自己的所谓『处女贞』。但是从心理和其他身体上所承受的辱上来说,她几乎完全堕落成一个更加的更加屈辱的更加不堪的玩偶……她经常会用小手为父亲套具,使得父亲能够得到发;随着时的推移,还和父亲玩过、腿等等夸张的游戏,直到用自己干净的小嘴去吃去父亲的;穿各种各样的小女孩的漂亮衣服,再一次次的给父亲光;还在玩这些游戏时,拍摄视频给父亲事后去观赏回味。

她甚至不太肯定,自己的这种命运,究竟算是维护了所谓的『贞』?还是彻底丧失了另一种『贞』?虽然父亲没有捅破自己的处女膜,或者在自己的子里留下,但是那究竟是否真有的什么现实意义?自己的堕落和变化,是否更加辱、更加不堪、更加丧失了一切女孩的尊严?但是至少换来了,她和父亲的关系,在表面上没有破裂。非但没有破裂,在这之后,在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变得如此变态的年月中,自己撒娇打滚闹情绪发脾气时,父亲会加倍的给自己物质上的补偿。买好吃的,买书、买电子产品、买球鞋、买首饰、买漂亮的衣服……尽管里面很多漂亮的衣服,尤其是少女的贴身内衣,都是要一再表演,给父亲观赏亵玩的。其间,也有过几次,父亲玩到兴起,一样会借着情和兽,妄图突破她的身体的底线。她不再用徒劳的体力进行挣扎和抵抗,而是每次都是巧妙的,也更加练的,使用更的表现,来为父亲提供一些父亲意料之外的『服务』,让父亲尽早的抵达望宣的高峰,来完成自我保护。好在父亲对她小女孩在青涩却高挑秀的身体,有着莫名的眷恋和深刻的渴望,总是小小的挑逗加一些『新鲜花样』,就很容易得到父亲的效果。

一直到她高中念了河溪一中,离开家住校后,父亲又有了一个同样年纪很小的小情人,她才算勉强逃离了这种畸形的生活。她的格也越来越冷傲,身材越来越高挑,容貌更是出落的惊,小女孩纯粹的青涩再慢慢褪去,对父亲也越来越凶,越来越索取无度。父亲陈礼到底只是个普通官员,虽然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收入,但是毕竟不是什么豪富,每每有时候无法足她的要求,她就又是刻薄的讥讽又是毒辣的嘲骂,甚至有时候会把父亲贬低辱骂的面红耳赤。而偶尔假期回家,父亲有几次忍不住,受到自己越来越美到不可方物的身体惑,还对自己动手动脚时,她也不再谈判、也不肯刻意的反抗,而是警告父亲,他以前玩够了糟蹋够了,以前也都无所谓,如果再碰她,她就要拿着自己为父亲提供『服务』的视频,去报警,去把这些资料提给父亲的领导,甚至去发到网络上去公布,以此来吓退父亲。一个女孩子,不是被视频要挟去做什么,而是以发布自己的视频去要挟别人……这让陈礼甚至有点不知所措,拿自己这个女儿一点办法也都没有。

当然,她其实不会那么做。但是她知道父亲有所顾忌,而且现在的父亲,自从当上了这个体育局的处长,有了更多的实权,也有了更多的可以玩小女孩的机会,不再将的目标只瞄准自己了。应该不会冒险再来侵犯自己。

她憎恨父亲么?当然。在父亲身上,她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父,如果可能,她甚至愿意亲手杀了父亲。但是,她却不能真的去毁了父亲的前程。在那天晚上,她就想清楚了。

从那天晚上,也许只是在一瞬间,其实她就明白了,自己离不开父亲。妈妈已经死了,至少,自己离不开父亲能够提供的最后的残破的家庭和那种物质上的支持。如果父亲坐牢,甚至哪怕父亲丢了工作,她一样可能被其他人污玩,那又有什么区别?即使她能守护住所谓的童贞,但是能够肯定的是,她会失去学业、失去房子、失去单车、失去衣服和食物,失去致的首饰和靓丽的球鞋、自己难道要辍学?难道要沦落到街头去打工?难道要远离至少在外人眼中,千金公主一样的生活……妈妈已经走了,她不能一无所有。

是的,十三岁的时候,就在那天晚上,她就在瞬间想了那么多,并且瞬间成起来,以一种父亲和自己都勉强能接受的方式,完成了自己人生命运的那次『谈判』。甚至通过那次谈判和之后的技巧设计,她保留了自己的所谓的无聊的『贞』。

是的,她也越来越觉得贞是一个无聊的概念。

年纪更小一点的时候,她也偶尔想过,既然父亲没有能突破自己的处女膜,也许自己可以瞒天过海,真的把小时候的这些经历,当成一段家人之间的『忌亲密』永远的秘密。自己可以嫁给一个疼自己的丈夫,把自己的『童贞』在婚上献给他……只要自己装得像一点,丈夫也许不会发觉,其实很小时候的她,就已经有着相当丰富的所谓『经验』了。但是后来,陈樱读高中、考大学,社会阅历也丰富了,还谈过一个男朋友。她也渐渐觉得,所谓的『贞』,在今天这个社会,也不是什么太过于重要的事。

「把处女膜留到婚后」?这一点也不酷,更像『老土老处女』式的宣言,而一点也不适合自己应有的品位生活。如果不是那个男朋友有点呆……她甚至不介意,在自己的高中生涯,就和他发生一些什么……反正都给父亲在身体上做过那么多辱的事,玩一玩,又能怎么样?

但是,即使只是要折磨父亲,她也不愿意那抹红,那阵痛,留给那个禽兽。

还有一个秘密中的秘密,那就是她在父亲畸形的摧残下,也品尝到了所能带来的某种快乐。尤其是每每自己是要扮演奴隶的角时,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动作……她已经渐渐明白了,虽然在某种条件下能给女孩子带来辱和痛苦,但是永远都有快乐和渴求存在。甚至那种辱和痛苦,从另一个侧面本身就是快乐和饥渴的化身。

如果有机会,她绝对愿意在大学时代,遇到一个有趣一点多金一点的对女大学生的身体渴望不已的风少爷,把身体毫无保留的献给他,然后去多换取一些宠,和一些足够让她虚荣快乐的物质回报,至少,也要接近石琼所能享受的生活水准……比如,辆车?一次欧洲游?当然……一定要足够危险、足够刺、足够老道、足够有男人味的人……能让自己这个玩惯了危险游戏的玩偶,再次抵达高峰时,献出自己的那抹红,留一点对得起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