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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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愿意去回忆那些事，她努力了又努力，用为人师表的道德抑了又抑，都忍不住在内心深处啐了一口，甚至是用在某种情况下，一种说不尽的恶毒，在心底里羞辱了她一下：像张琳这种女生，还是哪天抓到哪个男人上去让又肥又老的哪个爷爷、叔叔玩身体小算了！留在这里，也总会变成一个南妹，还带坏其他队员，影响队里的备战。

她心里已经烦躁极了，出口当然也没有特别的好话：「我们这里是省队，是有纪律的。你以为还是你在筑基时候的野集训队呢？」

「……」

「年底的选拔赛，你不想参加，队里其他人呢？你耽误了自己没关系，别影响了其他人！」

「呜呜……」张琳还在低声的噎，但是偷看她的表情她的眉梢眼角，怎么看都是装出来的委屈和懊悔，这种老油条的小女生是最难管理的。

「你哭什么？我说错你了么？！一天到晚，训练没看见你那么上心，文化课也看不见什么起，就是这些七八糟的事，回回都有你？！你不想练？不想练滚，滚回家去啊，没人拦着你！还是你以为你是谁谁谁介绍进来的，我就会网开一面？拿你没办法？」

「不，不是……呜呜。」张琳哭得梨花带雨，哼哼唧唧的求饶。

但是，她一边哭，站立的姿势也一边调整了一下，小股就漾起一阵人的波澜，甚至好像裆部都扭出一个可的凹痕来，那种少女特有的青无敌的私密处，让白荷都想抚摸一下。当然，这种画面更让白荷心烦。她瞪了小女生一眼，从她红彤彤的眼眶里，看出了那股子桀骜不驯和不在乎……这个女孩当然不在乎，她又不是真心来练花滑冲击冬奥会参赛名额的，以她的资质是本不可能的事。对于张琳这种女生来说，来省队的训练，这不过是一次户口作，个河溪户口最终过度到高中毕业，然后混个三大学的特招就完了；甚至对于张琳本人来说，不过是家长胁迫下的一次无聊的人生经历而已。既然本练不到省队应有的水平，更别谈国家队了，不就是个混么。越是这种心态，白荷反而越拿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

她恨恨的推开了办公桌上的文件，真恨不得拎起电话通知队务主任让这个怎么都教不好的小姑娘收拾收拾滚蛋，滚回控江三中去；甚至她都动了心，有人在自己耳边吹过风，说花滑队可以安排几个小女生去参加什么品牌赞助接待活动，这种小丫头左右将来不会有什么好出路，干脆去走那种路算了……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张琳是省体育局公关办公室李瞳特地来关照加入省队的。李瞳的背后就是石川跃，自己能来河西任职任教，就是走的石川跃、柳晨老师的路子。虽然李瞳没有解释这个张琳的具体人脉是什么来头，这么看起来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应该只是李瞳的普通朋友，但是她也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一脚把这个女生踢出省队，踢回筑基去，或者真的安排这个女生去做些更污浊的事。

别说石川跃那层关系，就算是李瞳本人的受，她也是要顾忌的。李瞳是什么人，虽然职位上只是一个省局办公室里的行政助理……但今天的河西体育圈，基层的小人物但凡有眼，有几个敢不给这个红得发紫的长发少女三分面子？别的不谈，最近这个长发翩翩的行政助理一手捣鼓的「铃兰高校奥运志愿者」社团，在各个项目上业绩突出、表现优异，已经连连获得媒体报道和领导首肯，在省局，李瞳算是成了罗建国处长甚至刘铁铭局长的将。白荷怎么敢得罪她。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有很多无可奈何的。她已经不是当年浑浑噩噩的金丝雀，曾经包养她生活的那个某人已经潜逃海外多年，不牵连她已经是烧高香。已经三十四岁的她，要生存，要保持现在的生活水平，这份体制内的工作，已经是最后的希望。自己利用和柳晨老师那点微不足道的『关系』，介绍认识了石川跃，算是拉着虎皮做大旗，通过这位昔里的『京城石少』的好一番运作，才能调任到河西冬季运动计划中来。说到头，自己和柳晨老师，不过是同一个小区的业委会里的点头情，一个还在别墅区，一个在公寓区，这种『伪关系』很容易穿帮，也很难得到真正的庇护，所以，只要是和柳老师、石川跃有关系的地方，她都要小心翼翼的处理。

但是眼前这个张琳，也确实太能惹事了。训练不上心，调皮，折腾些不安分的事情也就算了，据说还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居然被小队友发现，她……她……她居然和队里的小希望欧璐两个女生，在消防楼梯里抱着接吻，两具活生香青幼的身体滚成一团，据说连衣服都解开了，也不知道除了接吻还做了些别的什么。

