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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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在她青期到来时,石川跃已经是个大男生了,开始在外面『玩』了,因为年龄、见识、社圈的差异,虽然还是很疼自己,但是已经和自己「玩不到一块去儿去了」。她依旧想尽一切办法去做哥哥的小跟虫,一边在享受着石家千金小公主万千宠于一身的觉,一般还在勉力的追逐着,希望能和哥哥多在一起,能分享哥哥的成年人的世界……但是,她又明白,这里,已经有着天然的鸿沟。
她非常聪明,猜测过、分析过,川跃在自己童年时代对自己身体的探索,也许只是哥哥在他启蒙时的某种好奇;而后来,已经上初中、上高中,甚至上大学变成一个成年人的哥哥,对于异的秘密,也许已经有着更多的了解的管道……甚至,在哥哥高中时,家里已经偶尔讨论起「小跃的女朋友」的问题,七岁的年龄差……对孩子来说,有时真的太遥远了。
石琼只能偷偷的幻想着,有时候,甚至会幻想时光可以倒转,回到童年,回到自己和哥哥还睡在上下铺的年代,回到哥哥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个小娃娃女生的年代。如果可以回去,她一定要用自己童年的身体,去为哥哥带来最大的愉悦和乐。她一定会装睡到底,绝对不会再惊走哥哥,她甚至要死死睡去,甚至要自己绑住自己的双手双脚,甚至要自己捂住自己的小嘴,好让哥哥彻底的安心、彻底的释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的遨游,尽情的肆,尽情的享用……可以的,即使污了自己也是可以的。可以的,即使糟蹋了自己也是可以的。可以的,甚至把自己折磨到死去活来,无论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什么疼痛,什么羞,什么贞……只要能换来哥哥的快乐,换来哥哥的拥抱,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当然,这些念头,也许也只是小女孩稀奇古怪的遐思梦想……时光并不会倒,一直到她念高一时,哥哥因为一起『强诬告』而出国留学,他们兄妹之间,再也没发生过什么……
不过,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石琼就意识到一个让自己骄傲的现实:即使不谈家世,单论天姿,相貌气质,五官体态,自己原来就已经拥有,足以让周围人羡的先天资本了。人们从小总夸自己「怎么那么漂亮?」,原来不仅仅是在父亲母亲面前的客套,而是真心诚意的称赞和惊。随着父亲的工作,自己在欧洲念小学时,西方人开放,就有过一波又一波的『大胆追求者』;回国后在首都读书,偶尔在首都的『子女社圈』中个面,一些纨绔子弟们,更是对自己这位『石家小公主』,宛若天人一般的羡,要不是年纪太小,说不出口,只怕都已经有人敢冒着被石家、柳家追杀的危险,来向自己示什么的了。
当然,自己一天天长大,想接近她,想稍微占她点便宜,甚至明目张胆想来追求的男人,从小学时代就开始有了。到了初中、高中,更是防不胜防。也有条件好的,也有帅气得跟明星似的,也有自以为温柔漫颇能讨女孩子心的,也有家世显赫叼金衔玉的,也有带点危险艺术气质的伪子,也有胆大包天的成年人来她这里扮演『叔叔』……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拒人千里之外。因为大部分敢来靠近自己、追求自己的男人,往往都有三四分背景。何况,从小的家庭环境,就让她非常懂得『教养』两个字的意义。她已经习惯了,遇到这种事,都要三分礼貌、三分冷漠、三分骄傲,再加一分甜美的拒绝所有人的痴心万象,却又可以保留一些些友谊和梦幻。以石家的地位,即使父母后来离婚了,自己随着母亲来到河西生活,但是父亲母亲,爷爷外公,对待自己依旧如同掌上明珠,悉心呵护,讲究身份教养,是断然不会允许『早恋』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但是母亲也不是老古董,甚至在自己的青期,母亲就和自己约定:大学时代,可以考虑『谈恋』的问题。
而她现在,已经念大学了,甚至马上,就要升大二了。从这个角度来说,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思,没有人知道她的要求,没有人知道她的秘密。在她的内心深处,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渣滓,都是废物,都是臭不可闻的垃圾,父母的离婚更是加强了这种念头……无论他们表面是多么的光鲜,多么强壮,多么潇洒,多么有钱有权,都不足以引起她的兴趣,更不要谈俘获她的芳心了。除了一个人:那个在她高一那年出国去念书的,那个在她童年时候偷看过自己身体的,那个在那个雷电加的夜晚抱着自己入眠的……哥哥石川跃。
