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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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灵宝观，已经是未时三刻（13:45分）。

许七安进了皇，托侍卫通传，于门口等待一刻钟，到未时四刻，才等来小宦官。

“许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查？”小宦官问道。

“去凤找皇后……见皇后不需要事先向通报陛下吧？”许七安道。

小宦官连忙摆手，“陛下说了，后之中，你想去哪就去哪。当然，前提是有奴才陪着，尤其是见贵妃和皇后。”许七安点头。

要见皇帝的女人，当然不能私底下见。

凤的全名叫凤栖，是后里最大，最奢华的殿——皇帝的寝不算在内。

来到凤栖，得知皇后娘娘在午睡，许七安和小宦官在外头的回廊里等了小半个时辰，一位清秀女过来通传：“皇后娘娘醒了，请许大人过去。”许七安随之入殿，在布置奢华的前厅见到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穿着深绣着金丝的凤袍，头戴华美风冠。

黛眉如画，嘴线丰润，她已经不再年轻，但脸上的胶原蛋白，丝毫不见老态。这让她毫无瑕疵的盛世美颜中，增添了成女子的韵味。

她在我见过的美人里能排前二，洛玉衡排第一，但国师是自带魅惑，有Buff加成，而皇后是靠自身硬件……这样的女人当皇后，后里没一个能打的。

许七安连忙低头，保持一个外臣该有的礼仪和规矩。

“果然少年英才。”皇后显然也是个颜控，审视着许七安，意点头：“怀庆时常在本面前提起你，对你赞赏有加。你在京中屡破奇案的事迹，本也有所耳闻。”双方的第一印象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许七安自我觉良好，他觉得皇后对他很欣赏，一点都不见外。

“魏渊能得你这般出的下属，是他之幸。”皇后娘娘柔声道：“给许大人看茶。”女奉上热腾腾的茶水，许七安双手接过，没喝，直截了当地问道：“卑职是为了福妃案而来，有几个问题想问皇后娘娘。”

“许大人请问。”

“您可认识女黄小柔？”

“本不认识。”皇后摇头。

“那娘娘里，可有一位叫荷儿的女？”

“有的。”皇后沉默了几秒，缓缓点头。

“蟹阁的容嬷嬷说，四年前，黄小柔曾经无故自尽，当时与她同住一屋的女救了她，那位女就是娘娘中的荷儿。”

“荷儿从未去过蟹阁。”皇后直接否认。

许七安继续道：“卑职验尸后，发现女黄小柔受的是致命伤，绝非一个女能救，也不是太医署的太医能救。必定是服用了起死回生的灵药。”皇后盯着许七安，淡淡道：“许大人这番话，可有凭据？”

“尸体便是凭据。”

“那丹药呢？”

“……没有。”许七安摇头。

撕毁御药房收支记录的就是皇后？

皇后点点头，柔声道：“本乏了，送许大人出殿。”你不是刚午睡结束么……许七安嘴嗫嚅几下，无奈起身，随着女离开了凤栖。……许七安看了眼头，“小公公，让你收集的名单，办好了吗？”小宦官从怀里摸出一张折叠好的宣纸，“正要给许大人呢。”不错，办事效率很高嘛，不愧是皇里调教出来的。

许七安展开名单，扫了一眼，上面罗列着十几位女、当差、侍卫。

“咱们就按着上面的名单，一个个排查吧。”许七安说道。

“那皇后这边……”