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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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杜明岩真正的杀招却在这之后,在让公羊猛下山采购食物之时,他刻意让公羊猛购置一种野菜,在那药物香气混进野菜之后,就会转化成一种媚药;虽是效力不强,便中了几十次,也不可能使风姿这等高手,却贵在能在人体内累积,并且逐步改变体质,潜移默化之下,身体将会愈来愈渴求情。只是这转变是渐进的,除非深明药理,否则本无从发觉。
不过真正让公羊猛动心的是,风姿虽是貌比天仙、圣洁无伦,可杜明岩却看得出来,风姿生具“媚骨相”其实是最受不得情挑逗的,只是逸仙心法却高明到可以抑本质的,使得风姿貌相如仙,气质更是高雅清圣,便是落在贼手中,若贼的调情手段没法胜过逸仙心法的制,想要挑起风姿的情,可是难上加难,一般毒更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是如此,但逸仙心法也只能强行抑住风姿的本能,而杜明岩数年所施的手段,正是由内而外,发风姿的本质,逐步突破逸仙心法的制;而在此时的公羊猛看来,房内的风姿确实颇有点辗转反侧的样儿,这种绝不会在此等高手身上出现的情况,看来杜明岩之前所下的手段,确实对风姿颇有效果。
虽说有了效果,可风姿总归是自己师父,加上她功力又那般深厚,公羊猛岂敢造次?虽说杜明岩教了他不少手法,有机会下山时公羊猛也曾试过,看来技巧确实有效,可究竟能不能对风姿生效?公羊猛的心中实在没有底!若非杜明岩明白告诉他,将来进入江湖之后,江湖上的风风雨雨,未必是光行正道便可行,对风姿下手,不只是为了达成杜明岩遗愿,还是对自己的试炼;若连风姿都臣服在自己手中,以这种手段要行走江湖,该当是绰绰有余的了。
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是否该动手,犹豫之间,公羊猛耳朵一动,一丝似有若无的呻声,不知从哪儿钻进了耳朵里头。他屏住呼,仔细去听,呻声中似还带着些许哭音,愈来愈觉得这声音,竟是从风姿房中传出来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吓了一跳,公羊猛使足目力看去,只见风姿上纱帐之中,被褥之内竟是不住翻动,随着动作愈来愈大,声音愈来愈明显。
轻轻地下了树,迅速地走到风姿门前,轻轻地叩了叩门,只听得门内窸窸窣窣的着衣之声,许久许久才传来风姿的声音,闷闷的颇有些虚弱,还有些急切,不似平时的清凉温柔。
“谁?怎么了?”
“是猛儿……”从不曾听到风姿这样的声音,公羊猛不由有些惧意,缩了缩脖子。但人既然都在这儿了,哪里还能退缩?声音微微发着颤,勉强才能回应风姿的提问,“猛儿有些睡不着,出来练练剑,却听到师父房里一些奇怪的声音……”
“没事,没什么奇怪的声音!你赶快回房里睡觉去!”听风姿似要骂出来般,公羊猛只吓得魂儿飞了一半,生怕心中那不可对人言的念头,竟会被风姿一眼看穿,连忙嗫嚅着就要告辞;里头的风姿似也到自己语气重了,她轻咳一声,声音转柔,“夜已经深了,师父这儿没有怎么样,猛儿你别在外头晃悠,早些去睡才是。”
“是……是,师父……猛儿告退……”离开风姿房门远了些,公羊猛的心这才恢复正常的跳动;不过一恢复正常,脑子也运转起来。杜明岩曾反复告诫过,事若反常即为妖,风姿今儿难得动气,大失平常圣洁如仙般全不为凡尘事动容的模样,而从她的语气当中,也不像是看穿了自己心意,因而气怒失常;难不成杜明岩的手段当真起了作用,风姿已受不住体内火蒸腾,又怕被自己发现,这才动气赶人?公羊猛愈想愈是心中急跳难抑,说不定……说不定自己再加一把手,便可得偿所愿!
“哎呀!”脚下一滑,整个人失了重心,登时跌向前去,若非风姿见机得快,连忙收了手中剑,怕公羊猛已要负伤;但此刻公羊猛武功已不弱于风姿多少,虽是切磋练习,风姿也尽了全力,剑势一发难收,她光顾着不要误伤徒儿,已是使尽全力,身子竟是来不及挪移,而重心不稳的公羊猛收势不住,整个人竟滚进了风姿怀中,幸好风姿沉气于,硬是撑住了公羊猛来势,否则以这一跌之猛,怕是两人都要滚倒在地上了。
觉男人的气息就在怀抱之中,风姿芳心微,尤其公羊猛慌之中双手抓,竟不小心触及了她女体私密之处,令她整个人似都软了几分,连忙伸手按住了公羊猛肩膀,将他推开几分,“猛儿,你今儿是怎么了?脚步和剑法都了不少……若你还是这样不长进,如何下山报仇?”
