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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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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奔跑,调整呼,调整呼,脚步点击在水泥面上发出『朵朵』的声响……起伏的膛下,一股股有规律的热,是烈的有氧运动带来酸楚,蔓延到自己的全身。坚持,坚持,道路两侧,东溪斜口桥上的斜拉索在一排排的后退而去。不支,不支,体能已经不支了,眼前发黑,喉咙发苦,太有点疼痛,汗是不是已经分泌殆尽,自己还能继续坚持跑多少?3公里?2公里?还是500米?

…几乎有那么一刻,自己已经丧失了为人的勇气。

言文坤和杨诗慧新婚那天晚上……她作为伴娘回房间休息,被一个氓歹徒袭击了。让她觉得事后想想,都有点惊悚到不可思议的是,那绝对不是什么小氓的情打击报复;那天……那个身上纹着蝎子的男人,是在认真考虑杀死自己的。

然后,自己被殴打、在妄图逃跑时,被那歹徒用军刺将手掌都扎透了,再然后……自己带着一身的伤痛,被按在那已经被血污浊的地毯上,被残忍的了!

礼服被撕开,内衣被剥光,腿被分开,女所有隐秘的躯体部位都被男人看到,而且,被亵渎,摸玩,凌辱,糟蹋……房、小腹、背脊和部,都被一一玩过来,一一蹂躏过来。然后……是自己亲口,用呼都已经困难的舌口齿,把那象征了男权的、恶心的、壮的、腥气的、黝黑的硬;自己纯洁的处女道,在那种可悲可怖的环境下,来了平生第一次男的冲击。在那个状有力的男人,残暴肆意的下……自己的道口撕裂了,下体都是血痕,甚至觉连道内壁都受了创伤。

其实,自己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处女,不过自己的处女膜,早在青期,就在烈的运动训练中磨破掉落了……她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这一点,至少没让个歹徒享受到她所谓的『初红』,还是应该觉得辱和羞愤,这种女孩的『秘密』,她居然被迫和一个氓歹徒分享……甚至因为没有『初红』,那个歹徒一边她,一般还用言语羞辱她。

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快可言,全是屈辱、恐惧、绝望和疼痛。何况,那个时候,自己的手掌上穿的伤口,只是由那个人用她被下来的文,简单包扎了一下,鲜血从已经被濡透的文罩杯布料里还在疯狂的渗出……她都怀疑,自己会被活生生的死在那房间里。就算不死,那歹徒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果怕败,先后杀,这种新闻也多的是。

她事后都不忍去回想的细节,最痛苦、最屈辱、最悲愤的是,那时,为了活下来,是她不停的哀求那个歹徒污她。她居然在求她……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心高气傲的处女,居然在哀求别人她、她、她、玩她、辱她、夺走她的全部、糟蹋她的一切。

她已经想不起来了,最初,她是用了哪些话来哀求一个男人玩她的。也许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意识,有些话,除了一些片段,她是真的想不起来的。

「求求你……我,玩我……我会听话的,我会一直听你的话的……不但今天,以后……都一样。你可以拍照,你可以拍视频……不要杀我……救我……我留太多血了……」

「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可以。你说啊……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说啊。我让你开心,我让你玩,我让你睡……我和你做,你可怜可怜我……不要,不要杀我。」好像是这些,好像还有很多,很多更多的羞的『求』的话……很多零碎的片段,她想不起来了,她的大脑和灵魂真的受到了某种物理伤害一样,关于自己是怎么辱的哀求一个歹徒强自己,那段记忆真的好像空白了似的。

而让她痛苦绝的是,关于自己被强的那些细节,自己却反而『忘记』不了,很清晰,一次次的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重演。自己那件华丽的伴娘礼服,成了那个歹徒那夜最好的催情剂,被他笑着撕裂成碎片,还挂在她的际和脚踝上;文是怎么被扯开的,自己健美的房是怎么第一次被男人凌辱抓捏的,内是怎么被掉的,女孩圣洁私密的户,是怎么先后被人用手指、舌头、牙齿和具玷污的;可怜自己那面致的,后来被用作来扎着自己的手腕替自己止血,鲜红粘稠的血渍,浸染了粉白的蕾丝;自己的内,被到自己的嘴巴里让自己发音更加沉闷,自己明明可以吐出来,都不敢吐……最不堪回想却又记忆深刻煎熬着她的,当然是那丑陋的、恐怖的、黝黑的、壮的如同铁一样的,先递到自己嘴巴里,迫自己替他到坚硬,然后撑开自己的户,扎到自己子颈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有绝望。而最让她无法忘怀的,是那个男人着自己,污、、凌辱时,他肩头起伏的那只血红的蝎子……就像蝎子的毒针,在一针一针的将毒素扎入她的灵魂。

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并且在一场场事后的噩梦中,反复的折磨着她。

她以前,也曾经不谙世事,嘲笑过,至少不解过,为什么新闻里一些女孩子被恶徒强了,就要死要活的,不是新时代的女么,不是都是那个歹徒的错么,不是身体被脏了灵魂依旧纯洁么,也太软弱了吧?