什么玩意？！简直是……简直是……

白荷还算是有点经验的，青期的少男少女们，尤其是花滑这类的项目，男生女生之间有点小暧昧是常有的事，甚至在一些一点的市队，就算发生了关系，队里也睁一眼闭一眼。为什么？因为尤其是双人组，男女选手身体接触太多，青期正是对异身体好奇的时刻，小孩子们来也是有的。但是……这里是省队！而且，欧璐是她重点关注培养的对象，甚至可以说，明年河西花滑能不能出一个好苗子，目前看下来，就指望着这个欧璐呢。欧璐这个小丫头非但天分非常好，身体柔韧协调强，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开始挑战贝尔曼旋转，四周跳接三周跳这样难度的动作，虽然还不规范，但是已经可以说是惊四座了；何况，这个小丫头漂亮的简直像冰雪堆出来似的，眉眼齿都有一股子萝莉仙气。

怎么想，都可以是自己手中的一张好牌，一个的不好，培养几年，坐上国家队的位置，至少成为镜头前的花滑明星，那也是可以期待的，而等到那天，自己的位置，就稳固多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怎么看怎么都想个南妹似的张琳，居然？！居然？！

…

…勾搭着自己的队宝做这种事情？！

她想想就恼火，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对于同忌这种事，她经验并不丰富，甚至多少还有点好奇，还有一点小小的刺。

是同恋么？还是小孩子不懂事就是玩玩？她也实在没办法问的太深。她不关心张琳会怎么样，但是她不能不在乎欧璐的训练质量和纪律。而且，只要事情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总是要保护欧璐的，为了欧璐的前途，她也不能把张琳处理的太过火。虽然是人们观念已经很新的今天，这样的『丑闻』冬运中心也是承担不起的。

其实想想，女生和女生，能到什么不可收拾的地步呢？又不会怀孕。处女膜？也不知道这些小丫头片子会不会胡搞那些事，但是这处女膜不处女膜的，和冬奥也无关么。

算了吧，追到也就只能算是未成年少女们的好奇吧……白荷几乎是懊恼又无奈的结束着这次训话：「从明天开始，你停训一周，自己去写一份检查。」

「是……」

「我告诉你，这事不算完！你还能不能留在队里，我还要考虑……至于欧璐，你绝对不许……不许再和她来往。知道了没有？！绝对不许。」

「呜呜……嗯……」

「等等……」白荷似乎想到了什么。

「……」

「你的检查，要写两份。」

「嗯？」

「哼。你这点丢人的事……不好的事情，你能下得去笔，队里还看不下去呢，真是我们省队、冬奥中心的脸都丢尽了，不准写出来！一份，不许写那些，撇开那些事，专写你平时怎么自由散漫，留在队里存档……至于另一份，是写给我留着的，要写全面、真实，一点细节都不能留，包括你和那什么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怎么发生的，以后保证不发生……我留档，然后才看你表现……决定要不要给你报到中心。」

「哦……」一直到张琳离开办公室，白荷又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是叫张琳来训一顿的，但是到了后来，自己居然有点神魂不定。可能是张琳这次犯的『事』，带着太浓厚的暗示，白荷的脑海里，不停的闪烁着，两个青期的小幼女，滚在一起，互相抚摸、亲吻、绵的镜头。

她们究竟会做些什么？那些事情？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怎么做呢？那些不可思议的妖娆，最清纯的体最糜的错，自己只在情小说和AV片中一扫而过的看过。但是想象到自己的两个小弟子身上……却多少有些荒谬。她们的小嘴巴会换口水么？她们的小子会在一起么？她们的下面会互相沾染么？

没有那种男人带来的入和充实，她们……会怎么体会其中的滋味呢？据说，很多男人，对于这样的画面，也有着深刻的癖好。如果，如果今天发现这个事件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位男教练，他会不会……一边训诫一边忍不住意着胡思想？甚至会不会以此为借口，胁迫……胁迫两个女孩表演给他观看，再供他一起玩？AV片和小说里，不是常有这种事情么？

白荷本来是打算早早下班的，但是这会儿，居然忍不住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呆的出神，脑袋里的想法，也越来越荒谬，越来越魅，甚至有意无意，轻轻的，在自己的裆部，隔着运动，抚摸了几下，受着最悉自己身体的手指，带给自己的美妙触。

自己的手指，探索自己的周旁的美，有一种安全、足和藉的受，但是还不够强烈。而为了得到真正的足，自己脑海里脑补的画面，就越来越夸张：就像AV片或者小说里描绘的那样，一个男教师发现了两个女孩的小秘密，在他的威和胁迫下，是两个雪砌冰雕的女孩，赤身体，或者……还挂着一丝片缕的少女内衣，被迫着搂在一起，哭泣着，泪着，挣扎着，为一个猥琐的男人表演体的绵，小房、小尽情的展现着融和摩擦；然后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冰滑队的白荷白指导，为了保护队员？或者为了一些其他的无所谓是什么的理由，居然也加了进去……一起哭泣，一起泪，一起挣扎，一起表演，然后一起撅起紧身衣下的雪白股……被！

三具体，三种悲哀，三断辱，三份……刺的快，仿佛都叠到她的中枢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