“是……是猛儿不对……今儿不知怎么……就是不对劲儿……”低下了头,不敢面对风姿的脸,生怕被她看到了脸上诡异的表情。公羊猛心中大跳,却不如风姿想象中是为了报仇无方而紧张动,而是因为他方才故意触及女子不应被碰触的部位,只觉风姿娇躯一震,却未出言喝骂,而是伸手扶住了他;触手觉软滑娇不必说了,竟似还有点动情的反应,看来杜明岩所施的手段,效果比想象中更加强烈,此刻的风姿竟似连一般的碰触都吃不消了。
“罢了,今儿你别练剑,也别练内功,在这儿好生打坐,先将心定下来再说。”语气转柔,风姿也说不出什么了。除了极好外,杜明岩确实不算什么坏人,又是公羊猛另一个师父,他的死连自己都难以释怀,更何况是公羊猛?自他死后公羊猛的情形确实不太对劲,有一点儿浮躁,又有一点儿心不在焉的觉,要他在这种情形下练武,只怕是有害无益。
眼见风姿走到一旁,看着远方山,不知在想些什么,纤手却在不经意间轻轻梳理裙子,显然是在掩饰方才被公羊猛“不小心”触及的部分,动作又小又轻,还不时微微一颤又收了起来,一副生怕公羊猛看见的样子,脸上却强撑着不肯妄动,那模样看得公羊猛差点想笑出来。他低头闭目,心下却在盘算着该如何运用杜明岩所教的种种技巧,好打铁趁热,找到机会就下手。
蹑手蹑脚地靠近风姿闺房,幸好今儿个乌云不少,时而掩月,一时间不甚明朗,正是小贼行事的好时候,否则怕公羊猛还不敢来。他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愈近风姿香闺愈甚,到后面每一步踏出,都得先等一会儿,觉没有异状了才敢再做下一步。
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风姿窗下,公羊猛特地钻到背对月光的那一面,才敢透着窗纸望进去,只见纱帐之中风姿翻来覆去,完全没点安睡的模样,不由心中暗叹杜明岩真是厉害,留给他的这副药威力十足,就算风姿这等高深内力,药发起来也抵御不住。
这药方介于药和普通药物之间,真是要说起来还算不得药,只是令人官愈发,体内微带躁热,想要安眠可是难上加难。若单独用上,不过令风姿一夜无眠罢了,可加上之前杜明岩数年经营的手段,一旦配合起来,便令风姿情难自抑,更好的一点是这觉与药全盘不同,风姿自己也察觉不出身体竟中了贼手段,最多以为不过是心神不安罢了。
突地,公羊猛身子一震,整个人伏在窗下,再也不敢妄动;纱帐当中的风姿竟披衣坐起,扎起了纱帐,走到窗边推开窗扇,坐在椅子上对月发呆。若非她走到那个位置,与公羊猛所在之处恰恰相反,他还以为自己紧张误事,竟给风姿发觉了呢!
良久也不觉风姿动作,只是轻声喟叹,时而微带娇,公羊猛大着胆子,抬起头来,伸手沾了窗纸,破开了个小,只见侧坐着的风姿眼光被月勾着,娇躯沐浴在月光下,娇躯仿佛在发着光,随手取过的外衣薄薄的像是透明一般,即便隔着一层,也可见风姿内里衣裳不整,披散的发丝上头颇有几丝光晕,显然刚刚被她咬在间,也不知是掩着什么声息。
虽说看的不甚清楚,但公羊猛敢发誓,他方才当真看到了平时绝不会在风姿身上发生的景象!这高雅清圣的绝美女此刻纤手正夹在两腿之间,他甚至可以看得到风姿玉腿的抖颤,显然连风姿自己也对这怪异的举动无法解释,只是在玉腿的手却不肯收回,一时间竟似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似的,只是待在那儿。
“怎……怎么会这样……”声音又清又轻,微弱得仿若蚊蚋一般;若非公羊猛一心一意专注在风姿身上,本就别想听到她口中的呓语,“可……可恶的杜明岩……你……你到死了才……才对姿无礼么……让姿连……连梦都不好梦一个……睡都睡不香……竟然……竟然敢在梦里对姿轻薄……可恶……”听风姿娇声哀怨,公羊猛真的吓了好大一跳。他自然不会相信杜明岩死后还能托梦给风姿、在梦里对她轻薄的鬼话;看来风姿里清雅圣洁,全无半分异样,到了夜间却是辗转难眠,在情的冲击下甚至已无法忍受。所谓有所思,夜有所梦,风姿既已难抑情,梦中情景自是香旎,只是风姿自幼清修,心思怎么也攀不到情当中,身边唯一可和男女之事扯上关系的,只有已死的杜明岩,这怪异的梦自是非得栽到杜明岩头上不可的了。
不过心里猜测归猜测,公羊猛可没有办法将注意力自风姿身上转移开来。轻声的埋怨似已无法令风姿清醒了,娇躯抖颤之间,随意披着的外衣已滑了下来,出了风姿称得上玲珑有致的傲人身段;肚兜的带子早已散了开来,松松地披在风姿身上,而这动情的美女注意全不及此,只是那香峰着实高耸,既坚且,竟能将肚兜顶住不滑落,让他完全看不到其中的胜景。
不过就算看不清上身也没关系,此刻风姿玉股之间,更是一副人景象;股之间再没留下蔽体之物,那光致致的模样,当真媚人已极。从公羊猛的角度虽是难窥全貌,却也看得真切;随着风姿纤手不住动作,肌光掩映间竟似已有水光潋滟,尤其当风姿难耐刺,腿微微抬起之际,更可见座下椅子上那美妙的反光,看得公羊猛心,却还不敢有所异动。
随着动作愈发强烈,风姿口中的埋怨声逐渐消失,慢慢转变成微弱的呻,一开始还有些许羞怯畏惧,但慢慢的,本能的刺超越了一切,风姿的哼声逐渐甜美起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着,不时微弓纤;只是无论她娇躯如何剧烈颤抖搐,那肚兜硬是不肯从身上滑落下来,令公羊猛完全看不到重点,眼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娇颤动作,还有风姿含羞带怯,又似强忍又似难堪情动的娇羞媚态,看得他心中酥难当,只希望用自己来代替风姿正不住动作的纤手,好让风姿亲身体会到,真正被男人、被贼玩上,是什么样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