…等到轮到自己经历了这种可怕的事情,她才明白,她才悟,当一个纯洁的女孩被强后,那种仿佛被彻底夺走了尊严和人格,仿佛觉到自己已经不配为人的丑恶是多么的强烈。过去的二十年越是贞洁、越是骄傲、越是守护,此刻的痛苦、屈辱和绝望,越是极端!

而更让她觉得茫、辱甚至怀疑自己的价值观的是……她扪心自问,在被污到已经陷入癫狂的时刻,她最害怕的,却不是失身被、纯洁被污、今后还有可能沦为这个纹身蝎子男长期的对象和奴隶,她最担忧惊惧的是,等那个歹徒玩自己之后,会不会放过自己呢?自己的求求辱能不能换来一线生机呢?

她不想死!她害怕!她害怕无声无息的被先后杀在万年酒店的地毯上……理上,她却怎么都觉得,先后杀,灭除后患,更符合那个歹徒的利益。但是,反抗也反抗过了,哀求也哀求了,告饶也告饶了,连贞,都被那个男人破了……她已经做不了什么,只能祈祷奇迹。

而到后来,等到那个男人,拿出一系列的道具,自己先是写了几张『借据』,又是拍了好几张和自己的合影的体照片,各自存在两个人的手机里,还捣鼓出一个很奇怪的手机小软件,居然在自己的手机里,『伪造』导入了一大段自己和这个原来叫『琛哥』的歹徒好像在谈恋似的聊天记录……这一切,足以让她万劫不复,即使去报警,人们也应该会认为是小情侣之间的赌气,甚至还有债务纠纷。

有备而来……而且很专业、很恐怖,深不可测,要吃定自己,要胁迫自己,要挟制自己……她是害怕、绝望,但是她也觉到了,在那一刻,她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茫然和宽……因为歹徒这么做,说明至少,自己不会马上被那把军刺扎透后,亡命在血泊之中。

对于自己如此惜命,甚至不惜付出贞和人格,她多少有点羞愧和灰心……难道,从此以后,被人挟制,甚至可能夜夜被这个丑恶的歹徒玩身体,直到他玩腻和榨干自己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就算是一个比较好的下场么?

…她不知道,也不敢想。……奔跑,奔跑,调整呼,调整呼,脚步点击在塑胶跑道上发出『朵朵』的声响……起伏的膛下,一股股有规律的热,是烈的有氧运动带来酸楚,蔓延到自己的全身。坚持,坚持,道路两侧,那座号称河溪市最唯美的建筑,湖畔音乐厅那巨大的水晶钢琴形的靓丽倩影越来越近。不支,不支,体能已经不支了,眼前发黑,喉咙发苦,太有点疼痛,汗是不是已经分泌殆尽,自己还能继续坚持跑多少?3公里?2公里?还是500米?

…后来,那个纹着蝎子的男人就消逝在夜幕之中,自己抱着一身的伤痛,强挣扎着叫救护车去一院看急救,手掌受了重伤,自己那夜后来几乎因为血过多而死去,医生是有经验了,还看出来了其他的不妥,但是她却拒绝了妇科检查……也拒绝了事后的报警。

这不仅仅是因为害怕,也或多或少,是对自己的绝望和灰心。死去,还是活下来?让生命停止,还是继续前行?有那么一阵,她已经懒得去决策……她甚至觉得,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一院的急救台上,也算是一个比较干净的下场。

那一夜,太漫长……这一路,太坎坷……

和她想的一样,那天,那个歹徒临走时,是气的笑着说过:「小女侠,以后你要随叫随到,给我玩哦……以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不要耍花招哦……」。她也是意识到,在那种心算计的陷阱之中,自己落了太多的把柄在他手里,他确实有可能来长期霸占自己做奴来玩,当然也不排除在金钱和其他方面要挟自己。

不过稍微有点奇怪的是,事后直到今天……这种胁迫,只发生过一次。

上个月,她终于接到那个男人的电话,不过光听电话里就是带着醉意,那个让她恐惧的,夺走她贞的叫『琛哥』,舌头大大的命令她去东郊的一家汽车旅馆……她挣扎了半天,纠结了半天,甚至110都拨通了还是挂上,还是无可奈何的带着一腔的羞愤、痛苦过去了。那个男人果然是喝多了,肩膀上火红的蝎子显得更加的恐怖,他也不多说,搂着她开房,衣服,污、凌辱、糟蹋、玩……又是嘁哩喀嚓一大堆新鲜的照和照……然后,又带着醉意警告她「别来,小心点……别惹事」。而她就像一个卑微的奴一样,接受着又一次被污的命运……

三个月了,只有这么一次,她都觉得有点幸运和疑惑了。她不相信有什么歹徒的良心发现,自己明明已经受制于他,他就算不是天天来玩自己,胁迫自己,糟蹋自己……来问自己敲诈一笔钱财,总是『理所当然』的吧。这个歹徒怎么没什么动静呢?还是说……这个琛哥背后,有人在控制他的行动呢?

而另一角度来说,三个月了,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反反复复的思考这件几乎摧毁了她生命意志的遭遇。

这个琛哥,是怎么知道自己要举报他的呢?自己唯一做过的,就是拨打110联络公安部门,难道,公安部门有内鬼?传说中的警匪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