在她刚刚开始懵懂了解、这些问题时,好像早就已经开始明白,哥哥是成年人,喜和大一点的女孩子们在一起『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自己在哥哥的眼中只是个小妹妹、小丫头片子、小跟虫。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并没有什么嫉妒的觉。她只是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自己长大,等待着自己可以踮起脚尖吻到哥哥的的时候到来。因为在回忆中,她的身体,她的魅力,她那女孩子的小秘密,哥哥曾经是好奇的,羡慕的,想玩的……而慢慢长大了,从追求自己的那些男生火热的眼神和笨拙的表现中,她又明白了,自己将会拥有什么样的魅力,可以给予男人什么样的享受。她只需要等待着,到了自己的花朵儿开放的年龄,能够让自己,和那些大女孩一样,再一次引哥哥的注意力,可以让自己再一次融化在哥哥的怀抱里,把自己的身体,作为献给哥哥尽兴畅游的礼物。哥哥的那些大女孩朋友们,可以给哥哥的,她也可以,而且可以做的更好。
她并非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情愫,属于伦的范畴,是羞的,是违反社会道德的。但是她自己会安自己,这也只是随便想想,自己又没有什么具体的勾引哥哥或者献身给哥哥的计划,也许只是女孩子常有的青叛逆期内心胡闹的小秘密罢了。她安自己的同时,也为自己找到了更多的理由,更多荒谬的念头:反正哥哥在外面玩很多女人,只要不和哥哥生孩子,有什么伦不伦的?!反正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给男人带来征服的快,甚至很多地位平凡的女孩,都是在用那一次被蹂躏和污的,去换取一场供应长期饭票的婚姻……自己愿意献给哥哥快乐,愿意和哥哥做,又不打算和哥哥结婚,甚至丝毫没有独占哥哥的意思,哥哥应该更加放心,更加无所顾忌的玩自己,享受自己的身体、撕碎自己的灵魂才对,又有什么伦不伦的?!只是快乐而已。首都的那些子弟圈中,玩什么的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淌着和哥哥同宗的血,是不是可以增加自己为哥哥付出和奉献体时的虔诚和被征服?是不是可以增加哥哥占有和自己时候的快乐?一定会的!哥哥可以玩各种女孩子,但是要玩自己的妹妹,只有一个选择,不是么?不是还有那么多小说和电影说伦快,也是很多男人的幻想么?只有自己,可以足哥哥这种幻想和另类的快乐。
但是,这一切,都在那门中的窥视中和隔着门板的窃听中,轰然崩塌。
她确实有着小女生的漫甚至疯狂的种种幻想;但是多年良好的教育,使得她依旧有着寻常女孩子所没有的聪明和理。
她其实也明白,自己是出于某种心理作用,在美化自己哥哥,自己的堂兄石川跃其实也就是个格风的公子哥儿,甚至可以说是贪恋女的纨绔子弟,和首都子弟圈的那些尽兴纵情的花瓶男女没什么不同,他的所谓『被诬告强』天知道有几分是真实的。她也非常认真的考虑过,父母离婚后,父亲已经再婚了,母亲柳晨虽然系出名门,但是也不是什么封建妇女,反而是个气质优雅,美无双的名门贵妇,也不是没有可能再组织家庭。至少,如果母亲尝试着谈个恋什么的,她并不一定会反对。
但是,妈妈和哥哥?!哥哥居然在吻妈妈?在摸妈妈的,在挑逗那用汁哺育过自己的房?!妈妈居然在哥哥的躯体迫下发出了那种娇羞的声音?!
这太荒谬了,太恶心了,太痛苦了!这才是伦!你们在胡闹!而真正涌上她的心头的,是平生第一次赤的受:嫉妒!甚至接近绝望的嫉妒!
她好像是平生第一次,认真的梳理和考虑,自己对哥哥的眷恋,是赤的、彻底的、忌的、不可接受的『伦』的想法。因为,母亲和哥哥滚在沙发上的一幕,似乎是一个强烈的信号,也是一个强烈的对比,在提醒自己:哥哥和自己,是有血缘关系的;而妈妈,实际上想起来,却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这世界真是荒谬到了极点。虽然知道本没有实际上发生的可能,但是在法律上,妈妈好像是可以和哥哥的结婚的。自己却不行!
她知道妈妈最后推开了哥哥,川跃也是悻悻然的走了。但是她依旧无法接受。她似乎要痛恨起来,痛恨所有人,痛恨哥哥,痛恨他是个不顾一切甚至不顾伦理就知道玩女人的混蛋,痛恨妈妈,痛恨她为什么没有留住爸爸的心,为什么对哥哥也有着母子一般的情,也痛恨自己!
「臭哥哥!臭强犯!不就是想玩女人的身体么?都能接受伦了,为什么不来玩我啊?!」她承认,妈妈是非常美丽的,美丽到足以让男人犯罪的,美丽到足以让男人抛开一切的。但是,爸爸不是还是选择了更年轻的小姑娘么?
「臭哥哥!你也应该选择我啊!臭哥哥……你个强犯,你不是喜玩女孩子么?来玩我吧。我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的啊。你小时候不就偷偷玩过么。现在我长这么大,更应该来玩玩了啊。我的身体,只会留给你玩的啊。」她知道这种念头是羞的,是不堪的,但是她越来越无法阻止自己的这种念头。
她真想大声的痛哭,她真想狠狠的买醉,她甚至想去尝尝那传说中的K粉能不能帮自己派遣痛苦和郁闷,她甚至在想,找一个男人来睡,来献出自己的身体,来破坏自己的童贞,来恶心自己,来玷污自己,算是一种发和毁灭,也算是对哥哥的报复。
但是……她依旧是理智的。她知道,这些都不是选择,她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她只是生气,甚至生气生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觉冒了也无所谓,不肯出汗,不肯治疗,就躲在空调间里,窝在自己买的那张懒人椅伤,一个人发呆,看看IPAD,看看天花板。
「笃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她有气无力的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